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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勉強將心中慾火硬壓下去。
龍鷹暗自心驚,不敢再挑逗她。向韋妃道:“病發時,是不是感到心中悸悸,頭重目眩,四肢沉重,懈惰不欲執作,惡聞食氣,欲啖鹹酸果實,多臥少起呢?”
韋妃猛地睜目,瞪著他道:“神醫形容得生動貼切,像比我自己更清楚。”
龍鷹心道自己等於她肚內的蛔蟲,當然一清二楚,又用手同時按她兩邊額角,輕輕按壓。
韋妃發出因舒緩而來的呻吟,二度閉上眼睛,道:“神醫的手很暖很舒服。”
說者無心,聞者有意。
龍鷹忍不住往上官婉兒瞧去,後者狠狠白他一眼,玉白的雙頰又再泛紅,非常誘人。
龍鷹的目光自然地落在她玲瓏有致的曲線去,以大才女的善於掩飾,亦吃不消,垂首避開他頑皮的目光。
幫韋妃按摩額角好一陣子後,龍鷹收回雙手。
韋妃倏地張開眼睛,在這一刻,豔光立即重降她身上,驚喜道:“神醫真有本領,我再沒有苦沉悸悶的感覺。”
龍鷹微笑道:“只是治標,並沒有治本,讓卑職立即去採藥,以武火來個猛煎,服用後,卑職敢以性命身家作保證,王妃此病,永不復發。”
韋妃此刻如湯公公般深信不疑他是神醫,大喜道:“神醫到哪裡採藥?需時多久?”
龍鷹道:“就是在外面的園子裡,怎都該要一刻鐘吧!”
宮娥們驚訝至失聲呼叫,韋妃和上官婉兒則你眼望我眼,說不出話來。
他終於見到沒有蒙著頭臉的妲瑪了。
龍鷹今趟到東宮來,其中一個想達致的目標,是要親眼看到此女的模樣。換過是其他人,妲瑪避而不見,誰都無法可施。但龍鷹自有他的妙計。
韋妃的長期症患,起於十多年前被武曌放逐往房州之時,當時她在路途中產下現正在馬球場上八面威風的李裹兒。從皇后被貶為王妃,更被逐出神都,其悲怨可想而知,悽憤交集令她產後失調,患上長期的婦女病,經龍鷹輸入魔氣,見招拆招的理順她的五臟六腑、大小經絡,事實上她已霍然而愈。
但心病仍需心藥醫,若說給王神醫摸兩下便好了,誰都不會相信,如妲瑪者會懷疑他擁有如寇仲和徐子陵般的“長生氣”,徒惹人懷疑。
龍鷹遂想出一石二鳥之計,是就地取材,調配出可治本的妙方,以安韋妃之心,將話說得這麼滿,正是攻心之策的最重要部分,利用韋妃因他神奇療法而來的信心,深信不疑此妙方的治本成效。
另一鳥是妲瑪。
既可在東宮的後院隨處採藥,憑他的神通廣大,當然可輕易尋得像妲瑪那種高手。
韋妃堅持起來,伴他去採藥,上官婉兒只好陪在一旁,負責挽著盛放採來草藥的籃子。
不提龍鷹於到奚國的船程上,嚐遍攜同的大批各類藥材草本,下過一番苦工;光是他本身長期居於荒野,對花草樹木的認識,是經日夕浸淫而來,親自體驗,此點就遠非一般山草藥師能及。徜徉於後院花木之間,隨口指點,說得頭頭是道,即使上官婉兒明知他是冒充的,亦益發感到眼前之人,再非龍鷹而是醜怪的神醫王庭經。
龍鷹將一朵連他都叫不出名字的鮮豔紅花,放進嘴裡大嚼起來,在韋妃和上官婉兒瞠目以對時,從容不迫的道:“花為草本之精華,故能惹得群蜂採蜜,又能傳播花種,是草木傳宗接代之法。”
稍頓又道:“花又可大分為山花、香花、溼花、蔓花、毒花、水花、石花、苔花、雜花九種。我剛吞下去的是毒花,帶有輕微毒性,但如能用之得宜,先發散表邪又提出其毒性,有怯痰的效用。”
除韋妃和上官婉兒外,還有兩個貼身伺候韋妃的宮娥跟在韋妃身後,四個人像徒弟聽師父傳藝般,僅餘聽的分兒。
當聽到龍鷹說剛吞下去的是毒花,其中一個宮娥低聲驚呼。
龍鷹見此女秀麗可人,色心又起,微笑道:“姐姐不用驚慌,對別人是毒物,對我卻是靈藥。哈!”
上官婉兒沒好氣地白他一眼。
韋妃由衷的道:“先生真神人也。”
龍鷹一邊隨手採藥,不住往後院禁地深進,他對妲瑪的位置已心有譜兒。
未到東宮前,從沒想到東宮有這麼多好地方,由此可窺見當年大唐的國勢。
東宮的後院有如一個大花園,以長青的松和柏為主,以保持綠色的環境,槐榆發綠,花卉入園,有上栽的各式常見或罕見的花木,亦有盆栽的如石榴、桂花等,點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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