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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等等,大娘你說的“弄醒”的“弄”應該不是本王理解的那個意思吧
門被鎖上了,果然自作孽不可活啊不可活。
我來回踱步,別急別急,會有辦法的,他會醒的。
我先在他耳邊製造魔音跟他說話,如果他被黑白無常勾了魂,估計這一路上的背景音也讓他走不好。
“嘿,施主,你醒一醒啊,著火了。”
“公子,給個面子睜個眼吧,我很急的,不騙你,如果我不離開,離國江河變色江山易主,百姓家破人亡屍橫遍野都是很可能發生的呀”
我騎坐在他身上,抓著他的衣領搖晃,嘴裡悲催的訴苦:“求你,快點醒吧,你這樣下去,我可能會死的很年輕啊拜託,我還沒有成親,還沒有找到愛人做所愛之事,人生不完滿啊,要不要這麼悲催啊”
我突然停頓,喃喃自語:“要不,弄一下吧”
良辰皆有時 13 我欠你一個回答
我低頭再看他,白皙的面龐上一雙緊閉的鳳眸,漆黑的髮絲緊貼在額角,前襟微開我夢裡【嗶——】的男主角一般都長這樣,想到此處,我的熱血沸騰了,直燒的我頭暈腦熱。果然不是職業女流氓啊,遇見上等貨還是淡定不能。
我摸到了自己腰間掛著的瓷瓶(本王絕對不是要寬衣解帶,不要問我為什麼去摸,都給我正經一點),忽然如驚雷襲腦,對哦,方方給的這回魂丹不妨一試。
我開啟瓶子,這丹藥比喉嚨眼兒都大,會噎死他的吧。不多想,放進嘴裡嚼碎,喂他,嗯,嘴對嘴喂。他的唇又冰又軟,捱上後就不捨離開,但我是要救人的,而不是吃他豆腐,因此用舌 尖撬開他的牙關,就吐了進去。
和我想的不一樣,他依然沒有醒,我不由得懷疑方方騙了我,悲憤之情溢於言表。夜色已深,我泛起瞌睡來,在他身邊刨了個舒服的窩就睡下了。
我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有了好幾個侍郎,他們圍著我說很喜歡我。我挑了個看著溫潤白皙的一個,摟著他的脖子,說:“那就你來侍寢吧。”
他的面上染了一層薄薄的粉色,問我:“是你?你從哪裡來?”
哈,準是在玩情趣,我配合他,“從你夢中來。”夢中夢,玄幻迷人,他果然微蹙了眉頭,但掩蓋不住鳳眸裡含的情愫。
一室春色,溫度上升,我解開自己的頸扣,伸手要抱他。他拿起我露出來的金鎖看,我著急叫喚:“抱我。”
“你叫什麼?”
關鍵時刻,話太多就沒意思了,“你要叫我陛下。”邊說邊脫他衣服。
“千秋?”他叫著我的名字。
我抬頭對上他的眼睛,看不真切,只知那雙狹長的鳳眸微微上挑。我咬了咬自己的唇,然後主動把他勾了下來吻住。話這麼多,全部吃到我肚子裡去。那唇本是冰涼,被我一含逐漸升溫,他淺淺的鼻息噴在我臉上,把我弄得臉也癢心也癢。
我用手去撩撥他,從胸膛一直向下遊 走,他全身僵硬,雙手扶著我的腰不敢有動作。這個侍郎好像很笨吶,我面露急色,嘴巴撇了撇,“你不會?”(其實本王也沒有實戰經驗,但一直熟讀《玉X團》《望帝春心》等著作,所以在夢裡一直以黃場小霸王身份出現。)
“千秋,我欠你一個回答。”他直起身,非常嚴肅地說。
我色心不死,焦急的喊叫:“快點伺候本王啊”
他堅持說完那句:“那個回答是,我要。”
廢話,我也在要啊,說的都是什麼東西,我睜開霧氣的眸子瞅他,盼著他能快一點
終於,他不再僵硬,手掌在我的背上撫 摸,非常舒適,我嚶嚀一聲。接著鋪天蓋地的男性氣息蓋了過來,我被迷得渾身酥軟———然後我忘記了,娘之,後半夜怎能睡得這麼死,怎能掐到這裡就斷掉。
早上被吵醒,湘草大娘在我耳邊呱呱呱呱:“老爺早啊,原來這樣真的可以,這是什麼秘術?老爺你現在頭暈不暈,渾身乏力否?想不想吃小肉粥?”
“噓———你先出去。”
男人的聲音,離我非常之近,就在頭頂。我一個激靈睜開眼,嚇得趕緊鬆開手。
茫然四顧,再看看我倆的衣著,都完好,還好還好,只是一個夢。
我笑了兩聲掩飾窘迫,然後爬下床準備溜,嘴裡說著:“我知道我說了你也不會信但我還是要說,其實我是路過此地覺得此處有祥瑞之氣因此爬了你的床,你放心我是良家女如果輕薄了你也算你佔了便宜,但你最好不要聲張遇見過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