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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偏殿用膳。”
“是!”
霍清瀣應了一聲,與眾人一起退到了偏殿,這邊是早就準備好給她們的膳食,精緻而豐盛,但小霍氏明顯的神思不屬,蘇如繪和周意兒暗暗交換了一個眼色,周意兒開口道:“瀣兒姐姐似乎胃口不大好,可是不舒服麼?用不用請太醫來看看?”
霍清瀣忙笑道:“不妨事,想是因為午膳吃多了些的緣故,有點積食,這會竟是沒了胃口,哪兒就到了要請太醫的地步?”
“可不能這麼說,太后娘娘說過,女孩子時候的身子是最重要的,何況姐姐可是貴重人兒。”周意兒嗔道。
“當真是沒有事情。”霍清瀣搖頭拒絕,她自己心裡有事,竟沒有留意丹朱郡主的異常,周意兒倒是在進來時就察覺到了,只是剛好開口問,就被蘇如繪使了眼色阻止,一時間偏殿這頓飯吃的沉悶極了。
用完膳,袖雲姑姑特意來傳了太后的口諭,道正在有事,讓幾人不必去告退,自己散了就是。
離開德泰殿的時候,周意兒用力一拉蘇如繪,兩人便刻意落後了幾步,挽著手行著,低頭細細耳語。
“丹朱郡主是怎麼回事?”周意兒先好奇道。
“好像是被五殿下衝撞了一回,你可不要說出去。”蘇如繪含糊道。
周意兒一皺眉:“五殿下?他是怎麼衝撞的郡主?丹朱可不是小氣的人,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居然一直惦記到了剛才都沒有好臉色?”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郡主被推倒了一下,大約是因為當著四殿下與宮人們的面,你知道丹朱郡主的規矩都是太后和太后身邊的嬤嬤們教導的,想來是覺得顏面大失的緣故,心裡還尷尬著呢。”蘇如繪半真半假的說道,四皇子和五皇子撞倒丹朱郡主這件事情若是有意去問自然是瞞不過的,但那支東膠元后所遺的如意,恐怕連當時在場的四皇子也不是很清楚。
周意兒自然也不知道,她想了想倒覺得有理,只是撇嘴道:“這有什麼關係,難不成宮人還敢恥笑郡主不成?”
蘇如繪聽她一個字也不說撞倒丹朱郡主的甘沛,卻責備起了丹朱小心眼,心中暗自冷笑,面上卻淡笑道:“過兩天也就好了,對了,你可注意到,方才霍七的臉色可是古怪的很?”
“若不是注意到,我也不必提什麼太醫了。”周意兒哼了一聲,小聲道,“霍七是聽到袖香姑姑進來稟告,道裁雲閣出事後就變得古怪起來你知道裁雲閣住的是誰吧?”
“柔淑郡主!”蘇如繪皺眉道,“我倒是聽說過幾句,可是霍七能和她有什麼關係?若是懷真郡主,倒還與霍七有幾分認識,這柔淑郡主,若不是因為要與東胡劉氏聯姻的緣故,哪裡能有郡主的封號?以霍七的為人,一個庶女,她可未必會理會!再說咱們也是養在仁壽宮的,往常命婦入宮覲見,宋側妃有資格來,這柔淑郡主可沒資格,見都沒見過,真是奇怪!”
“可不是嗎?”周意兒若有所思,“不會裁雲閣出的事情,與霍七有關吧?”
蘇如繪撇嘴:“霍七不是傻子,柔淑郡主這會兒怕是連她自己都恨不得被忘記,再說她又沒礙到霍七什麼事,霍七為何要插手進去?”
兩人沿著宮道說著就到了岔路上,越想越覺得莫名其妙,一陣夜風吹來,蘇如繪不由打個寒戰,秀婉見機,忙上來道,“兩位小姐,這會兒夜涼,若有什麼事不如明兒再聊,可不能在這風口吹著,仔細病了。”
周意兒見蘇如繪雙眉微蹙,似乎嫌衣裳單薄的模樣,便點了點頭,催促道:“看你這弱不禁風的,快快回玉堂殿去罷,明兒我去看你再說。”
“也好。”蘇如繪點了點頭,與周意兒分開走出了幾十步,見四周無人,就從頭上隨手拔了一支金簪給秀婉。
秀婉抿嘴一笑,也知道蘇如繪為什麼賞自己,接過攏進袖子裡。
回到玉堂殿,秀婉剛才雖是看出蘇如繪不想繼續在那裡躊躇下去才說風冷的話,但想著蘇如繪大病初癒不久,還是讓浮水去做了一碗薑湯來,哄著蘇如繪喝下,看蘇如繪臉色緋紅起來,這才放心的服侍著她沐浴更衣,又拆了發上釵環,鋪好床被,這才退出內室,將門閉上。
第二日,蘇如繪剛剛到了德泰殿,就看到了一個眼生的女子站在殿外,雖然服飾華貴,卻難掩憔悴與焦灼之色。
這女子年約三四十歲,銀月般的一張臉兒,柳眉杏眼,看得出年輕時必定是個美人,就是現在,也還風韻猶存。她一頭青絲挽作拋家髻,上面斜簪著幾支釵環,雖然樣式看出都是御製,卻看起來是匆忙而為,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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