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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了太子!”蘇如繪笑吟吟的望著他,“因此三殿下一點兒也不用擔心,這回秋狄即使是秘密入覲,殿下也不會覺得太寂寞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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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花王擺瓶
十一月初九是霍貴妃的壽辰,往年長泰都會特別輟朝一日為貴妃慶賀,在起初的時候,霍德還專門上表,苦勸長泰以國事為重,不可為一婦人耽擱朝事。並且不止一次如此進言,長泰對貴妃的寵愛由此可見,宮中傳言其時上諭:“朕案牘終年,而惟饗此日,卿安忍責之?”
霍德是貴妃之父,自是再次請辭,長泰乾脆裝做沒看見,為這事上的摺子直接按下不發。這麼折騰了幾年,除了霍德年年上個摺子苦勸外,連御史都懶得理會了。
丹朱清澈的眼眸中流轉出一絲羨慕:“陛下是真心寵愛貴妃娘娘呢。”對於上有嘉懿,自己也不是什麼昏君的長泰來說,能夠為了貴妃做到這一點,足見盛情了,就是皇后的千秋節也從來沒得過這樣的重視,長泰不過退朝後特別去坐一坐,留宿一晚罷了。
“話是這麼說,不過今年的壽辰又是不同。”彼時雨已經停了一日,透過窗欞望出去,淡而高遠的淺色天空,屋外遠處角落裡,幾桿栽在盆裡的修竹青青翠翠的在一片蒼黃裡惹人注目,陽光爬上窗格照進來,在兩人臉上濾過金色的斑點,蘇如繪內束寶藍厚緞羅裙,外罩著月白散繡紅梅絞萬邊的深衣,發挽驚鴻髻,一支斜插的金簪,尾部墜下一長串金絲流蘇來,在她眼尾處一搖一晃,與陽光相輝映,照得臉色更加明亮,她指著手裡的禮單道,“今年貴妃有孕,如今雖然過了前三個月最不穩的時候,但貴妃到底身子弱了些,這兩日又冷得很,想必不能和從前一樣大辦的,就是酒席,怕也是念夢姑姑出來招呼下,或者請德妃娘娘做個半個主人。”
“那麼壽禮要換一換嗎?”丹朱年紀還小,東膠離得遠,她的母親東膠王后又早早去世了,太后待她好,可還有個霍清瀣,故而她的應酬工夫、人情往來,皆是在太后教導小霍氏,又沒把她打發走時聽一聽,偶爾齊雲見她溫馴乖巧,也提點幾句,卻不似蘇如繪這些人,好歹家就在帝都,逢著年節母親都是有誥命進宮的,自然著意教導,有的甚至提前把要點寫了冊子進宮帶給女兒,因此聽蘇如繪這麼說,便緊張起來。
今天已經是初九,她們是在最後一次親自點檢壽禮,因貴妃懷孕後一直懨懨的,所以從兩個月前奏告了長泰,輕易不開宮門,西福宮安安靜靜的養胎,就是今兒也早早放話說要等貴妃起了身才開宮門,所以才有這個時間還坐在這裡。
“其他沒有什麼,可是這個纏枝牡丹花王擺瓶,我記得上回德妃娘娘過壽,你送過類似的一個,沒這個好,雖然說貴妃本就是正一品四妃之首,比德妃要高出一些,而且貴妃娘娘與德妃娘娘私交亦不錯,可難保不定有那些在裡面挑唆的人,拿著貴妃與德妃同為正一品的事兒來說話,不如換一個不會被拿出來比較的。”蘇如繪道,“何況花王,又是牡丹,常指正宮”她一皺眉頭,“你不大像是會弄錯這樣簡單的事兒的人,怎麼這份壽禮不是你自己準備的嗎?”
丹朱露出赧色:“其他都是,但前兩天淑妃娘娘說貴妃這次壽辰和往日不同,這回是有了身孕的,所以各宮都準備加厚,淑妃娘娘說東膠固然每次進貢都會帶些東西給我,到底私蓄不及你們豐厚,因此也替我準備了幾件這”
“難怪!”蘇如繪先吩咐一旁照著她唸的單子上名字整理的秀婉,“你去外面看著!”
等秀婉到了珠簾外面看好了不讓人靠近,她這才轉過頭來,肅然對丹朱道:“這纏枝牡丹花王擺瓶和上回給德妃娘娘的五紅芍藥花相擺盤怕都是淑妃娘娘給你的罷?”
丹朱見秀婉不在,便苦笑了一聲,點點頭,有點羞愧道:“實在對不住,如繪姐姐,丹朱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推到你身上了。”
蘇如繪蹙著眉頭凝神思索著:“淑妃娘娘的心思按理說她不會害你,所以無論是花相擺盤還是花王擺瓶,想必都不會有什麼不對,但這麼兩件東西分別送了上去,貴妃和德妃就算心裡有什麼不悅,到底還是會先怪上你,我說句實話你不要生氣,東膠雖然是國,可畢竟是藩國,又是異姓王傳下,這兩位娘娘若真要為難你,怕太后也護不得太周全的!”
“太后也未必肯護我周全。”丹朱也不笨,“丹朱到底不是霍姐姐。”
“所以我很奇怪,淑妃做什麼要這麼做?”蘇如繪嘆了口氣,“咱們眼下怕沒這工夫多想,罷了,把這件去掉,我開箱子看有沒有合適的替你補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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