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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要是擱以前,尚希百分百不信,編個瞎話也要有點水準啊。把僕人都遣回去了,主子留在個小山村裡,找抽啊?但現在他不會這麼想了,在他看來,這就是卓安覬覦尚瑾紅果果的證據。
尚希摸著下巴,心裡無限懊悔,啥叫引狼入室?這就是引狼入室啊!
但是,尚希畢竟心裡還存著一絲絲的愧疚,想著再過倆月就過年了,到時候這位爺一定是會回家過年的。兩個月而已,忍!
石安看起來就是富貴人家的,所以,尚希每天要給他打熱水洗臉,幫他洗穿髒的衣服,沒事被他拉著下盤棋當然,這不算過分,至少,石安是會自己穿衣服而且也不挑食的。
就當養個大號的瑾兒吧,反正,都是順手就能幹的事,尚希還真的不大在乎多了個石安。
真正讓尚希有些鬱悶的是,陳翠娥居然要嫁人了。自從上一次尚瑾說出‘後孃’兩個字以後,尚希就有些心虛,再加上這一段他自己也有些心神不寧的,也就沒想這碼子事。當然,這不是理由,人家好好的一個姑娘也不是為尚希一個人準備的,你尚希在一邊不做任何表示然後就想著某一天自己準備好就娶妻入門,哪有這麼好的事?
所以,尚希知道這一訊息的時候只是有些怔愣,但隨即就笑著道喜,還說要認翠娥當乾妹妹到時候給她添嫁妝。這個時代可沒有單身貴族的說法,尚希也不做害人姻緣的事,這件事就算揭過去了。
後來的時候,當尚希無意中知道翠娥嫁的人就是卓安府上一個幫忙處理公務的幕僚,那時候,他已經不知道是該認為這件事是個巧合,還是卓安那混蛋老謀深算未卜先知了。
當然,此時的尚希什麼也不知道,所以對卓安也沒有什麼奪妻之恨的微妙感。事實上,除了石安的某些行為讓他有些心驚膽戰,兩個人的相處還算不錯。
就象現在,尚希很無奈的看著石安拎著一桶剛燒好的熱水想進尚瑾的屋子,而此時,尚瑾正在浴桶裡洗澡。
尚希真的很想扶額,他這個自認為知道些真相的人也許會猜到卓安想在尚瑾身上找些胎記之類的確定身份。可是,不知道的——你不會是戀童吧!一個大男人總想著在小孩洗澡的時候湊過去很囧啊。
尚希現在就很壞心眼的想著如果哪一天卓石安耐性被消磨光了,會不會直接扒開尚瑾的衣服自己找真相呢?尚希覺得自己太壞了,知道尚瑾是堅決站在自己這一邊以後他居然得意忘形了,這個習慣可不好,要抓緊改掉。
這時候,屋裡傳出來尚瑾的聲音,“石先生,非禮勿視。”語氣中有著那麼一點的羞惱。
尚希咳了咳,然後也走進了屋。呆在浴桶裡的尚瑾身上圍了布巾,把露出水面的部分遮的嚴嚴實實,水下嘛,在大晚上的只有油燈照明的條件下,很是模糊。卓安站在一旁,手裡的桶還沒有放下,看起來有些尷尬。
“瑾兒,不得無禮。”尚希裝模作樣的說了句,然後看向卓安,“安哥,瑾兒這孩子容易害羞,請不要介意。”
說起這聲‘安哥’也是有來歷的。尚希原本想著既然已經住在一起了,那麼再叫什麼‘石大哥’的就顯得有些生疏了,可直接叫石安——他的年紀又比自己大了些,這樣顯得有些沒規矩。尚希這時候覺得有一個字是多麼的重要了,兩個字不僅叫起來方便還顯得親近,可是石安卻從來沒告訴過自己他的字是什麼。
於是尚希決定按照最普通的叫法——石哥,就像張哥李哥一樣。但石安卻聽的彆扭,最後直接拍板說既然尚瑾都叫安伯了,那麼尚希就跟著叫安哥吧。尚希自然無異議。
卓安出了屋卻是朝廚房走去了,雖然尚瑾遮的很快,但他還是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紅繩,也就是說,尚瑾的脖子上一定戴著什麼東西。
卓安的心裡又期待又矛盾,看多了他們相處的情形,卓安自然知道尚瑾的心是向著誰的。如果尚瑾真的是琰兒,那麼,自己該怎麼做?強行帶回家是行不通了,一個心懷怨念的兒子不如沒有。而且尚希
搖了搖頭,卓安想象不出來到時候尚希會是什麼反映。雖然這段日子兩個人親近了不少,但那也是有個限度的。想起平日裡尚希毫不客氣的指使自己,有時候還想撩撥自己,但自己稍有反擊裡又立馬警戒的樣子,也挺有意思的。
一心二用是個技術活,但不熟悉業務的卓安顯然做不好,就像他一邊想著心事一邊直接用手提水壺一樣。卓安有個習慣,就是他一想事情的時候就喜歡喝茶,這裡沒人伺候他,自然就得自己動手。
而這一次杯具的是,他提水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