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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講得杜詠秦和馬柒宇有點尷尬
不過伊明軒才不在意他們是怎麼想的,他直接從口袋裡掏出筆記本塞到杜詠秦的懷裡:“想知道經過就自己看吧,好了我們繼續討論。”後面那句是對葉瑢說的。
“哦不過除了是多人行兇外也是有可能一直只有一個犯人的吧改變手法說不定也是隱藏了什麼用意在內。昏迷事件是從昨晚到今天早上實踐活動開始之前,殺人事件是在活動中以及活動後。”葉瑢又提出了一個假設。
“你的意思是指這只是兇手想要傳達出什麼訊息的密碼?就像推理小說中的那樣?”伊明軒揉了揉太陽穴:“這個假設我之前就想過,並把一切與事件有關的地點人名時間等在筆記中陳列出來了,但是不管轉換成拼音還是英文那都是些雜亂無章的句子。現實中出現這種類似的密碼怎麼想也是不可能的吧?”
葉瑢覺得她的生活其實已經開始步入玄幻了不過這句吐槽她沒有說出口,她依舊反駁:“也許只是你轉換的方式不對,可能是有些有規律的音節跳動,或者要轉換成其他語言試試。”
“雖然犯人的心思很縝密,但是如果他想要用這些事件表達出什麼的話自然也不會做出這種無法破解的謎題,既然是想要表達那就是想要別人知道的。至於多種語言轉換,如果你有那個空閒的話不妨可以試試看,說不定還真的能得到些有價值的情報。”
杜詠秦此時也看完了筆記,他不由得稱讚道:“筆記做的很詳細而且容易看懂。”
伊明軒挑了挑眉,沒有應聲。
“但是筆記中多次提到的”說到這裡有些遲疑,“是說關於另一個‘自己’的事情吧?很多人的證言都是互相矛盾的,但是無一例外其中的矛盾都有關於另一個自己的事情,我想就算是幻覺也不可能會同時讓那麼多人產生。而且你們不知道,發現徐國梓的屍體的時候副班長範建國聲稱自己剛剛和徐國梓在一起,但是以時間上看是不可能的,因為一直到耕地的時候他們才分開,而我和千暖倩和馬柒宇則是一直就呆在發現屍體的田地上沒有離開過,我當時也是覺得土地過於鬆軟才會懷疑底下是不是埋藏了什麼東西而想要挖開看看。如果一切只是範建國一派胡言自然就沒有疑點了,但是當時很多學生都可以作證的確是真的有看見過徐國梓這個人,說謊也不可能那麼多人都串通好了又沒有破綻地說謊。所以我只能相信,徐國梓是真的出現了。”
“你說的推論伊明軒也有提到過,沒有人說謊,因為大家都被催眠了,但是真正的催眠是沒有這麼大的功效的,只是近代的催眠都被傳的妖魔化了罷了。”
杜詠秦似乎笑了一下:“我有說這是因為催眠嗎?雖然我想到的答案似乎也同樣很玄妙,但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它,除了它應該是沒有其他辦法能做到了吧。”
“快點說出你的看法吧。”伊明軒面無表情地開口,他似乎很受不了這種賣關子的行為。
“易容。現在高超的化妝師道具師之類的都可以輕易做到,就像電影替身,有的時候根本叫人分辨不出來,況且大家並不怎麼熟悉,對於對方的細節也不是很清楚總會忽略些什麼吧。”杜詠秦繼續推論,“兇手不停地扮演我們之中的角色,或者能乾脆直接殺掉對方進而取代混入我們之間,我們自然就很難找到真兇躲藏在哪裡了。只要找準機會,他就能立刻變裝成為另一個人,然後混淆視聽,大家就會漸漸會對自己的記憶產生懷疑,進而產生恐懼,覺得自己是不正常的,自己的記憶和大家的都不一樣如果謊言被所有人都接受了,也就無所謂真相,這就是群眾的力量。”
“這樣一來關於曾老的消失也可以解釋的通了,那具屍體根本就不是曾老的,是兇手將他化妝成了曾老,因為怕我們之後細看發現斷瑞,所以只好將屍體藏起來。”葉瑢只覺得茅塞頓開,這樣一來尚存疑惑的地方也變得明朗起來了。
“但是如果沒有證據和動機的話,這一切也只能是紙上談兵,即使你說得再符合邏輯。”伊明軒看上去也只接受了一半這樣的說法
杜詠秦攤了攤手:“兇手做得實在太謹慎了,我也只能憑藉目前得到的少少情報來勉強推理而已,至於動機和證據我還拿不出來。”
伊明軒倒是沒有對此反駁些什麼:“以現在的情形來看推理到這裡也已經是極限了現在我們來考慮該怎麼離開這個村子吧。”
作者有話要說:
☆、五人隊伍
杜詠秦想了想,從揹包中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