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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之力,突然功力大幅增長,確大有重創龍鷹的可能性,至不濟亦可將龍鷹迫往下風,為武承嗣大洩受辱之氣。豈知這個如意算盤被龍鷹“誤中副車”下聽個一清二楚,遂與風過庭合謀設計,反將武承嗣一軍。
風過庭有意無意來到龍鷹身前,背向戈宇,切斷他正面攻來的路線。
龍鷹嘆道:“我滾開沒問題,但公子你會有撿人便宜之嫌,令人以為我們是以車輪戰欺壓戈兄,傳出去更不好聽。不如這樣吧!公子和戈兄明天約期在此再打一場,那便沒有人敢說我兩兄弟的閒話。”
全場寂然無聲。
戈宇的呼吸開始急促了一些兒,當然只龍鷹和風過庭兩人有會於心,曉得他因沒法宣洩藥效而暗自受苦。
武承嗣等則頭大如鬥,不知如何應付此一突變。
風過庭壓低聲音道:“閔玄清來了!”
他的話只龍鷹聽得到,大訝道:“她這麼早起床嗎?”
風過庭道:“她會不來嗎?她已錯過你宰薛懷義,怎可再錯過今天?讓她看看你在戰場上八面威風,勝過你千言萬語。”
戈宇大喝道:“請風公子賜教!”
龍鷹像沒聽到他的叫陣般,道:“她答應了嗎?”
風過庭好整以暇的道:“和她說過了,沒甚麼表示,怕要你老哥親自央她。”
驀地驚呼四起。
“鏘!”
風過庭拔劍出鞘,以一個無比優美的姿態旋身揮劍,像背後長著眼睛般劈中戈宇飆刺而來的木刀。
看似隨意的一劍,實為風過庭有備而施,積蓄至頂峰的一劍,且下削角度妙至毫顛,盡顯他御前劍手的非凡功架。
龍鷹尚是首次目擊他全力出手。
“咧!”
戈宇的木刀被削去連刀鋒的一大截,接著風過庭劍現後著變化,似攻非攻,似守非守,駭得拿著斷刀的戈宇往後避退。
風過庭冷笑道:“戈兄忘掉了拿的是木刀哩!”
戈宇雙目差點噴火,還欲再戰。有人在人群裡大喝道:“住手!又不是拼命,本將下令終止比試。”
說話者正是李多祚,他大步來到場中,雙目厲光四射,顯然心中大怒,不屑戈宇從後進襲的行徑。
戈宇卻是有苦自己知,首次悔恨服下還神丹,令他在皇城內英名盡喪。武承嗣雖然一向橫行霸道,也自知理虧,且在大校場上,李多祚比他有更大權威,怒瞪龍鷹和風過庭一眼,沉聲道:“我們走!”不看戈宇半眼的去了,只有褚元天走過去,偕戈宇離開。
誰都沒想過比試會以這樣的形式結束,悄悄散走。
令羽等御衛興高采烈,亦不敢久留,向龍鷹兩人隔遠打個招呼,回上陽宮去也。
龍鷹和風過庭來到仍餘怒未消的李多祚身前,風過庭欣然道:“大將軍來得及時,否則我說不定忍不住出手宰了那小子。”
李多祚容色稍舒,狠狠道:“還以為他有甚麼驚世絕藝,原來是虛有其表,不自量力。我還有其他事要辦,遲些再找你們說話。”匆匆去了。
風過庭也一拍他肩頭,道:“我去伺候閔玄清。”
看到張氏兄弟和符君侯等朝他走過來,方明白李多祚和風過庭等作鳥獸散的原因。
兩人循例向他道賀後,張昌宗道:“以前皆因誤會,若有開罪龍先生,請龍先生大人大量,勿放在心上。”
張昌宗論外貌更勝乃兄,眼神狡猾多智,說的話雖然好聽,神態卻不冷不熱,言不由衷。
張易之比張昌宗熱情多了,道:“怎都要找個時間大家聚聚,這兩天如何?”
龍鷹感到拒他們於千里之外,實屬不智,婉言道:“我還有很多人情債未還,多七、八天如何?”
張易之道:“一言為定!”
一直沒有說話的“槍君”符君侯道:“剛才戈宇神情異樣,他有甚麼不妥當呢?”
張易之、張昌宗和他們一眾隨人,均露出注意的神色。
龍鷹由此看穿他們與武承嗣在還神丹一事上沒有合謀對付他。說一半不說一半的道:“該是服了藥物,我從他身上嗅到藥氣。”
符君侯點頭道:“多謝龍兄證實君侯的想法。”
張昌宗堆起笑容道:“我們曉得龍先生要趕往御書房為聖上辦事。不阻龍先生哩!”
龍鷹不得不承認,縱然是裝出來,他的笑容煞是好看,不愧神都美男子。乘機施禮告退。
離開校場,龍鷹展開步法,往麗綺閣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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