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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兒去了。

趙天涯當然跟了進去，他想看看張雁的臥室是什麼樣子的，對於女孩子的深閨秘地，他有一種天然的嚮往。以前只看過蘭湘湘的，龍雪兒的就不要提了，亂七八糟跟個什麼樣，葉修心的他沒見過，陳夢蕾的也沒見過，藍冰冰和梁雨霏的就更沒見過了。但是進去之後，他發現了，只有一張樸素的木床和床頭櫃，上面放著兩床被子和枕頭，牆上貼著幾張周迅和李小璐的明星照，看來這就是張雁姐妹倆的棲身之處了。

鼻子又酸了，不行，得為張雁換個大點的房子，這樣的條件，太委屈自己的老婆了。趙天涯決定一會出去就去找間大的房子來，如果是張雁一個人，自己大可以讓她住到別墅去，可是她還有個妹妹，就不能不考慮到對孩子的影響了。

臥室裡依然殘留著淡淡的處女幽香，只是這幽香的主人已成人婦，女孩的第一次猶如曇花，美麗地綻放過後，便是一生的凋零。遇個疼惜的男人，是一生的幸運，遇個粗暴的男人，則是災難的開始。趙天涯不知道自己心中哪裡來的這麼多感慨，只是走上前去，從背後抱住了張雁，在她臉上輕輕地蹭著。兩人誰都沒有說話，感受著這片刻的寧靜，只有西斜的陽光從臥室的小窗照進來，落在李小璐青春的笑靨上，給這簡陋的房間裡增添了一抹明亮的色彩。

直到太陽快落山時，纏綿的兩人才下了樓。趙天涯陪著張雁到附近的菜市場上買了些肉和菜，穿梭在一群大媽和大嬸級別的買菜大軍中，張雁顯得很開心，買了好多菜，趙天涯兩手都提不過來了。“能吃得了嗎？你又沒有冰箱。”

趙天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明天就買一臺！再說了，我不是想給你做一頓好吃的嗎？”

張雁笑了笑，道。

兩人又回了出租屋，趙天涯幫忙，張雁做菜，很快，一桌豐盛的晚餐就擺在了飯桌上，這時，張雁的妹妹張芳芳也放學回來了，小姑娘長得和張雁有七分相似，只瞥了趙天涯一眼，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又看到一大桌菜，一聲歡呼，衝了過去，連手都沒洗，直接抓起一塊肉塞進了嘴裡，一邊咀嚼著，這才扭回頭來看著趙天涯，含混不清地道：“我知道，你是姐姐的男朋友，對不？”

寒，比小葉子那丫頭還肆無忌憚！趙天涯只好對她點了點頭。這時張雁從廚房出來了，看到妹妹的樣子，喝斥了一句，張芳芳縮了下頭，吐吐舌頭對著姐姐做了個鬼臉，跑去洗手了。

“她小時候很乖的，母親去世後，父親和我都捨不得怎麼罵她，就慣成這個樣子了。”

張雁輕聲解釋道，似乎怕趙天涯對張芳芳產生什麼不好的印象，可能這句解釋又使她想起了過世的雙親，眼眶一瞬間有些紅。

“沒事的，小孩子嘛，挺活潑的，真性情，很好。”

趙天涯連忙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這時張芳芳不知怎麼胡亂洗了手就衝了出來，朝著趙天涯和姐姐大驚小怪地叫了起來：“哎呀，你們兩個，當著我的面就開始親熱，害羞不害羞呀！”

趙天涯一陣尷尬，張雁臉一沉，扭回頭朝著張芳芳舉起了手道：“誰教你說的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嗯？”

“沒有！你們明明在親熱嘛，還不許人說。”

張芳芳一點也不懼怕，反而嘟著嘴一副委屈的樣子，張雁臉上再次變色，舉著的手就要往妹妹的臉上落，被趙天涯一把拉住，勸道：“好了，好了，誰也別說了，大家吃飯，吃飯！”

張芳芳倒也識眼色，沒有再說什麼聳人聽聞的話，趕緊乖乖地跑到了桌前坐下，端起一小碗米飯，埋頭大吃起來。趙天涯又拍了拍張雁的手，拉著她一起去吃飯。

這頓飯吃得尷尬無比，張雁一言不發，反倒是張芳芳一點也不見外，一邊吃飯，一邊把趙天涯的情況問了個底朝天，趙天涯不好意思騙她，自然是有問必答，誰知張芳芳得知姐姐就在趙天涯的公司上班後，竟然要求趙天涯多給她姐姐發點錢，說她姐姐每天中午才給她十塊錢的飯錢，讓她在同學面前感到很丟臉。

張雁一聽氣急，舉起巴掌又要向妹妹開火，又被趙天涯拉住了。趙天涯心裡也清楚，十塊錢的午飯，在初中學生食堂來說，吃得不算太好，可是也說得過去了。關鍵是現在的小孩子，根本不知道大人的艱辛，明明是學習階段，卻每天光想著互相攀比、享受、玩遊戲、早戀等等，還有的甚至吸毒、玩黑社會，真不知象張芳芳一樣的這九零年後一代人，以後能不能承受得起國家與民族的重擔？

想歸想，趙天涯還是當場拍板表示一定給張雁加工資，並且也訓斥了張芳芳一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