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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完全不一樣。
眼見不一定為實。
留下這麼一句話,豐染塵把他打發走,另外三人沒說什麼,靜靜看著他離開。
“懷觴,小情兒還真是和你一個樣子。”之前被某人嚇過的豐染塵回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抱怨著,站起身,“我也該去看看小情兒了。”
“他走了。”
“欸?哎呀呀,慕容,這種玩笑不能開啊。”豐染塵停下了腳步,驚訝地看著他們,“小情兒那身傷還沒養好,要是再出什麼意外,我也不一定能還你們一個活蹦亂跳的小情兒啊。”
“貪夢把他帶走了。”
“呼,早說呢。”豐染塵鬆了口氣,隨後想到什麼,斜眼看著曲懷觴,“你們三個串通好就瞞著我?”
“你還沒回來的時候貪夢過來說的。”洛寒漠解釋道,他們幾個平時開開玩笑也就算了,有些事還是要說清楚。至於陸貪夢把人帶到哪裡去,秉持著放任主義的他們幾個也都不知道。
“算了。”
離開那個房間,阮鳳岐自己消化著剛才的巨大的衝擊性的情報。
他走到關逸情的門前,不知為什麼,很想看看那張臉,或許那樣可以讓他找到答案。但是推門而入後,他卻發現房裡已經沒有了人的氣息。
他回到之前的房間,那幾人悠然地喝著茶,見了他,曲懷觴微微挑起眉毛。
“還有什麼事?”
“逸情不見了”他無力地說,寄希望於這幾個神通廣大的男人,根本就無暇去注意自己出口稱呼的改變。豐染塵別有深意地看著他,彎了嘴角。
“哎呀呀,小情兒終於修成正果了。”他說,沒有半點著急。
阮鳳岐訝然地看著他,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明明關逸情不見著急的應該是他們,為什麼他有一種皇帝不急急太監的感覺?他茫然地看著那個很少說話的皇帝,洛寒漠慢慢地喝茶,淡淡地看著他。
“他要是想走,我們也留不住,要是別人想把他帶走,那人也別想離開。”
“可是”阮鳳岐剛想說些什麼,曲懷觴就打斷了他。
“你想找逸情做什麼?”
“”他還是沒有答案,做什麼,報復卻沒有立場,贖罪關逸情也不會需要,陪伴在他身邊,他卻沒有這個膽子阮鳳岐真的不知道自己找到關逸情能做什麼,他似乎一直都在別人的影響下生活,從來不曾真正為自己活過。
曲懷觴看著他愈發抑鬱的表情,忽然問道:“你要不要為朝廷辦事?”
什麼?阮鳳岐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個俊美異常的男人,修王是沒有實權的,而這裡還坐著皇帝陛下本人,他居然向自己提出這樣的邀請。說實話,阮鳳岐是有幾分心動的。他父親官拜尚書,自幼耳濡目染,雖然學的多是經商之法,但對此也頗有興趣。
但是在這個時候,他不得不說這修王的氣量真是大,不愧是曾經的太子。
“我”他遲疑著。
“哎呀呀,小鳳凰,你先和我們回京再考慮也不要緊。”給人起了莫名其妙的暱稱的藥師大人笑嘻嘻地支著下巴,阮鳳岐一愣,終於知道那個和關逸情全然不搭調的小情兒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這樣也好。”曲懷觴介面,“這一路上你正好考慮考慮,到了京城再給我答案也不遲。”
“逸情說你很有才能,我想見識一下。”在他離開房間是時候,他依稀聽到有人這麼說。
正月十五,向來不喜奢華的陛下在宮內設宴,一來慶祝上元佳節,一來迎接遠歸的修王。禁苑裡還未入夜就燈火通明,赤紅描金的燈籠,長明不息的火把,一路蜿蜒至了內院。洛寒漠華服坐於王座之中,執著琉璃杯,嘴角微微勾起。
隨著一陣鳴蕭,他飲盡了杯中的硃紅液體,輕輕抬手
一隻牡丹獅子從天而降,隨著樂曲舞動著,舉著火把的十二神將圍在外圈,黃金高冠,猛獸面具的方相氏矜持而來。這是祈禱平安順遂的舞蹈,驅鬼辟邪,祭祀太一。
舞還未落下,樂曲已經達到了高。潮,一人紫色衣衫從舞蹈的人群中翩然而出,紫衫輕揚,姿態優雅,宛若天人,他在洛寒漠面前微微拜倒。
“懷觴來了。”
陛下說出此話的時候樂曲已然終結,帶著面具的舞者退至兩側,大臣們清楚地看到跟在修王身後的年輕人,他也一併拜倒在天子腳下。
“此人是誰?”陛下用不測喜怒的聲音問道。
“前尚書阮承之子阮孟翔。”
“阮家還有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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