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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遇見他穿女裝的說法,可以降低名聲的受損度。
聽到二皇子此言的皇上,淡淡的目光打量了他一眼,眼前的君非流一向溫文謙恭,雖然有些風流,但是也算聰慧。
怎麼最近被雲蝶衣弄的,如此狼狽,需要跑到他這來告狀?
出於對雲蝶衣的好奇,皇上命人傳來她,看著眼前淡然的女子,“二皇子跑到朕這告你誣賴他著女裝,可有此事?”
雲蝶衣用鄙夷的眼神看了君非流一眼,眼神中帶著絲絲的涼意,然後轉而看著皇上,毫無卑亢之色,“絕無此事,民女只是說出自己所見而已。”
君非流眼見雲蝶衣沒有改變說辭的想法,頓時就想恐嚇她,“你可知誣陷皇子是重罪,足以讓你雲家不能立足於迷國。”
雲蝶衣看了一眼皇上,見他沒有接著插手的打算,態度朦朧的看不出偏向哪方,便直接對上君非流,
“誣賴你又沒錢賺,我何必多此一舉,我是商人,重利,你覺得我會閒著沒事去誣賴你,給自己臉上貼金,可是會增加你臉皮的硬度和厚度。”
君非墨2
君非流的臉色難看,一抬頭髮現皇上的態度模稜兩可,頓時不想在皇上的面前再失了顏面,看著雲蝶衣,“你在聖上面前也敢這麼放肆,真是沒見識。”
雲蝶衣隨意的縷了一下垂落在肩前的青絲,“你有見識?有見識到這麼一點事情需要跑到聖上面前告狀?
這種幼稚兒童都不一定願意做的事情,你一個皇子還做的這麼津津有味的。拜託你下次做這種沒營養的事情之前,先考慮幾個時辰,免得失了身份。
而且聖上日理萬機,政事繁忙,你為這點小事叨擾他,也不會覺得失禮?”
她這番話說的毫不客氣,但是又無意捧了皇上,所以想必皇上也不好多言什麼。
被雲蝶衣的話給刺激的,君非流以往的形象頓時丟到太平洋餵魚去了,顧不得顧及平素辛苦積累起來的溫雅風流的皇子形象,
“你膽敢在聖上面前無禮,如此沒有涵養。”
“涵養?”雲蝶衣略帶嘲諷的重複了一下這兩個詞,“我自認為很有涵養,至少涵養比你好。不會像你這般跑到聖上這來告狀,逼得別人說假話,企圖掩耳盜鈴。”
不就是命好,生在帝王家嘛,有什麼好得瑟的,動不動就跑到聖上面前找事,搞的像沒有斷奶的襁褓中的嬰兒一樣,時時需要人護著。
想逼她改變之前的當眾說辭,門都沒有,連窗也不會給他留。不過他要實在想找地縫的話,她倒是不介意。
再說了,她個人覺得自己設計的情節,都特別符合他。
他是名副其實的流氓公子,簡稱流公子。
當仁不讓的花心之神,簡稱花神。
雲蝶衣的話嗆的君非流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斜眉微皺,然後直接看著皇上,“此女實在膽大無禮之極,兒臣請父皇做主。”
又請皇上做主?這君非流就不能稍微有點追求?
雲蝶衣換上一張輕淡的表情,眼眸中沒有波瀾,一旁靜坐不語多時的皇后,突然開口,“皇上,臣妾相信蝶衣這孩子所言。若是如今因為估計二皇子的身份,而逼得她說假話,那麼會弄的人心難平,給外人留下皇家以權欺人的印象。”
君非墨3
皇上抬眼看著皇后,沒有想到一向很少參與瑣事的她,竟然出面袒護雲蝶衣,心中有些微的詫異,但是細想之下也覺得皇后說的有理。
各種事實擺在眼前,就算是他,也不相信那花神畫中人不是君非流。
皇家的尊嚴需要維護,但是比起這個,民心的安穩更為重要。
君非流告狀不成,在退出御書房之後,看著那滿眼秋景便覺得煩悶,偶爾收到宮女曖昧打量的眼神,也懶的理,更是沒了去青樓獵豔的心思。
當視線掃視到離他不遠處的雲蝶衣的時候,心裡彷彿被棉花塞滿一樣的堵得慌,憑什麼她一個平民之女,能夠得到皇后的偏袒。
他堂堂的皇子,反而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笑柄。
什麼光明磊落的道德良知一下子跑去餵了畜生,君非流立刻行至雲蝶衣面前,打算將她推進近處的人工湖中,而正在低頭思索生意上的事情的雲蝶衣沒有意識到君非流的企圖。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隻腳已經邁進湖中,身子和水面成二十度夾角,根本沒有辦法避免落入湖中,她眼中冒出冷冷的光芒,手一伸,便將君非流也拉入湖中。
秋日的湖水格外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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