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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你這口氣,難道你以前跟爺在一起春宵一刻過?”他戲謔的眼上下打量蘇恨瑤一圈,然後搖頭否定道:“不會吧。”
“你”蘇恨瑤剛想說什麼,突然胸口卻像被堵住一般提不上氣,她深深吸氣,這是穿越過來的第幾次呼吸不暢了。
“你怎麼了?”素和湮西看著她煞白的小臉心裡莫名覺得緊張。
男人俊美的臉越來越模糊,聲音也越來越遠,最終眼前一黑陷入深深的黑暗中
他飛身下馬接住倒下的蘇恨瑤,看著徹底暈厥的女人微微皺眉自言自語道:“你這樣讓爺很難辦啊。爺又要去求那假清高的傢伙了。”
將她攔在懷裡上馬直奔玉言之的府邸。
玉言之甄選藥材配藥忙了一宿,剛要入眠便被劇烈的聲響吵醒了。只見該死的男人抱著一衣著怪異的女子直奔自己廂房而來。
揉了揉劇痛的太陽穴,起身開啟房門。
“先把毀掉我的府門的錢給繳上。”玉言之抱著手臂一臉不快的看他。
“錢,爺分文不少你的。”素和湮西將蘇恨瑤放置在玉言之床上。
“又是哪家千金讓你”玉言之突然瞪大雙眼怒道:“素和湮西,我厭惡別人”
“厭惡別人上你的床,這爺知曉。”素和湮西鄙夷玉言之白的詭異的袍子之餘又補充道:“救了她,爺讓皇都的陳木匠給你做楠木雕花床。”
“成交。”在錢的驅動下,玉言之馬上行動,給這貌醜的女人號脈診治。
忘了說,金錢誘惑也是玉言之的怪癖之一。
半響,素和湮西見他表情變幻莫測似有不妥試探著問道:“如何?沒救了?”
“我只是在想你什麼時候換了品味。”玉言之如有所指的盯著女子臉上的傷痕,文質彬彬的玉言之遇到素和湮西瞬間也能變得口舌如簧。
“”沉默了半響素和湮西悶悶開口:“有沒有辦法治她臉?”
“她身上的病我正在愁,就先別提這外傷了。”玉言之給蘇恨瑤理好被子起身去拿銀針:“我先給她紮上兩針,你先出去讓她休息一下吧。”
素和湮西再看了一眼昏睡中的人,離開廂房。
“他走了。姑娘你也不用裝睡了。”玉言之把油燈點亮了些。
“多謝神醫。”蘇恨瑤掀開被子下床做了個福身。
“我們之前有見過?”女子晶亮的眼睛讓他又想到了記憶裡某個蒙著面紗粗俗的女子。
“不曾。”蘇恨瑤睜眼說瞎話中
“恩。恕在下直言,姑娘的病怕是多年沉積下來的頑疾,起因是中毒未能得到及時醫治,在下需要想想該如何整治。”玉言之坦誠告之實情。
蘇恨瑤聽著有些不對味,把他的話再三思量,猶疑問道:“我這不是流產所致的產後病?”
玉言之搖了搖頭:“姑娘並未有過身孕,而是中了一種叫南疆所產的毒,此毒近乎絕跡能得到的人甚少,中毒跡象類似懷孕流產,以後若還想有身孕怕也難。”
“”蘇恨瑤下意識握緊了拳頭,腦袋裡翻來覆去只有玉言之的一句話,以後若還想有身孕怕也難,以後若還想有身孕怕也難
蘇恨瑤原本痴迷毒藥,也算是個行醫者,對自己的身體肯定了如指掌,當年他們汙衊她不潔,她不解釋只默然,是因為最愛的人不信任自己吧。
好你個素和簡南!
“姑娘你暫且休息,在下去想想如何下藥。”玉言之退出合上房門,留她一個人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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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三個男人一臺戲
素和簡南剛下朝未褪下衣冠,丫鬟急急來報:“王爺,大夫人舊疾又犯。”
“府裡的大夫怎麼說?”他淡漠的口吻像是在問一件於己無關的事。
丫鬟頭壓得低低的,猶豫了半響才道:“大夫,大夫說找不到大夫人病因的癥結所在,長此以往會,會影響胎兒。”
隨侍的丫鬟給他褪下朝服,換上一件深藍色的錦袍。
“知道了,下去吧。”理了理袖口他吩咐道:“夜寧,傳令下去,把府上的大夫換掉。在此之前,先隨我去言之府上把他請來。”
“是,王爺。”
素和簡南在玉言之的府邸門口,被一陣調笑聲震得呆愣在門口。
男子撫瑤琴笑的明媚,女子提著酒壺自己一杯再給男子斟上一杯,二人談笑風生,氛圍愉悅。這景緻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今日之事你該如何感謝?”素和湮西嘴角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