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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綠的眸子輕輕眯起,嘴角挑起一抹諷刺的弧度,上下打量著榻上之人,卻恰巧看到她頸間隱約露出幾道抓痕,眉頭不禁微微蹙起。
“聽起來,你倒是無所不能,不過,這裡又該作何解釋?”雙眼頓時眯地更深,危險中帶著絲絲邪氣,食指一伸指向她的頸間。
他不說,秦好倒忘了那裡受著傷,不覺伸手摸上去,看著他說道:“只是一點小傷而已,我為什麼要向你解釋,你又不是我什麼人。”
聽她如此說,冰魄卻也不惱,只是看著她道:“聽聞世間女子皆愛美,雖說這傷未傷及面部,不過對於一個女子來說,當真不怕被外人取笑?”
“切,說的什麼話,難道你身上有疤,我就要取笑你?況且,這傷只要一好,自然也不會留疤。”秦好嗤笑一聲,雙手覆在頭下躺好,自小她就十分頑皮,像今天這種掛傷抓傷的經歷也曾有過,往往都是隻要傷口一結痂,過段日子就會慢慢好起來,面板上也沒留下什麼疤痕。
只是她就不明白了,死小子為什麼每次都好像要和她過不去,說起話來陰陽怪氣,沒幾句中聽的。
“難道你是在說,這傷你並不打算管它?”冰魄緩緩起身,來到榻前,幽綠的雙眸直直盯著她頸間的抓痕,冰雪般的臉上隱隱閃著讓人完全猜不透的光芒。
“怎麼會,至少我也止了血,不怕會失血過多而掛掉。”秦好奇怪地看向他,猜不透這小子究竟在想些什麼,很多時候她都覺得,這個小少年是不是生活在很複雜的環境當中,所以才會小小年紀,就變得城府極深,想得很多。
原來,只是止了血
當真是個不怕死地女人!
“如若我沒猜錯,這傷是被那隻妖鳥所抓。”冰魄說地極為肯定,臉上帶著自信地光芒。
秦好稍一驚訝,點頭道:“應該是那隻妖鳥,我只看到它的眼珠是紫色的,而且尾巴像鳳尾。”
“果然是它。”粉嫩透明的唇瓣忽而彎起,冰魄低沉的聲音中,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秦好更加奇怪,總覺得他話裡有話,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哪裡出了問題?
“沐府的事,何時能了結?”冰魄忽而轉移了話題。
“不知道,到目前為止,我們連正主兒的面都沒見到。”秦好搖搖頭說道。
眉頭緩緩舒展開,冰魄臉上再次恢復冷淡孤傲的神情,轉身朝床邊走去。
莫千痕,你當真是讓人猜不透你的心思,如此放心地尋找那隻妖鳥,難道是想試探我?還是,你認為自己有這個本事將我打敗?
再相遇,小廝九凡
次日清晨,秦好剛睜開雙眼,便見桌旁坐著一抹白色的小小身影,一頭銀髮鬆鬆束在腦後散在肩頭,隱隱散發出慵懶邪佞之氣。
“你起這麼早啊。”秦好坐起身,邊往身上套外袍,邊說道。
冰魄偏頭看向她,碧綠的眸中閃過些許疑惑,人界女子不是一向都十分注重名節清譽嗎?為何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一再推翻他對人類的種種認知!
縱是在妖界,一個女子與毫無關係的男人同住一個屋簷下,也是違背常理之事。但她似乎並不在意,而且還主動提出與他同住,此種行為在人類眼中本該被定為“放浪形骸”,但見她如此坦蕩的眼神與言行,竟完全無法讓旁人生出輕視與厭惡之感。
“適才那個沐老頭來過,請我們去膳廳用早膳,不過我見你睡得正香便回絕了他。”磁性稚嫩的聲音幽幽響起,冰魄說地不急不緩,話語中似在為秦好著想,實則卻透著一股薄涼之意。
秦好不禁蹙眉,來到他面前,沒好氣道:“你還真愛多管閒事,居然擅自把把我心愛的早餐拒之門外,你是不是存心想餓死我。”
“既是跟著莫千痕來沐府作客,他們又怎會虧待你。”冰魄嗤笑一聲,漫不經心地回道。
“哼,懶得跟你扯淡,我現在就去找莫大哥他們。”秦好瞥他一眼,快步走到門前,伸手拉上門拴,準備出去。
“有些事,不該你管的,就不要隨便插手,小心惹禍上身。”冰魄依舊坐在桌前,看著門口因他一席話而頓住的女人,眸中涼意更甚。
“你這是在警告我嗎?”秦好轉身不悅地望向他,語氣略到挑釁。
“如果你認為這是警告,我無話可說。”冰魄雙手一攤,回道。
秦好眯眼看了片刻,丟下一句“真是個奇怪的傢伙”,便開門走出去,抬眼望向對面的緊閉門窗的屋子,不知道莫大哥他們吃過早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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