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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容,“要她的容顏?我撕下來給你?”
額???雲蝶衣眼含嗔意的瞪了墨非君一眼,然後搖頭。
這人怎麼這麼直接,臉面撕下來還有什麼觀賞價值,整日瞧著,多無趣啊。
蒼舒似乎是沒有聽到墨非君的話一樣,徑自走到他的面前,柔嫩的手輕輕抬起,似要撫上他的臉,嘴角的笑帶著幾分誘惑,聲音中如同注射了罌粟一樣,
“今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說完後狀似挑釁的看了雲蝶衣一眼。
在她看來,清遙王之所以對他那麼冷淡,是沒有看出她的魅力所在。
男子有幾個不愛傾世容顏,不想得到絕代佳人的。
言語落地的瞬間,她開始動手解自己的紅衣,手至腰際輕輕一扯,原本束身的衣裙便已鬆散開,露出裡面的薄紗絲衣,連同最裡層的藕花青蓮肚兜也逐漸的顯露出朦朧的痕跡。
玲瓏的曲線似乎在無聲的唱著一首攝魂的歌謠。
舉手投足的動作皆散發出誘人的風情,美的驚為天人。
納尼?脫衣舞?雲蝶衣眨了一下眼,發現自己沒有看錯。
可是這聖女怎麼也不避嫌,房門還開著呢,來往的誰知道會不會有人經過?
她還站在門口呢,難道這聖女是在無聲的暗示著她可以免費觀看?
不知道事後需不需要補票?如果需要補票的話,她可不看,虧本。
她自己的身體現代的時候最熟悉不過,再看一次,也沒有什麼意思,沒必要花冤枉錢。
識相的後退一步,雲蝶衣打算離開房間並順手關上房門,而墨非君的視線一直黏在她的身上,一看見她的舉動,便立刻飛身而出,將她鎖在鐵臂中,吻如同狂風怒雨般落下。
方才她有機會縮骨,這次剛好被他逮個正著。
念及此處,方才一團討厭的紅影在他餘光處亂晃,打擾他視線的煩悶感一掃而光。
他的洞房花燭夜,她逃不掉的。
他的妻子,只能是她,他不接受殘次品,更不接受贗品,他身邊的那個人,永遠都只能是她,他願意以天起誓。
老太婆1
他的唇緊緊的貼著她的,不給她拒絕的任何機會,霸道的佔據著她唇齒間的清香。
雲蝶衣沒有想到會遭遇這麼一招,無語的睜大了眼,那張原本刀削斧劈的容顏在她的視線中出現,幾乎要抵到她臉上的肌膚深處,掙不出空隙說話。
她甚至連咬他的唇都找不到機會,他的舌在她的口內遊離,最後,她乾脆閉息。
墨非君感覺到她逐漸微弱的氣息,打算查探究竟,剛一放開她,她便立刻動如脫兔的離開他的懷抱,“再會了。”話剛說出口,她就遲疑了。
因為這房間,明明就是她的,她似乎無處可去。
冷宮內並沒有什麼空閒的多餘房間,這裡一直是她和君非墨各自一半,共同居住的。
那麼眼下,她需要先把他們都趕出去,然後才能安睡?
墨非君看著雲蝶衣,額頭青色隱現,“我等你心甘情願。”
話是對著雲蝶衣說的,他現在才發現沒有哪個女子比她還奇特。
以前的時候每次他要吻她,縮骨,瞬移交替使用,這次竟然連閉息之術都用上了。
他不知道再這樣下去,她還能使出什麼傳奇的招式,萬一傷到她自己,便是他一生難以挽回的損失,他不想自己的心上多這一重刺骨的遺憾。
所以他等她,等個十天半個月抑或三年五載。
只要她的身邊不會出現其他人,最終她就一定會願意當他的女人。
雲蝶衣還在打量著房間,卻驀地聽得這句話,心中一怔,呼吸一緊,最終笑靨綻放,“好。”初見的時候,他們相看兩相厭,彼此許下誓言,若是愛上對方,就要至死不悔作為懲罰。
現在她也突然間有些期待那一日了。
她視線在房間內遊轉,最終無奈的走到蒼舒的面前,“這裡不是喜房,你要不移駕吧。”
聖女何等身份,皇上自然為她另外安置宮殿作為成婚喜房,哪裡需要居住在冷宮。
所以為了她那嬌嫩的面板著想,為了自己能睡的清閒,給聖女下逐客令勢在必行。
蒼舒的臉色頓時所有偽裝的表情都消散,變成狠厲狀,長長的指甲攏在衣袖中,之前看著墨非君幽怨的眼也被憤恨替代,重新穿好衣服,狼狽而去。
她從未想過有人可以把她的容顏魅惑忽略的這麼徹底,甚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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