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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就想先小心地走到你附近看看情況。誰成想,剛碰到你的肩膀,你就暈過去了我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情呢你倒下來發出了一些聲響,這時我想反正都弄出聲音了就拿出手機朝你看的地方照了照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我想站著的話也是不可能是因為睏倦睡著了,所以有可能是著涼生病了我那時也沒有叫醒其他人,畢竟大家應該都有點累,等輪到他們守夜的時候提醒他們注意一下你的情況就好”
何彩緣瞪了杜詠秦一眼:“這種情況也不可能是一句生病就解釋得了的吧?生病會是你一碰就暈了的?還有還有,就算是因為生病,但是能把人病暈的病怎麼著也是很嚴重的吧?只是提醒大家注意一下??”
杜詠秦急忙解釋:“揹包裡並沒有準備任何藥物,而且我探過她的額頭,並不是發燒之後我有注意葉瑢的情況,也沒有任何異常,就像普通人睡著了那樣。”
“藉口!這是藉口!自己想想自己編的理由多假,誰會相信?”何彩緣直接暴走。
馬柒宇連忙打圓場:“你們在這裡吵沒用啊,還是問問當事人吧。”說到這裡,他看向葉瑢:“葉瑢,你倒是說句話呀。”
葉瑢想了想:“這和杜詠秦沒有關係。是我自己的問題。”
何彩緣焦急地說:“那是怎麼回事?你一次性全說出來。”
葉瑢面無表情:“我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
杜詠秦也可憐巴巴地說:“你不說怎麼知道我們不信快說吧,不然那樣一句話洗清不了何彩緣對我的懷疑”
“昨天我守夜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教踩在樹枝上的聲音,僵持了會,我聞到了一股氣味,就回過頭看去然後發現站在我身後的人是曾老曾老的長相很可怕,我相信只要是看過一次的人都不會記錯的。曾老被我發現後就說了句‘原來你們跑這來來啦’,說完就往松樹林深處走了這時,身後就有人拍了我的肩膀,我嚇壞了,以為曾老又回到了我身後”葉瑢說完,縮了縮脖子。
何彩緣手環住胸,摸了摸胳膊:“別別開這種玩笑他不是死死了嗎,這是伊明軒認定的吧”
“正是因為知道他死了我才會害怕,不然就算他長相可怖我也不至於嚇昏過去的而且當時曾老身上傳來的味道就是屍腐的味道,和當時發現屍體的時候房間的氣味是一樣的”
杜詠秦攤了攤手:“只是和曾老一樣也可以用易容辦到的吧,當時不是已經做出這個推論了嗎?”
“但是屍體腐爛的味道呢?”葉瑢追問。
杜詠秦有些遲疑:“可能是犯人自己將屍液抹到身上的。”
何彩緣激動地反駁:“這不可能!誰會願意把那種噁心的東西抹到自己身上!而且還不知道犯人要做什麼,難道做到這種地步只是為了嚇我們嗎?別開玩笑了!”
葉瑢也接著說:“何況犯人怎麼知道我們的換班順序呢?這裡只有我親眼看見了曾老的屍體,若是不是親眼所見遇到這種情況更有可能會認為是伊明軒當時估計錯誤了吧?畢竟除了我和伊明軒沒有任何人能證明曾老確實是死了,畢竟屍體都沒有留下,當時的守夜順序也是臨時決定的,中途還換過一次。如果不是在我面前出現的話驚訝程度一定會大打折扣,甚至他會被當成抓住。他是如何做到全知全能的呢?如果說是抱著殺意來,他卻在如此有利的情況下沒有動手”
這話一出,頓時令眾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肯定有什麼
過了會,馬柒宇弱弱地反駁:“會不會犯人其實就是個精神病?這麼不按照常理出牌?”
葉瑢搖了搖頭:“精神病是不會想出這樣的作案方式的,從一系列事件來看犯人的邏輯條理非常清晰,簡直就是犯罪天才。”
“有些精神病看上去就和正常人差不多。”馬柒宇不死心。
“那不叫精神病,叫怪才。”葉瑢扶了扶額。
馬柒宇想了想:“哦,但是既然是怪才了做出這種奇怪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吧。”
葉瑢無奈了:“好,這樣勉強解釋了犯人往自己身上抹屍液偽裝成曾老的屍體,並且只是為了嚇唬我們的問題。但是守夜順序的問題又要怎麼解釋呢?”
杜詠秦皺了皺眉:“那麼會不會是竊聽器?”
葉瑢搖了搖頭:“這應該可能性也不大。所有的物資都是從學生們那裡收集過來的,如果東西里裝了竊聽器,豈不是就說明犯人一開始就隱藏在我們之中?請想一下,曾老是在我們來之前的三天前死去的,那個時候根本沒有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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