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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這麼悠閒作甚?把它們都給我趕了。”蘇恨瑤抱起暈厥的冬慕,舒了口氣,騷包出現的太是時候了。
素和簡南見她蒼白的小臉,勾唇笑得愉快,原來她也有害怕的時候。
“這些毒物對我避之不及,不代表我就能驅趕它們。”他抱著手臂站在五米開外,一副見死不救的樣。
哎呀,這種時候跟她鬧什麼彆扭。小命要緊,不就是服軟嘛,小女子能屈能伸。
“你想要什麼?”
“你說我想要什麼?”他反問,老神在在,一副讓你慢慢猜的樣子。
“好吧,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她咬咬牙安慰自己這是權宜之計。
“記住你今日說的話,你欠我人情夠多了,若算起來”他笑顏如暖陽,單手一揚,一陣粉末掃去,蟲子瞬間化作青煙散去。
海晏見危機解除,悄聲退下不做打擾。
她拿掉素和湮西臉上的面具:“你怎麼在這?還這身打扮。”
“尋芳香而來。這裝扮嘛,行事方便。”他看著眼前人修長瑩白的雙腿在他眼前晃啊晃,眼光裡的火苗旺盛了些。
“”話說得字字真誠,見某雙眼在她腿上飄來飄去,她一咬牙,怒了,做了個戳爆雙眼的手勢,惹得他輕笑。
“事情已了,走了。”他拿過她手中的面具,作勢要離開。
“你回來。”
“怎麼,這是在邀約?”他冰藍的眼在她面前從來是玩世不恭的壞笑,任何時候都能開玩笑。
邀你妹。騷包。她心底誹腹,面上淡然:“別指望我會感激你。”
他近身攬上她的腰,帶到床上,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臉頰,二人氣息很近,她臉上發燙。
“好好歇息。”末了,只是給她蓋上被褥,便翻身下了床。
“”
“今晚救了你,再加上兩張契約。一輩子,夠了。”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房中已無他的身影,只有幽幽清冽的味道,屬於他的味道。
每次她深陷囹圄他都在身側相伴,這是孽緣,但她分明是感激的。
枕著這份心安,一夜好夢。“王妃好。”一路走來,丫頭小廝恭維恭敬給她請安問候,想必昭儀這老物已經調教好了,她甚是舒心。
但是她要她不舒心,從今往後都別想舒心。
正堂裡只有二夫人與蘇傾城在,身邊站著幾個貼身丫鬟,二人有說有笑,笑逐顏開的樣子像抽風似的。
“那小賤人定是白骨俱現,悽慘可怖,等著我們去觀摩呢。”蘇傾城掩面一笑,溫柔的動作下是怎樣一番惡毒的臉面。
“不急,寵兒們還沒吃飽呢。”毒母昭儀笑得花枝招展,年輕了好幾歲。
蘇恨瑤整理儀容,冬慕在一旁打扇,姐妹倆和諧一心,滿面溫柔多情笑。
有了昨晚可怕的經歷,冬慕也不再為這惡毒母女存善心。
“姨娘在講什麼笑話?也說給恨瑤聽聽。”蘇恨瑤笑著抱臂,靜待二人反應。
母女二人臉色一僵,蘇恨瑤竟好端端的站在他們面前,她們臉色簡直不能用震驚來形容。
“不可能!”昭儀徒然站起,抖著手指著蘇恨瑤,她,她居然沒死成。
“什麼不可能?”她笑著輕問。
自知失言,昭儀哂笑,用錦帕擦了擦臉上的薄汗:“沒什麼,昨晚睡得可好?”
“自然好眠,一夜無夢。”蘇恨瑤扭著腰姿坐下,眼底暗潮洶湧。
兩人對視半響,火光乍現,兵戈相見,相互已暗暗大戰了好幾回合。
昭儀恨透了這張臉,與沈秋棠年輕時如出一轍的美豔,讓人討厭。
昨夜之計是她最毒辣的計謀,蘇恨瑤能化險為夷,說明她有些本事,難怪當年那般用計也沒扳倒她。城府之深讓人堪憂。
若被她知曉當年真相,刀劍相向。素和簡南不計較當年,為今開戰,她們也未必佔得上風。
若不放手搏一搏,就真沒戲了。
不除蘇恨瑤,難解她心頭之慮。
昭儀的心思全寫在了臉上,蘇恨瑤覺得圓滿,眼神示意冬慕。
冬慕頷首,呈上一個食盒,開啟裡面是香噴噴的幾盤菜,菜式十分好看。
“這是王爺從西北帶回來的廚子教會恨瑤做的菜。”她指著菜式一一做詳細介紹:“這是毒蠍炒人心子、蠕蟲爆炒人腦花、蟾蜍炒舌根、壁虎炒手腳趾、蜈蚣炒眼珠子。”
頓了頓,她繼續笑著道:“忘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