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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朕關起來,聽候發落!” 娜拉突然像發了瘋一樣衝向塔娜,用力撕扯著她的衣裳,“你為什麼這麼說?為什麼這麼說?不是我!不是我!” 塔娜此時也放聲大哭,“格格,奴婢是不想格格被沙塵矇住雙眼,天神是公正的,如果塔娜再做隱瞞,必將被天神厭棄,永世不如輪迴”塔娜的哭泣聲越來越大,她又用蒙語跟娜拉說著什麼,娜拉卻顯然沒聽下去,紅著眼睛掐住塔娜的脖子,宮人連忙將娜拉拉開,塔娜朝著娜拉重重的磕了三個頭,眼中現出決絕之色,之間她身子一震,一縷鮮血從嘴角流出,忙有宮人前去檢視,卻發現塔娜已經嚼舌自盡了。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三章 是敵是友
娜拉?雖然我很是懷疑她究竟有沒有這樣的心機去做這種一石數鳥的事情,但她始終是列不出更有力的證據來證明自己是清白的,最終娜拉被鴆酒賜死,因為她與太后是同宗,是不可能被誅九族的,所以只是三族之內剝去封號,連坐賜死。 科爾沁雖是博爾濟吉特氏的大本營,但也分為左右兩翼,每翼又分前中後三旗,此“旗”不是滿洲八旗的“旗”,而是類似於一個部落的劃分,每一旗下又有數個到數十個不等的“努圖克”,“努圖克”譯成漢語就是“族”的意思,每旗有旗主,而每個“努圖克”又有“努圖克達”,相當於族長或是部族長官。太后就是左翼中旗旗主塞桑的女兒,細究起來,那裡才是太后真正的孃家,同樣,靜妃的父親,太后的哥哥吳克善是中旗是都日本格日努圖克的族長,而娜拉,是左翼後旗阿嘎洲德努圖克族長噶禮的女兒。兩翼各族雖同為博爾濟吉特氏,但常因地界不清等原因發生衝突,聖旨傳到後,噶禮抗旨拒不受死,帶領部族之人奮起反抗,又被定了個造反的罪名,著吳克善部族之人帶兵將造反首領盡誅,由於吳克善部是太后的孃家,所得領地牛羊不必上繳朝廷,盡數歸吳克善部所有,倒讓他們撿了個大便宜。不過這些都是後話,是三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烏雲珠被無罪釋放,她回宮之時形銷骨立,面容憔悴。據說烏雲珠曾以“妾貌甚陋,恐驚聖駕”之名拒不見駕,順治愧疚之下少不得百般安慰。這幾日每到坤寧宮前都要拐到承乾宮去瞧瞧,雖然只留片刻。卻仍然讓我在氣悶之餘不得不自我反省,或許我那時真應像襲人說的那般,狠狠心讓她董鄂氏再無翻身之地。 順治十三年的最後一天。這大概是宮內有史以來最清冷地一個新年,原因無他。太后病了。據太醫回報,乃是“積鬱成結”,需要靜養,順治著各宮嬪妃不必再去慈寧宮問安。以免擾了太后休息,太后那都不去了。各宮主子便一股腦的跑到坤寧宮來,窗外細雪飄飄,屋內暖意撲面,十數位衣著光鮮的主位嬪妃排成一溜齊聲問安,小公主和小阿哥們追打嬉戲,瞅著倒也有點其樂融融的味道。 說到后妃就不能不提到淳嬪,淳嬪有意弄髒烏雲珠的繡品之事已在後宮中傳開了,各人都拿著當笑話說,淳嬪也有對策,在那事之後沒兩日便腹痛難忍,著實折騰了幾天,太醫都瞧不出端倪,最後還是我替她找了位薩滿驅邪,這才消停下來,從此眾人便不再在她面前磨嘴皮子了,畢竟她身懷皇裔,出了差錯賴在誰身上可不是好玩地。 整個新年過得堪稱是無聊之極,進了正月,有一日順治說要與我商量些事,但又吱吱唔唔的說不出口,看著他那故作鎮定的模樣我就不禁氣道:“別不好意思了,我替你說罷,你覺得對不起賢妃,想要給她晉個位份,是不是?” 他有些語塞,我越想越氣,你三天兩頭往那邊跑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得寸進尺,哦!她受了委屈就要晉位份,我受委屈地時候怎麼不見你給我也晉個位份?哼!好吧,雖然皇后晉是進不了位份,但是哼!氣死我了! “這種事情你決定就好了,還找我商量什麼?”我語氣不善地道:“想晉就晉吧,晉個皇貴妃給她,撫平她地心靈創傷!” 他愣了一下,接著訕然道:”皇貴妃堪與皇后比肩,豈可輕易晉封?封個貴妃也就夠了。” “隨你的便!”我丟下一句,翻了個身不再理他,他嘆了一聲從背後抱住我,“惠兒,我對你的心思你還不明白麼?只是賢妃那些天在宗人府吃了不少苦頭,終究起來,還是我冤枉了她,現在她又久病不起,我心裡終究是有些愧疚的。” 我心中的氣消了一點,轉過身緊緊地抱住他,“你只准喜歡我一個人!”我的聲音悶悶的,“你是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好,”他失笑,“我是你的!都是你的!” “騙人!”我嘟著嘴說:“你怎麼能只屬於我呢?哪麼多人,你總不能一輩子都不理她們。”我的神情瞬間黯淡,“不過,雖然是騙人的話,我也好喜歡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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