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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她來對付自己,只不知會否因沈香雪違命與自己“正面交鋒”而改變本意。
龍鷹深切希望香霸沒有動搖原先的決定。只從這個渴望,已知柔夫人強烈地打動了他的色心。
他身具魔種,不怕任何媚法,只會從男人的立場和角度享受溫柔滋味。
表面當然不動聲色,扮做一本正經的將復真和翠翠的事道出來,最後道:“對我來說,現在變成面子的問題,如果連這麼一件事都解決不了,我還用在大江聯混下去嗎?”
柔夫人笑了,淺淺像水紋輕綻掛在唇角的笑意,卻有陽光穿透烏雲,熾熱灼人的效果,好像為深藏芳心內的某種情緒開了道閘門,傾灑出仙泉的甘露水。
柔夫人坦白真摯的道:“雖然是小事,但因牽涉到清仁公子,花俏娘實難以作主,即使莫爺也因投鼠忌器,難免會就此事躊躇。這樣吧!範爺著復真來光顧因如閣,我們故意讓他贏十五兩黃金,難題不是可迎刃而解嗎?”
龍鷹苦惱的道:“寬公嚴禁手下踏足賭坊,他怎敢公然違令?”
柔夫人盈盈起立,像向龍鷹展現她優美動人的體態,絕不撩人,但玲瓏起伏,均勻有致,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令龍鷹記起第一次見到太平公主時的美景,而眼前此女對他的吸引力,只有在公主之上,而不在其下。
龍鷹愕然看著她,道:“夫人要幹什麼?”
柔夫人若無其事的道:“為解決範爺的小事,妾身只好陪範爺走一趟風月樓。”
第九章 一串銅錢
小船駛離小碼頭。
龍鷹負責划船,依柔夫人指示,轉入小湖一道支流。
柔夫人穿上連斗篷的外袍,坐在船尾,俯視隨船槳起落打出的一個個漩渦,容色平靜。
龍鷹坐在小船中間,兩手操槳,乘機飽覽秀色。
柔夫人沒有看他,櫻唇輕啟的道:“範爺是個有自制力的人嗎?”
龍鷹為之一怔,雖見她神態端莊,非是挑逗之言,仍不由心中一蕩,道:“我可以令自己變得冷靜,算否有自制力呢?”
柔夫人道:“那就是在憤怒和狂喜的中間,不怒不喜,冷靜自若。你可以控制自己的喜怒嗎?”
龍鷹老實道:“要憤怒還不容易,想起白清仁,我立即暴跳如雷。哈!這小子是否躲在左帥壘呢?”
柔夫人不答反問,道:“歡喜開懷又如何?”
龍鷹想了片晌,道:“這個會困難點,因為想起能令自己開心的人或事,總會夾雜著別的情緒,例如思念,又或對不能挽回的過去的緬懷追憶。或許仍可勉強辦到,但絕不能達致心花怒放的境界。”
小船從及時升起的水閘駛出因如閣,進入南城錯綜複雜的水網。
柔夫人一邊指點方向,邊道:“大吃一驚又或喜出望外呢?”龍鷹差點抓頭,道:“怎麼可能,這些情緒必須由外物觸發,沒法由自己一手炮製。嘿!這正是生命動人之處。”
柔夫人終於向他瞧來,且是美目深注,淡然道:“情緒是與生俱來的東西,雖然不由我們作主,但能成大事者,總有駕馭之力,不會淪為喜怒哀樂的奴隸。自範爺踏足水榭,一直步步為營,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卻又所為何事?”
龍鷹差點給問得啞口無言。這美人兒兜兜轉轉,忽然給他一個驚奇,幾乎立即擊潰了他的情緒。心叫厲害,同時亦感到與她的距離拉近了。苦笑道:“這叫‘朋友妻,不可欺’。不瞞夫人,我最見不得漂亮的女人,這幾天更特別想……”
柔夫人截斷他,問道:“紀柔是誰人之妻呢?”
龍鷹真的啞門無言,難道說自己是偷聽回來的嗎?
柔夫人道:“到埠哩!”
風月樓由一座大廳領八個四合院落組成,八院分為前後兩部分,中間是亭林魚池,分別以春、夏、秋、冬和梅、蘭、菊、竹命名,主廳擔正招牌,名為“風月廳”。風月廳一堂紅木傢俱,向門的壁上懸著刻有“風月無邊”的牌匾,兩邊懸大理石掛屏,廳內設定四組圓桌几椅,四周配置精緻擺件,雅潔有致,深富幽趣。
八院則以水池為中心,分前四院和後四院,屋頂單簷歇山,配花邊滴水,戧角起翹,石樑柱,牆由水磨青磚疊砌,開大窗,上部花紋密集,中下部空透,引入庭園美景,採光充足,空間高爽。
龍鷹和柔夫人的小船在風月樓後院臨河的小碼頭登岸,離日沒尚有大半個時辰,秋風拂衣,寒意襲人。
柔夫人再沒有逼問他,徑自叩響後門環。龍鷹則暗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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