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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驚,他真的知道嗎?
“你一定想說像我這樣英俊瀟灑又有本事又講道義的夫君哪裡去找,你覺得自己有點配不上我是不是?沒關係,我不會嫌你的,你放心吧。”他得意的雙手撐腰一個人站在院子裡笑的跟個大傻瓜一樣,而我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心裡反而酸的想哭。
梁山上下都在為我和阮小七的婚禮忙碌著,大家將這場婚禮當成了在人間的最後一次歡慶,誰也不知道等上天之後會是怎麼樣的境況。
吃過晚飯之後,我獨自一人去安道全那裡,想讓他為我受傷的手臂重新包紮一下,可還沒進屋卻看到李逵捧著一個小瓶子先從裡面走了出來。
“鐵牛,你手裡拿著什麼?”我連忙一把拉住他,其實我想問的不是他手裡拿著什麼,而是燕青在哪裡,為什麼我後來就沒有再見到過了他了。
李逵想也不想直接回答我:“哦,這是治療心痛的藥。”
“心痛?你有心絞病嗎?”
“不是俺心痛,是小乙哥。”李逵說到這裡發現自己似乎說錯了什麼,連忙捂住了嘴巴,不再啃聲。
“小乙哥?小乙哥怎麼了?”我連忙問他,可他卻搖搖頭不願意再開口。
“好,你不說是不是?你不說我直接去問小乙哥。”
我說著就要朝閣樓走去,李逵連忙拉住我:“哎,別去,別去,俺跟你說還不行嗎?不過,你必須答應俺要保密,不能說出去,特別是小乙哥,千萬不能讓他知道是俺把他患心痛病的事情告訴你的。”
我連忙點頭:“我發誓,我誰也不說,你快告訴我他怎麼了?怎麼會得這個病的。”
李逵將我拉到一邊小聲道:“是這樣的,今天俺不是跟他學寫字嗎?因為屋裡太吵,他說這樣教不好,便讓俺找一個清靜的地方,於是俺們就一起去了馬路對面的那塊綠地裡,那裡沒人,特別的清靜。一開始他教,俺寫,挺好,可不知道為什麼當教到‘愛’這個字的時候,他卻突然就不說話了,一開始我也沒在意,還以為是自己笨,寫了幾遍沒寫對,他生氣了,可過了一會兒俺卻發現他一個人面對著空無一物的草地在默默流淚,俺連忙問他怎麼了,他就對俺說,他心很痛,痛的流血。俺當時就要拉著他來給安道全看看,可他非但不肯來,還非要俺給他保密,你說,不就是個心痛病嗎?為什麼要保密啊?這不,俺想來想去不放心,就過來找安道全要了一瓶治心痛的藥。”
我聽了以後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燕青從不輕易在別人面前流露出自己的悲傷,可這一次,他哭了,我想他之所以會讓李逵去找一個清淨的地方就是怕自己會忍不住哭出來,原來他並非是絕情的,他也跟我一樣心痛的流血……
“哎,你怎麼了?”李逵問我。
我捂著心口道:“我也心痛。”
“啊?不會吧?這個病難道還傳染嗎?”李逵誇張的大叫著,惹來過道上一些好漢的注目,他連忙又捂住自己的嘴巴小聲衝我道,“那你也去向安道全要一瓶治心痛的藥吧,他那裡還有幾瓶呢。”他說著指指樓上,“俺先走了啊,你自己保重啊。”
迷迷糊糊的回到房間,我很想開啟衣櫥直接衝到閣樓裡一把抱住燕青大哭一場,告訴他自己有多愛他,多麼想跟他在一起,不管他如何對我,我都要死皮賴臉的跟在他身邊,如果梁山不能原諒我們,那我們就走,我們離開這裡,將所有的一切都拋諸腦後,浪跡天涯。對!浪跡天涯!無論如何我都要跟他在一起!
“魚兒?你在裡面嗎?”阮小七的聲音在我的手指剛剛才觸碰到櫥門的時候響起,“你去安道全那裡換過藥了嗎?為什麼安道全說沒見到你啊?魚兒,你怎麼不說話?你沒事吧?快開門!”
我在阮小七要強行破門前開啟了房門,他緊張的拉起我的手:“你沒事吧?怎麼那麼久都不開門?”
“我……我剛才在睡覺。”我說。
“睡覺?”阮小七看了一眼床鋪,“那你現在還要睡嗎?還是我先幫你把藥換了?”他說著將安道全的藥箱從背後拿了出來。
既然他連藥箱都拿來了,我也不好意思讓他再回去,只能讓開身子請他進屋。
燭光下,阮小七小心翼翼的替我清洗著傷口,一點一點的給我重新上藥,他怕我會疼還不停的用嘴輕輕吹著傷口,我很難想象眼前的這個人會是那個大大咧咧一張嘴就是“爺爺”的阮小七,他這個樣子甚至比張順都要溫柔。
“好了,終於包好了。”當傷口終於包紮好以後,阮小七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爺爺我還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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