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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在沉門一處聯絡點等候。一直以來平安無事,為何會突然被抓到白雲分舵裡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秦生死死捏住沫香的下巴,眼一瞪,正要撬開她的嘴。
“住手!”一聲冰冷的沉喝,伴隨著轟然巨響,威武堂的大門被一掌劈開,飛揚的木屑如飛灰四散。強大的氣流一下子震懾住屋裡的幾人,紛紛後退幾步。
“何人如何大膽,敢闖我白雲舵,可是活膩了?”秦生最先反應過來,厲聲喝道。
煙塵消散,門口站著二人,為首一人白衣勝雪,墨髮飛揚,一張金色面具熠熠生輝,遮住了她的容貌,卻掩不住迫人的氣勢,正是那前不久才剛上任的聖女。她身旁的黑衣女子是聖女座下四位尊使之首妙使!
眾人立時色變,秦生立即鬆開抓住沫香的手,低首退到一旁。林爻畢竟是一舵之主,見是蘇漓,心下雖吃了一驚,卻強自鎮定,連忙起身率眾拜倒:“白雲舵主林爻拜見聖女!”
蘇漓徑直走到堂上主座坐了,她冷冷的目光掃過眾人的臉,視線定在沫香高高腫起的面頰。
沫香眼中含淚,看著她驚喜不已,從聽到那一聲嚴厲的“住手”,她就知道她有救了。心裡總算大大鬆了口氣,正要開口,卻發現挽心投來的嚴厲眼神,她嚇得脖子一縮,連忙又垂下頭去。
見蘇漓一直盯著地上的女子,林爻心裡咯噔一下,小心上前問道:“聖女尊駕降臨,不知所為何事?”
蘇漓眉梢輕挑,冷笑道:“本尊若不親自前來,還見識不到林舵主原來這般威風!”
林爻心頭一顫,連忙道:“林爻不敢!秦生外出辦事歸來,卻不料發現這女子藏身置放物資的馬車中。屬下不知她有何圖謀,所以才將她押到這裡審問。”
蘇漓冷笑一聲,“本尊向來只知白雲舵掌管財政,何時連瓊遊舵的司刑也一併管了?”
林爻急忙辯解道:“這女子口風緊得很”
“所以你下令拔舌?”挽心眸光冷銳,毫不客氣地厲聲道:“林舵主,你入教數十年,已是教中元老,掌管白雲舵已非一日,今日白雲舵有人混入,白雲舵已是管理不嚴,你難辭其咎!抓到可疑之人,隱瞞不報,私下用刑,誰給你這個權利?”
當著眾人之面,遭到如此嚴詞厲色的訓斥,林爻一張老臉頓時掛不住了,臉上陣紅陣白。他冷哼一聲,沉聲道:“妙使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此事我早已稟報玄風長老。”
“教中有令,凡各分舵重要事件,在稟報長老同時,還需上報四使。白雲舵可依照教令,將此事上報財使知曉?”
林爻額頭青筋一跳,面色頓時有些發青。
挽心毫不停頓,繼續質問:“膽敢違抗聖女教令,你該當何罪?”
句句切中要害,林爻臉色變了,冷汗順著額角滑落,他抬頭看著蘇漓凌厲的雙眼,突然想起聖女繼任大典上,前瓊遊舵主周越藐視聖女的下場竟一句也反駁不得。
蘇漓只冷冷看著他不說話。
半響,他勉強擠出一絲笑意,上前跪倒在蘇漓腳下,低頭拜道:“聖女明鑑!屬下對聖女忠心耿耿,絕不敢違抗聖女教令,只不過屬下見這女子不懂武功,卻能混進白雲舵。實在有些古怪,想弄清她的來歷再行上報。”
這番解釋說得好聽,顯然是避重就輕,推諉己過,但正合她意。蘇漓冷冷地注視林爻片刻,沉聲道:“教中自有規定,她是否是奸細,不是你一句話便能定奪。妙使,將這女子帶回總壇,本尊要親自審問!至於林舵主你,自行去瓊遊舵領罰!”說罷,起身拂袖而去。
林爻跪在地上,直到蘇漓遠去的身影消失不見,他緊繃的神經方才鬆懈下來,跌坐在地,卻發現身上衣衫已溼透!
蘇漓三人未敢耽擱,直接回了聖心殿,挽心方才摘下面具,低聲責問沫香:“你是怎麼回事?小姐吩咐你留在閒聽閣,你怎麼跟蹤他們跑到這裡來了?你既不會武功,又不熟悉這裡的情勢,今天若非我和小姐碰巧去了白雲舵,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想起方才驚險一幕,她仍心有餘悸。
沫香也著實後怕不已,她知道自己的舉動實在危險,囁嚅半天,不知該怎麼說。悄悄抬眼看了看蘇漓。
蘇漓眸光沉靜,沒有說話。閒聽閣表面是座茶樓,實際是沉門的新據點,進聖女教之前,特地將沫香留在那裡。這小丫頭雖然調皮,卻一向極聽她的話,今日大膽跟蹤教中人來此,必有原因。
“到底怎麼回事?”見她臉蛋通紅,半張臉腫的老高,挽心口氣也不禁軟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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