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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來了?”素和簡南皺眉,她還不嫌這夠煩夠亂!
“是我讓她來的。”慧妃放下茶,保養良好的臉冷若冰霜。慧妃性子冷淡,年輕時是出了名的冷美人。與素和簡南有八分相似,兩人站在一起,乍眼一看會以為是兩姐弟。
素和簡瑜目漏寒光,鄙夷瞥了眼她那身寒酸的行頭:“我額娘是什麼人,豈容你遮遮掩掩裝神弄鬼?把你那塊破布拿掉!”聽說當初毀容毀得堪比無鹽女,她就是要她當眾出出醜。
蘇恨瑤定了定神,若是在以前,她就算是死也不會當眾揭開面紗,而現在,她定了定神從容不迫道:“好。”
面紗一揭,所有人屏住呼吸,女子不施脂粉的臉美豔無瑕,眉眼如畫,瑰姿豔逸,柔情綽態,媚於語言。文在右臉那隻流光溢彩的綵鳳,讓這張臉遇加光彩照人,美豔不可方物。謂之得天獨厚。特別是那雙美麗的黑眸裡透著狡黠,以及其他禪悟不透的東西。
素和簡南打算持靜觀其變的態度,看蘇恨瑤的目光意味悠長,緊抿的唇微微勾起。瑤兒,你確實變了,變得讓每個男人為之傾倒。
殷凌兒紅腫的眼不可置信,難道是眼花?她長得竟是如此傾國傾城?她以為殷寧寧夠美了,這賤人竟更勝之。想到這裡她嫉妒的渾身顫抖,她要她死無葬身之地!
蘇恨瑤安之若素的態度倒讓慧妃有些賞識。
很好,從容鎮定,毫無怯意。可見南兒對她定是百般縱容。當年沒賜她一丈白綾簡直錯的離譜。他皇兒是天之驕子,未來前途無量,屢次被這女人壞名聲,現在倒好,連王府女主人也不放在眼裡。她心裡盤算,這次不說逼死她,至少得把她趕出王府。怪只怪這張臉太過妖媚,將來禍害不淺。
拿定了主意,慧妃清冷的臉上多了分邪氣:“你可知本宮為何召見你?”
殷凌兒淚眼婆娑的眼底一閃而逝的陰險,蘇恨瑤,終於可以出一口惡氣了。
蘇恨瑤深吸一口氣,驀然跪倒,擠出幾滴眼淚:“娘娘,賤妾自知罪孽深重,攪得王府不得安寧,求娘娘能饒過賤妾一條命。”心裡暗罵,老孃長這麼大這特麼沒給人跪過。
想不到這女人還有幾分眼力。深得慧妃的心意,遂露出慈祥的笑:“既然你已知曉罪過,本宮也不想為難你。收拾細軟出府吧。”
蘇恨瑤心裡激動,面上淡定自若,正要領命。
“慢著。”素和簡瑜不樂意了,饒她一命?肖想!不折磨死她難解她心頭之恨,她抬高下巴,狠瞪蘇恨瑤:“額娘,怎麼可以便宜這賤人。”
突然,素和簡瑜發覺不對勁,周圍溫度迅速下降到零點,她不由打了個冷顫。嚥了咽口水,看向周身散發暴戾氣場的皇兄,怯生生的喚了聲:“哥。”
慧妃心中不安,對這個性子陰晴不定的兒她還是忌憚的。
殷凌兒原本欣喜的心情突然降到零下,這板上釘釘的事,不會有變數吧?
每人各懷鬼胎他豈會不知?素和簡南緊抿著唇,漆黑的眸子劃過陰鷙。不動聲色靜觀其變是他常用的手段,這一出又一出的鬧劇他是瞧出了些眉目。難道是他太過沉寂,沉寂到他們膽敢忽視了他的存在?!
我擦,眼看她就可以離這遠遠的。這該死的賤男,攙和什麼?!
素和簡南也不看她,別有深意看向慧妃:“我很好奇,到底是何人打動您來王府?”
慧妃理直氣壯:“凌兒肚子數月無反應,我來瞧瞧也是自然,哪知她竟被你軟禁在別院。”
“是你?”素和簡南目光涼涼一瞥,殷凌兒腳下一軟,慌忙撇清關係:“臣妾按您意思,安分於室。”
“自兒封親王,額娘從未來過王府,我覺得蹊蹺。”頓了頓他道:“我豈是不懂分寸之人,殷氏犯錯理當受罰。難道我堂堂一王爺處理一個妾室的權利都沒有,需要勞您動駕?”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慧妃覺得心寒,她這是在幫他處決一個後患,一個絆腳石,他難道不懂?
誒?難道她這是走不成了,不行,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她怎麼可以輕易放手。蘇恨瑤裝作楚楚可憐哀求:“你就責罰賤妾吧”
“你給我閉嘴!”素和簡南眼睛一橫。
“”得,這是他的地盤由著他橫。
兇完蘇恨瑤,他垂了垂眼瞼:“額娘來王府走動自是歡迎,府上事宜就不由額娘做主了。你跟本王來。”豪不講情面抓起蘇恨瑤拖走。
素和簡瑜氣得直跺腳:“額娘,你怎麼就這樣放過了她?!”
“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