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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邊溢了出來,那副模樣,令人,禁不住產生染指的欲 望。
“你小時候不就是跟我一起玩的嗎?當了皇帝就這麼見外,千秋,你所懷念的不就是我嗎?”
我盯著他的臉,想把他和記憶裡的玩伴對上號,未遂,“你現在肯定是犯了欺君之罪。”
“張家外孫偷了我們的核桃吃,你把他的褲子扒了讓他光著回家,有沒有這回事;你上樹掏鳥蛋的時候不慎把鳥窩打翻,摔死了一窩雛鳥哭了三天,有沒有這回事;你最喜歡扯著我的手,還老是偷親我的臉,有沒有這回事”
“停,你別說了。”黑歷史什麼的,果然恐怖,我呼吸有點尷尬,裝作壓力不大地說,“好久不見,呵呵呵。”
景良辰歪了一下頭,薄唇輕啟,飄渺的語言伴隨著雪花進 入我的心裡,“陛下,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草民現在只想知道,那事還算不算數?”
問題?我唯一問他的問題就是五歲那年的“你要不要做我的侍郎?”
他已回答?腦子裡混沌的夢境和現實對上了,在他的床上,一片旖旎,我勾著他的脖子喊他快一點,他說:“千秋,我欠你一個回答,那個回答是,我要。”
天天天啊!我的臉頓時像被火爐烤過,心已經突突地跳到了嗓子眼兒。人就是這麼奇怪,每次叫喊著要找侍郎陪,如今這麼一朵鍾靈毓秀玉樹蘭芝的侍郎站在我面前求我降了他,我卻頓時不會了。
真的這麼好運?真的這就苦盡甘來啦?如果沈清濁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一定會說:“哦,懷遠陛下,您現在看上去就像是一枚懷春少女。”
雪越下越大,漫天白毛,我做盡姿態也沒用,腦子裡無限環繞著一個立體聲:遵從內心吧遵從內心吧離千秋
我一直掐著自己的大腿才能忍著不喜上眉梢,也極力控制著不讓心花怒放出來。我背過身去,眼望著遠方,做看盡天下狀,然後道:“既然如此,那就君無戲言了,你隨本王進宮吧。”
我用餘光看他,他的面上似乎微微有些變化,但只是一閃而逝,看不分明,他笑著言道:“遵命。”
景良辰的翩翩一笑就讓我想入非非想將他撲倒!這笑容太蕩氣迴腸了好嗎?!他跟著我坐上馬車,還離我這麼近,兩個人的呼吸就在這小小的空間裡糾纏廝打,我的臉頰絕對紅過二月嶺上的梅花開。
我看著笑灩灩又溫柔和煦的景良辰,突然覺得這大半年被困少林一點都不苦憋,這趟出宮,絕對是值了。
在漫天飄散的雪花裡,懷遠陛下的春天卻到來了
良辰皆有時 24 是多麼的銷魂啊
沸騰了!
都沸騰了!!
整個皇宮都沉浸在巨大的慌亂和震驚當中,懷遠陛下沒有完成一年的少林寺清修,竟然提前回來了!
好吧,這不算勁爆,勁爆的是,懷遠陛下帶回來一個男人,並且當天就表明了他的身份———
“這是本王的侍郎,你們叫他景公子就好。”
“煙兒,去把離這最近的寢殿收拾出來,就叫做‘溫鸞殿’吧,良辰,你覺得可好?”
“明日還要早朝,你們都歇了吧。良辰,今夜你就留在本王這裡。”
很多人的臉色都極為不好看,最不好看的當屬攝政王衛昀了。他站在陛下的寢宮門口等待幾番通傳,等到的結果都是:陛下已經就寢,有事明日再表。
就寢了和她帶回來的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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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都走盡,我扯著景良辰的手急切地問:“你那回說的秘籍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帶它離開,少林就會有難?我本來是拿到了,可是,可是現在不見了,而且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不見的,這該怎麼辦?”
他揉揉我的頭髮,緩緩說道:“我也是給人診病的時候不小心聽到的。好像是說那本是外邦秘籍,疑似被少林截獲,但又不能確認。我估計他們會夜探少林找那本秘籍,所以讓你帶走,他們找不到,自然也就不會滋事了。現在啊,丟了更好。”
“怎麼能說丟了更好,說不定———”我急的要跳腳了,可真的是想不起來把書掉哪了。
“陛下,九千歲求見。”煙兒在門外輕聲地說,聲音就像一隻小貓,生怕壞了我的事惹我不高興。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我剛想說不見,景良辰就捏了捏我的手掌,用眼神對我示意,我覺得煙兒還真難做,夾在我和衛昀中間受夾板氣。如此說來,我不如去看看衛昀到底是有什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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