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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跟你在一起,他說他你等我等到畢業,你答應了。到底有這回事沒這回事?”
“有啊,當然有,只是我自己不好意思告訴你嘛。”
“難得你有時候還能矜持幾下子哦。”
“蔡小菜你過獎啦,嘿嘿。那你說我們能不能修成正果啊?”
“怎麼修?”
“我也不知道怎麼修,但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對我沒一點感覺。”
“什麼感覺?”
“你愛我嗎?”
“好像不愛!”
我話剛落音,信海欣就站了起來。其實我以前也這麼坦白過,只是可能這次坦白時語氣正規了些,這刺傷了她。她是低著頭跑開的,頭髮半掩著臉。有種疼痛,已經不需要表情來表達,我想我是能感覺得到的。我在後面叫她的名字,但並沒有追上去。我的腳步是沉的,沉得邁不開。
坦白就是去掉一些偽裝,好比刀離開鞘。坦白沒有錯,只是有時候,坦白就是傷害。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去判斷到底愛不愛一個人,我一般採用比較原始的標準。比如,跟信海欣在一起,我連親她一口的想法都沒有,於是就覺得是不愛她的。
說信海欣像根橡皮筋,一點也不為過,而且是效能非常好的那種。按她的說話,傷心過後,洗把臉就沒事了。上課的時候,她依然喜歡跟我同桌,喜歡在桌子底下做些小動作。她說她喜歡看我笑,她說我笑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也是開心的。我卻不領情,還說,信海欣你得付費給我才對,你開心我給你做表情,沒錢我可不想一直幹下去。
跟高老頭的關係死灰復燃後,一切又好像跟從前沒什麼兩樣了。惟一的區別,就是曾經十分講究以身作責的盛大班長喜歡上了遲到早退。那天上課的時候,本來都已經說好了,我,高老頭,還有信海欣、盛可以,四個人中午一起吃飯,可還沒到下課時間,盛可以已經不見了人影。
三個人在餐館裡坐了沒五分鐘,菜都沒點好,信海欣就接到家裡一個電話。接電話的時候,她始終望著我,眼神裡躲著疑惑,而嘴上只是不停地說著“怎麼可能”。最後臉色全變了,呈驚恐狀。我莫明其妙地看著她,不知道發生什麼,心裡不免有些緊張。然後,她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蔡小菜,你以前跟你說過你哥還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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