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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過來,看你如何可惡。”
龍鷹舉投降道:“仙子息怒!情不自禁的是小弟才對。不過小弟遠行在即,不知何年何月何日可再次重聚,仙子怎該都有點表示吧!”
端木菱靠了過來,挽著他的臂,哄孩子般道:“大海從魚躍,長空任鳥飛,邪帝是不屬於任何地方的,離別不是離別,勿要無繩自縛。看!我們何曾分開過呢?”
龍鷹一頭霧水的被她親熱的挽著了,不過仙子的禪語機鋒確對他生出神效,令他的慾念消失得無影無蹤。
小屋內,明惠為他開啟進入禪房的門,低聲道:“師妹仍處於胎息狀態,龍先生看著辦吧!”
端木菱道:“她感覺到你哩!進吧!”
龍鷹不敢在兩女面前洩漏心中的興奮,微一點頭,邁入室內。
厚重的木門在他後方關上。
丈半見方的小石室內,只在靠頂處開了個小窗,作為透氣透光之用。在朦朧的黑暗裡,明心安坐中央的蒲團上,不覺任何動靜,仿如沒有生命的石雕像。
龍鷹移到她身前,端詳她半晌,喚道:“明心!明心!”
他心底一直記掛著她們師姐妹,但絕不是貪她們的美色或對她們動人的肉體有野心,而是一種在患難裡不知不覺建立起來的感情。他當然不會介意和她們親熱乃至歡好,但在夢蝶屢勸之下,也確有點怕壞她們的清修,不過這個心結已被明惠拆解。
在神都時,他不敢問花間女半句關於她們的話,正是怕花間女誤會他。
明心眉毛輕動,悠悠張開雙目,現出黑白分明的美眸。
龍鷹看到的卻是她道心內的天地。
“山中無曆日,寒盡不知年。”
他不是用“眼”看,而是用“心”看,那是超越了凡世的景象,深藏於明心內心秘處。似若她某一層次生命的殘餘景觀,虛無縹緲,混成如天地之始,又宛如她靈臺道鏡的反映,超乎任何言詞的形容,一一美麗,事事新奇。雖只是眨眼光景,但龍鷹的靈應已透過她眸神一觸之下,窺得她幽深窈冥的女丹之秘。
明心嬌軀抖顫,嚷道:“龍先生呵!明心是否在夢境中呢?”
女丹正是介乎魔種和仙胎間的靈異物,秘不可測,乃地尼之徒糅合《慈航劍典》和《道心種魔大法》,別出機杼創出來的仙訣,與此二部寶典有異曲同工之妙。
明心可能是自無上智師以來,第二個練就女丹的人。
龍鷹抓著她香肩,愛憐的道:“小師妹不是在做夢,這是長安城玉鶴庵內的禪室,龍鷹來看你哩!”
明心現出驚喜的神色,嬌痴的道:“明心掛著龍先生呵!還怕永遠都不會再見到你。”
龍鷹吻她臉蛋,登時滿口芳香,知是女丹的仙氳,嘆息道:“明心長得更美了。”
明心絲毫沒有羞澀之態,俏臉亦不泛紅,歡欣雀躍道:“我們師姐妹又可以和龍先生在一起了。”又天真的道:“龍先生的嘴唇很熱,令明心透心的舒服。”
龍鷹驚奇地發覺心中完全起不了邪惡之念,逍遙自在,如白日浮雲、山水幽致。道:“明心在修行上,遇上甚麼障礙難題?”
明心不假思索的道:“沒有甚麼呵!人家沒有在意。”
龍鷹心忖明心的天真爛漫,確是與別不同,似是天生如此,對世人追求的效果成就,全不介懷,一切出乎天然。改個角度問道:“明心剛才坐禪,與以前有何分別?”
第十七章 眾香之國
明心道:“我們不是坐禪,而是返還原,修真入定。嘻嘻!真好玩哩!在遇到龍先生前,明心最懶修行,只是不得不聽師尊之話。現在卻最愛守亙入定,因為定極清淨之時,便仿如伏在龍先生背上,與先生合而為一,渾身發熱,甚麼都忘記了,心中只有先生。”
龍鷹忍不住吻她香唇一口,看著她漫無機心的迷人樣兒,大樂道:“現在沒有了你的夢蝶姐在看管我們,我們如何親熱都可以,明心歡喜嗎?”
明心喜翻了心兒的道:“當然願意,先生教明心如何和你親熱好嗎?”
龍鷹終發覺她異樣之處,即使修為高如端木菱,在他的魔種挑引下,仍禁不住春情盪漾,夢蝶、小魔女等更不用說,可是明心直至此刻,又是千情萬願,他卻清楚感應到她沒有春心蠢動。
龍鷹問道:“你有告訴齋主入定後的情況嗎?”
明心天真的道:“師尊著明心要聽師齋主的話呵!當然不可以瞞她。師齋主聽過後,說了句‘解鈴還需繫鈴人’,便一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