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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要擬出春鶯啼囀的愉悅同停歇枝頭整理羽毛的歡暢,這秀女倒是頗得了幾分真味。”
霍貴妃淡淡一笑:“皇后姐姐大約是忘記了,這位顧小姐,是已故賢妃的同族,賢妃當年,可不也是能歌擅舞的?只看她比賢妃,卻還差了些,不過能得皇后姐姐一讚,也不枉她敢第一個站出來了。”
周皇后聞言面色一僵,勉強笑道:“是麼?前些日子病得厲害,卻未注意。”
“顧小姐年紀還小,雖然舞技不及賢妃,但看著膽大伶俐,皇后姐姐喜歡,想必也是為良王考慮。”霍貴妃悠然一笑,“不如一會問一問良王?”
兩人這番話說得極輕,但也足夠近侍聽到,頓時明白周皇后是有意向霍貴妃推薦顧氏,只可惜霍貴妃非但不喜顧氏,甚至藉著周皇后的誇獎把顧氏推向良王,周皇后皺眉道:“本宮只是單純覺得她舞技不錯,至於良王后,卻還要問過陛下的意思。”
霍貴妃嘆了口氣:“是嗎?難得這孩子投了姐姐的眼緣。”
周皇后見她居然不依不饒,索性沉了臉,假裝沒聽見。
因著霍貴妃的態度,顧明雖然跳得確實不錯,周皇后卻只淡淡的讚了一句,隨即叫她回座,蘇如繪冷眼旁觀,覷到她眼中失望之色,嘴角彎了彎。
顧明之後,又站起一名秀女,卻是獻歌,接著又有人獻詩、獻畫、彈琴皆有拿得出手的才藝,張眷因自己都不會,看著氣悶,蘇如繪一拍她手背,笑道:“你們家真真上場了,且打起精神來。”
張眷聞言抬頭看去,果然張真笑眯眯的走入場中,她不由咦了一聲:“我從小就聽說這個堂妹最懶不過,怎麼她居然也肯學東西?”
“你從小?那是哪一年的事情了?”蘇如繪掩口笑道,“也不知道她是獻舞還是獻詩書?”
只見張真在場上站了片刻,起初笑眯眯的,周皇后等人都含笑望著她等待著,哪知等了半晌也沒等到什麼,反而她神色開始懊惱起來,見狀,張眷頓時大驚失色,喃喃道:“她她該不會”
“該不會什麼?”蘇如繪好奇的問道。
張眷還沒說話,張真卻已經皺了眉,很是可憐的抬頭看向了上首的周皇后:“臣女知罪!”說著就要跪下,這回周皇后也維持不住嘴角的淺笑了,詫異道:“你什麼都還沒做,怎麼就要請罪?”
“因為臣女好容易準備的才藝,方才忽然全忘了!”張真沮喪的說道。
一時間,滿場安靜,張眷以袖掩面,生怕被人知道她是張真的堂姐。
第四百十七章
周皇后也愣住了,見張真當真滿面羞愧的跪下來請罪,下首霍貴妃神態淡然,沈淑妃雙眉微蹙,似在為沈子佩擔心,劉修儀卻是無事一身輕,毫不掩飾的撲哧一笑!
“算了,你下去吧。”安夏俯在周皇后耳邊輕輕說明了張真的家世,周皇后頓了一頓,無可奈何的說道,嘉懿太后別說只是病得躺在了德泰殿,就算她死了,長泰還在,也沒人能委屈了張家女兒。
張真大喜,開心的一骨碌爬了起來,歡歡喜喜的回自己位置上去了。看她這個模樣,原本還在嘀咕她到底打什麼主意的人,卻都相信了幾分
“令妹”蘇如繪斟酌了半晌措辭,才好容易找到合適的話來形容,乾咳道,“令妹確實天真可愛!”
“是天真愚蠢!”張眷依舊拿帕子擋著臉,一臉的無奈,“從前在家裡時,祖母過壽,一大家子逗祖母開心,她也來過這麼一次,祖母非但沒生氣,反而還把她摟在懷裡笑了半天我只當這麼多年過去了,如今上面坐的是大雍皇后又不是我張家祖母,她總該有幾分懼意吧?若早知道她竟膽子大的做這麼丟臉的事兒,今天我必告病不來了。”
蘇如繪忍笑安慰她道:“我家姐妹於才藝上也是悟性平平”
“至少你堂姐還能彈完一首曲子叫皇后娘娘讚了句嫻靜!”張眷咬牙切齒道,“只怕明天連宮外都要知道她做的好事了!”
蘇如染方才就已經上場過,蘇如繪自是不為自己堂姐擔心,見張眷動了真怒,她也不敢明顯露出忍俊之色,只得一本正經的端坐不動。
如此,大半秀女都已經上過場,其中幾個容貌略遜色些的秀女還因為身懷絕技叫人眼前一亮,被皇后額外讚許了幾句,但念心和沈子佩卻一直未至,沈淑妃終於不加掩飾自己的焦急,趁一名秀女退場,剩下秀女還沒人上來時,轉頭對周皇后請求道:“妃妾的侄女子佩至今未來,這孩子有幸得皇后娘娘誇讚幾句,但妃妾以為她並非輕浮之人,斷不至於因此驕狂得聞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