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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良辰面子薄,紅透了一張臉,吃完了這場“鴻門宴”。是哇,不餵飽你,你又怎能聽本王的話呢?!
一下午我都混跡在溫鸞殿,兩耳不聞窗外事,煙兒在一旁繡花,良辰在翻曬草藥,我挽起袖子在旁邊搗亂。良辰倒是極有耐心,把我摻和在一起的藥材分開,還和我講起其名稱用處。醫藥方面我不在行,比聽《為政叢書》還讓我犯困,不過我只看見他上下合動的蜜色薄唇,嘚啵嘚啵地擾我心智。
在他說的正起勁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本王的眼睛早已變了色。待我狡黠的拽著他的衣襟,往下一拉,他順勢彎身,就被我叼住了唇。
陛下的色狼本性壓抑不得,良辰可能惦顧著有旁人在場,稍勢推拒。這下,更激起我的征服慾望,我用手探進他的袍子,隔著中衣擰他胸前的小豆,他一時沒料到我這淫君真敢光天化日之下“犯病”,驚訝之餘張了嘴,本王得逞了
煙兒邊繡花邊在一旁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有此熱身,我更期待夜晚到來,時間在期待下緩緩滑過,又是一餐,又是搗亂糾纏下,圓月升起,狼人出穴了
良辰皆有時 32 齁死人的甜蜜
夜黑風高,不一定都是殺人夜,比如此刻。
一般說來,在民間,一隻腳抬高踩著凳子,一隻手指勾住別人下巴凹出這種造型的,只可能是一種人———流氓。
可當被抬起下巴的人是男人,面上帶著些許不自然,但其實桃花眼早已熠熠生輝;而凹造型的是個皇袍拖地的姑娘,腿抬得時間久了,有點打顫,被男人目光剎的不知該怎樣繼續時,也許就單單不能用流氓來定義了。
應該說,這是一個有些慫包型的女流氓。
或者這麼說,在離國,以女帝為首,大家總結出來的經驗就是:一切女流氓,都是紙老虎。
果不其然,堅持沒多久,我就尷尬地笑了笑,把變麻的腿從凳子上撤下來,手摸了摸良辰的下巴,才依依不捨的拿開。
我吐出一口氣:“寶貝吶,本王昨夜都沒睡好,做噩夢了”略帶著點循序漸進撒嬌的口氣。
良辰捏了下我的鼻子,上揚了嘴角說:“那陛下的寶貝熬的湯藥,還要不要喝?”
我捶他一下,“吶,你還那樣餵我,我就喝。”
等待沒多久,我聞見了熱乎乎的草藥味兒,良辰端著一碗走近我,我半倚在床上,衣衫鬆弛,他眼睛都沒離開過我,似笑非笑地就著碗含了一口藥,俯身過來。
當熱燙的藥湯順著食道慢慢流入我胃裡時,良辰的模樣也一併流入我的心坎裡。我一把摟上他的脖子,欺身把他壓於身下,藥晚摔碎在地的聲音,給我帶來更多的激情。
在唇舌糾纏之際,我們都脫得只剩下中衣,越吻越深,我手腳並用,壓制著他,觸控著他的肌肉。良辰並不胖,看似單薄,但摸來卻還算有料,身子結實,時時散發著藥材的甘苦味兒,聞著聞著,彷彿可以從苦中嗅到甜。這味道讓我痴迷。
他的氣息有些亂,似有若無地去抓我上下作亂的手,嘴裡說著:“陛下,你不是———”
我在心裡說,這你可就得好好謝謝沈清濁了,他教了我一招即使身來葵水,但依然能讓男人滿足的一招。(沈渣渣你真是什麼都敢教!)
我拽著他的褲子往下拉,他一把按住,有些緊張,“陛下,還是等你然後再”
“別動,讓我看看,我看看它。”我的表情實屬淫君典範,連哄帶騙讓良辰鬆了手,然後我一拉,一個昂著頭的猛獸彈了出來。
我怔了怔,和書上不太一樣———比書上畫的更好看。
良辰的耳根紅透了,彆著臉準備提褲子,嘴裡說著:“看完了嗎?”
我伸出手就抓住了那個猛獸,捏了捏,能感覺到他的身子一個激靈,全身嘎啦啦的石化了一般。
這一捏,男人裡十個有九個都會酥了骨頭吧。
我沒有住手,趁著他僵硬之際,繼續活動了起來。哎呀,沈清濁真是瞭解男人,知道男人怎樣會舒服。有他這種軍師,看著良辰在我手下發出無法抑制的低聲喘 息,本王覺得很愉悅。
自古君王對待寵姬時,掏心掏肺,可以做到烽火戲諸侯,可以做到荔枝千里來,無非是想博到美人一笑。就像我,心肺雖然沒有那些君王大,但現在也是想要自己的寵愛,在我身下輾轉乘歡,因我而舒適。
良辰舒服,本王就舒服。
在一聲不可抑制的呻 吟下,我的中衣髒了,我斜起嘴角一笑,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