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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老子要去看柳兒!”我大喊大叫著,
“不準去!”黑夜冷著臉扔出這麼句話,
“為什麼為什麼,我要去我要去,誰攔我我跟誰急!”我手刨腳蹬的掙扎著,
“不準去妓院!”黑夜咬著牙說到,
“呸,老古董!老子跟柳兒一個床上睡了半個月!管你!放開老子!”我抓著黑夜的手嗷嗚就是一口,
黑夜冷不防被我咬上了,猛地打了個擺子,讓我趁機逃了,剛跑出去沒幾步,又被人攔住了,敢攔老子者,殺無赦!
我悶著頭狠狠的撞了上去,怎麼說老子的工具是全身最硬的幾塊骨頭,目標是花人妖軟綿綿的腹部,為什麼結果是人家沒事,我反而被彈了出去,正好落在接應的黑夜身上,把小黑砸的半天起不來。
後來我才發現,我無意間,狠狠地,準確無誤的,踩了小黑一腳,按理說一個練武之人有內力護身,被我這瘦猴子踩一下也沒什麼,但若是踩到了兩腿之間那處死穴,那就另當別論了。
小黑痛苦的捂著那處在地下翻滾,一頭的冷汗,花微醉在前面笑得跟一暴發戶用了幾千兩(幾百斤)的銀子砸了他一樣,我嚇壞了,慌忙爬起來去看小黑,
“小寶,這可是很疼的喲~~”
花人妖在後面幸災樂禍的火上澆著油,我這才想起來他也被我踢到過,靠,老子的腿腳什麼時候怎麼準了,國足要是有我這水準,早把巴西踢回老家了!
“小黑小黑對不起我不小心”
我扶著黑夜的身子,緊張的不知道是該幫他揉揉,還是該找個大夫看看他,隱約覺得那一腳踩的挺使勁的,幾乎一個是全身的重量在加上慣性還有重力加速度
人家一還沒開過葷的雛就這麼被我廢了?太冤了吧!突然想起來花微醉有傷藥,趕緊跑過去揪著花微醉的衣衫大吼,
“藥,上次我跟你塗的藥!”
花微醉挑了挑眉,不理。媽的,老子一急什麼也顧不上了,撲上去就是一頓亂摸,找到一個小瓷瓶,紅色的,和上次的藥瓶長的差不多。
“是不是這個?”
我拿著藥瓶問著花微醉,他冷哼一聲,繼而又冷笑了起來,磣的我雞皮起了好幾層,差不多就這個吧,我開啟瓶子用指尖挑了一點在舌尖上試了試,應該不是毒藥,趕緊跑去扒黑夜的褲子。
誰知這個黑夜還不如花微醉,人家是巴不得脫光光,這個倒黴孩子被踩的這麼慘就是緊抓著褲腰帶不撒手,媽的,真是難纏,你說說,你也不躲著點,就這死樣還高手呢!
突然意識到這是大街上,小黑可能害羞了,雖然大清早的人不是很多,但在公共場所拉拉扯扯還是有傷風化,我把花微醉扯過來,
“揹他!”
我指著地上疼得臉色蒼白的黑夜對著花微醉說到,果然,花微醉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後再也不理我了,我氣得把牙磨得尖尖的,就等著機會上去把他撕了。
“媽的,不幹?”
小樣兒,你給我等著!深吸一口氣,把肺撐得漲漲的,
“快來人啊!!救命啊!!花微醉把一美型男在大街上強暴了~~~~”我把手掌攏成擴音器狀,提氣丹田之氣死命的吶喊著,
果然,花微醉的臉刷得一下黑的跟鍋底似的,這不擺明了辣手摧殘他的名聲,人家可是出了名的溫柔如水,嬌媚如花的微醉美人,這下被我整成了見人就上的惡狼!
“花微醉強暴美型男快來”
剛喊到一半一隻香氣逼人的手把我嘴給捂上了,我詭笑著指了指地上的黑夜,花微醉無語,背起黑夜搜得一下上了房,奔著我們下榻的小客棧施展輕功。
我趕緊的追了上去,提著氣勉強跟得上前面的兩人,不一會兒我們一行人就回到了那間客房,花微醉把黑夜放到床上後,黑著臉走了,臨走時居然讓我今晚去見他,不然明天就把柳兒的屍體掛出來展覽。
媽的,威脅老子,老子偏不怕你威脅,老子準時去!去砸場子!
黑夜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一張俊臉扭曲著,我愧疚的打來熱水,替他擦拭著臉上的汗水,掏出懷裡的小瓷瓶,把裡面凝膏樣的藥膏倒了出來,一股的香甜氣息,夷,好像和上次不太一樣,難道是上次沒注意?
仔細看了看,好像就是這樣的藥,瓶子也是一樣的紅色的,一般有武功的人喜歡找人打架,身上帶著傷藥屬於正常範疇。
不想這麼多了,上藥!
“住手!”
黑夜閉著眼睛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