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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淡然;半點看不出來駙馬與別的女子有染的憤怒。只是淳樂公主並不說話,悠閒地執了一杯茶;慢慢地呷著。
淳樂公主能等得起,陶茹月等不起。她跪在這裡小半個時辰,腿都毫無知覺了。眉頭一皺,悄悄抬起頭,一雙眼睛水盈盈的漾著水光。她對著駙馬微微眯了眯眼睛,輕輕捂住小腹,顯出一絲可憐兮兮的味道。
駙馬古元淳心有愧疚;實在不願逼迫淳樂公主,有心等著淳樂公主說話。但此時看著陶茹月一副依賴著自己解救的可憐模樣,想到她還懷著身孕,心卻不由的一軟。躊躇片刻,站起身來,對淳樂公主說,“公主,一切都是我的不是。她還懷著身孕,不如先叫陶姑娘起來說話?”
塗歡待他把話說完,這才將茶盞大力摔在桌子上,冷然起身。
陶茹月被聲音一嚇,縮了縮肩膀,卻仍直勾勾地看著塗歡。一雙眸子深處,盡是不服輸的倔強。“公主饒命,我和駙馬是真心相愛的。如今您處置我可以,但肚子裡的孩子無辜啊,求公主給條活路。”
她嘴裡只說著“我”,像是被嚇著一樣忘了尊卑,其實更多的是不忿。如今自己有了孩子,不怕公主不把自己接回府。只是自己是奴才,肚子裡的孩子可不是,她一招失手落到如此地步已是不堪,哪能繼續對公主俯首帖耳?
塗歡看著她只是微微的淺笑,“本公主面前還容得你自稱我?再說,肚子裡的孩子真就是駙馬的?有何證據?”
這可怎麼出證據?
陶茹月緊緊抿著唇,一張俏臉更顯得純潔無辜,“奴婢奴婢”她的臉色紅暈,顯出十二分的難以啟齒。頓了頓,眼神一掃駙馬,咬唇不語。
古元淳心中本來對淳樂公主甚是有愧,此時見到陶茹月一副被欺壓的模樣,心頭一股火騰騰而起,上前一步道,“公主,這種事情讓一個女子怎麼好說?孩子確實是我的。”
塗歡毫不示弱,此刻示弱只會讓兩人得寸進尺。“她怎麼就不好說了?一個奴才而已,有膽子做下醜事,沒膽子說嗎?”呵呵冷笑道,“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逼迫我的女子,公主府留不下這種奴才!”
陶茹月這才慌了,忙爭辯道。“公主,奴婢也是沒辦法了,出了府之後發現懷孕了,但是沒有想到能在姻緣樹下遇見公主,一時激動才會如此失態啊!”
塗歡不看她,她對著古元淳道,“駙馬怎麼看?這等置皇室威嚴不顧的奴才,本公主還要留下她嗎?”
古元淳心頭一跳,一方面是全心全意對他的公主,另一方面是情投意合的女子,將此事捅出來本來就是為了陶茹月能留下來,可是此時看著塗歡怒極的那張臉,他驀然有些心痛。
反正陶茹月不會被逐出公主府了,身份問題待以後徐徐圖之吧。一時間,什麼想要爭的心思都沒有了,他輕輕垂下眼眸,輕聲道,“我與陶茹月的事情確實不對,只是孩子無辜,長跪著也不是法子,一切都由公主處置吧。”
陶茹月不可置信地看著古元淳,他怎麼不如原計劃逼迫公主立她為側室?
她暗暗咬了咬牙,做出一副力不可支的姿態,無力地癱倒在地面,哀哀啜泣,“我與駙馬是真心相愛的。”
陶茹月跪著顯得無比虛弱,腦門上依稀滲出了冷汗,整個人顯出一副不屈與柔弱相結合的詭異美感。
塗歡微微環視一週,只見丫鬟僕從竟然有些露出不忍之色。
古元淳神色晦澀難明。他悄然打量淳樂公主的視線堪堪與她撞在一起,公主的眼睛明亮冷然,卻彷彿看到了自己的心底。陌生的情愫充斥在自己心中,他對自己的決定竟然有些後悔。
這樣逼迫淳樂公主,自己真的就滿意了嗎?
塗歡看到駙馬愧疚的眼神,心裡冷笑。此時做出來一副愧疚的模樣又是給誰看,顯示出自己有多麼後悔嗎?那麼悄無聲息的暗算了自己,也都是逼不得已了?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只是公主的身份擺在這裡,駙馬在尹國納小妾顯然成為了不可能的事情。
原書中陶茹月如願以償的推倒了淳樂公主,做了古元淳的正妻,那是因為古元淳得了勢。此刻淳樂公主不犯蠢,那麼她就是名正言順的正妻,駙馬想要納小妾,幾乎不可能。
所以兩人才會設計自己去姻緣樹下相遇陶茹月,藉助百姓的悠悠之口來逼迫自己收了陶茹月。
想到這裡,塗歡的眼神微微一動。陶茹月並沒有懷孕,那麼此刻的孩子也是假的了。
只是她並不想要此刻與駙馬翻臉。
兩人好不容易培養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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