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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俏孃親熱的挽著龍鷹臂膀,離開風月廳,踏足貫穿前四院的廊道。
龍鷹記起她是聯內某鎮之首的情婦,給她的胸脯擠著,大感不自然,只恨對方肯以一個落地價送出翠翠,自己是無從拒絕,還要表現得歡歡喜喜的,暗裡則嘆倒黴。
千辛萬苦送走了康康和惠子,現在又在被逼下去挑美女,正是前門拒虎,後門進狼。臥底可能是世上最難當的差事,心的負擔已教他吃不消,如果多了兩個嬌嬌女,縱然是良家婦女,與玉女宗沒有關係,也是他沒法背得起的包袱。
打定主意,看一眼應個景兒後,掉頭即走,花俏娘怎都沒法強塞兩個給他。
“花俏不依呵!”
龍鷹心忖老子又不是和你很熟絡,有什麼好不依的。亦知此為風月場所引人入勝的地方,男女初識,立即可打情罵俏,但因目下心情不佳,覺得刺耳。
心情本該大佳才對。
復真的事得到圓滿解決,還有什麼不開心的?旋即想到原因出在柔夫人的“不顧而去”,靈銳的觸覺,使他感到此女對他是毫不上心。他一向是看得開的人,可是明知對方居心不良,仍然介懷,可知柔夫人的“威力”。
龍鷹訝道:“小弟對花俏娘做過什麼不應該做的事呢?”
花俏娘媚笑道:“正因沒做任何事,奴家才不依呵!”
龍鷹生出一塌糊塗的感覺,有點像搗破了玉女宗的大蜂巢,蜂群漫空來獎,擋得頭擋不了腳。橫衝直撞,最後仍是一頭栽進溫柔鄉去。
花俏娘拉得他停步。
龍鷹心知不妙,偏又脫身乏術,至少在表面上,是美人恩重。“來!”
花俏娘挽著他,半強迫的右轉進入前四院之一的廂廳,遠近靜悄悄的,她又是如此風情萬種,坐枯禪的高僧怕也要俯首稱臣。
龍鷹泛起偷偷摸摸的刺激滋味,想起前晚給小圓截著,架了去偷歡的動人情景。
他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須裝作受制於“種玉”媚術,被播下媚種,故沉淪慾海,武功心志因而大幅削減,讓精通邪術異法的洞玄子有可乘之機。
出手的是洞玄子,但助攻的卻是玉女宗的媚術高手,爭相獻媚獻身,不放過任何機會。色慾陷阱一個接一個。
“噢!”
龍鷹給推得坐入一張太師椅去,花俏娘縱身入懷,雙手纏上來獻吻。以龍鷹的定力,亦要迷失在與她的親熱裡。
幸好仍保得少許清明,動力卻來自柔夫人對他的吸引力。在這裡,玉女宗最厲害的兩個人,分別是湘夫人和柔夫人,接著輪到現在向自己用術的花俏娘,然後是康康、惠子和秋靈諸女。她們全是採陽補陰的高手,自己等於被逼吞服迷藥的大肥羊,任由宰割,至少她們以為事實如此。
假如自己抵不住花俏孃的美色引誘,與她就此苟合,成其好事,湘君碧和紀柔兩女會以為已收拾了他,當然不用親自出手。可是如果自己能找到無懈可擊的藉口,緊拒花俏娘,惟恐未競全功,兩女之一將被迫出手,那他便可得其所哉。
龍鷹暗罵自己色性不改,同時又為自己這般做找到種種藉口,一邊開始反攻。
對媚功他已有一定的領悟和認識,有點像明心的女丹,看似情熱如火,實則媚心不動,愈能煽風點火,愈可一絲一絲吸納對手的精氣。
精氣不同於真氣,失去後經長時間的精神苦修,才能一點一滴的積聚,又有可能永遠難以復元。所以媚術被視為邪功妖術,為白道武林所不屑。
他在花俏的胴體扮作急色的摸索,魔氣悄悄入侵,目的在擾亂她媚功別走蹊徑的運作。
不片刻,花俏娘逐漸失控,螅�鸕乃��倘繞鵠矗�裰窘プ�院��
龍鷹知是時候,使個手法。
花俏娘嬌軀劇顫,整個人虛虛蕩蕩的。
龍鷹摟著她站起來,道:“要過兩天才成,昨天我受的內傷仍未痊癒。嘿!傷好了再來找俏娘子。”
第十章 異國絕色
不論翠翠或其他姑娘,起居處均不在風月樓內,而是半里許外,遠離鬧市、一排臨河而建的平房。水路往返,非常方便。
花俏娘與龍鷹在宅舍後登岸,進入居中最具規模的宅院,在主廳正中的圓桌坐下。
一個叫文嫂的中年婦人,領著兩個俏婢來招呼他們。花俏娘徑自拉著文嫂到一邊說了一番話後,文嫂領命離開,花俏娘回到龍鷹旁,以幽怨的眼神橫他一眼,道:“花俏是真的不依呵!”
龍鷹今次信了她大半,他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