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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面的紅衣女子臉上膠著。
“”一絲不悅在慕容子然眼中閃過,他不露聲色地側身前擋了擋,將司楚南餓鬼似的目光從紅衣女子身上阻絕隔開。
這時,一個身形豐腴嬤嬤打扮的女人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也沒顧得上抬頭看看眼前是什麼場面,湊上來抓過女子的手劈頭就是一陣假的要死的求爹告孃的哭喊:“哎喲我的姑奶奶誒,你一個新任花魁躲這來練什麼琴哦,你也不看看現在是閒情雅緻的時候嗎?外頭那些來頭大的小的官爺客人們都快把門給擠爆咯,咱哪個都得罪不起,你倒是麻利點打扮打扮,給老孃上臺去啊!”
“媽媽!”紅衣女子好容易掙開老鴇子那雙死纏爛打的鹹豬手,一邊朝慕容子然那使了使眼色,一邊跺腳嬌嗔道:“人家這不也正會客人麼呢?!
“啊?”老鴇子這才想起抬頭,先見到慕容子然衣著不俗氣度不凡正要高興,轉眼又見常客司楚南杵邊上呢,不由怔道:“欸?司公子,您不是和朋友一起訂了“菊園軒”軒主的雅間麼?怎麼又上“棠海軒”這來了?”
“額,這個臨時有點”司楚南轉頭看了看一臉淡定的慕容子然,大囧。
“難不成倆位爺想臨時換姑娘?”老鴇子一見生意又來,頓時激動得兩眼放光:“那我們可得說好,菊園軒主那得訂金可不能退,還有我們家棠海軒軒主最近剛當上新任花魁,這價錢啊”
“啊啊啊!”司楚南急忙打斷老鴇子的滔滔不絕:“這個就不”
“不必了。”慕容子然風輕雲淡地替司楚南把話說話,但目光仍沒有離開紅衣女子。
紅衣女子像是領會到什麼,聰慧地掩面低低一笑,看了看慕容子然和司楚南二人,又看了看身旁不明所以的老鴇子,嬌聲道:“媽媽,我今兒個還是跟你走罷,菊姐姐的臺我可不敢拆。”
“額,哦”老鴇子看看這又看看那,見慕容子然與司楚南沒有反駁的意思,便也只好惋惜地摸摸鼻子,行了禮後牽著紅衣女子轉身走了。
紅衣女子跟著老鴇子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轉身果然看見仍立於原地望著自己的慕容子然,不禁莞爾:“我叫懶兒。”
懶兒?!
原本就如驚弓之鳥一般魂不守舍的司楚南,瞳孔頓時放大。
“記著喲,奴家叫懶兒,有空就來點奴家吧,呵呵呵”女子巧笑倩兮著,又揮了揮手,放回身跟上老鴇子。
“懶兒”
慕容子然默默重複著,眼見視線中那抹嬌小可愛的倩影漸漸消失不見,才轉身看了明顯欲言又止面部表情複雜又扭曲的司楚南一眼,只說了聲“時候不早了,走吧。”,便兀自抬步率先離去,一句也沒再多問。
只留下身後的司楚南痛苦地雲裡霧裡中。
這這這這究竟是怎樣一種狀況啊?
那女人到底是誰?程苒兒?
不,程苒兒早已中毒毀容,而且身在深宮貴為妃子,不可能是她!
但既是如此,她為何也叫懶兒?就算是巧合,可這世上,竟真有長得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一連串的巧合,難道就真的可以簡單的理解為巧合嗎?
215 莫名的失控
當慕容子然與司楚南二人重新回到攔春閣大廳,已是夕陽西下,紅通明豔的蒼穹晚霞翩躚,美麗至極。
“呼”司楚南一面向依然鶯鶯燕燕熱鬧不凡的大門走去,一面似不經意地探頭望了望外面的天,長舒口氣,心情不錯地轉頭對慕容子然悄聲笑道:“這西藩地果然只是虛張聲勢而已,依照菊兒的情報與預測,如此千瘡百孔的土地我看就算是櫻王妃恐怕也早已力不從心了,如今我們只要按原計劃拿到伏羲琴,不日便可直接揮軍西下,一舉拿下西藩這塊頑地,哈哈!額,嗯?然?然?”
收斂了笑意,司楚南這才發現身後的慕容子然根本心不在焉,這不免令剛剛還得意忘形的司楚南有點小挫敗,不由好奇地循著慕容子然走神的專注目光方向望去。
那是個被人群裡三層外三層層層包圍的大圈子,就位於寬闊的大廳中央,圈子中間是個巨大的木製唱臺,臺上珠簾環繞,邊緣海棠密密盛開,時不時的還因臺下人群幾乎失控的熱情而被擠壓凋零,再加上不知從何處來的輕緩舒風,花瓣漫天飛揚,場面很是喧鬧美麗。而坐於那唱臺上正撫著一紅木琴悠悠彈唱的女子,身穿豔麗紅裙,面蒙透明紅紗,依稀可見其粉唇張合,美目如水,偶爾還會在間歇處朝人群隨性飄出幾個挑逗性十足的媚眼,引來無數抽氣與情動。然而,其影姿因珠簾的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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