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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修儀四位娘娘為了採選,特特收拾出來供咱們秀女居住,臣女曾聽姑母無意中提過,宮中房屋柱樑多用樟木楠木之類能避蟲不易蠹不易腐的木材,若不住人時便封閉門窗佈下藥物,桂華宮尤其如此,整個宮室都有著淡淡樟木清氣,別說飛蟲,就是蛇鼠都不敢靠近,不知道陶小姐臉上的飛蟲,又是從何而來?”
周皇后看得心情大好,暗贊這小沈氏果然不愧是沈家這代最得意的嫡女!這番話不但揭露了蘇如染的胡謅,而且特意點出桂華宮乃是皇后等四人一起收拾,暗指蘇如染的藉口分明就是在說宮中怠慢秀女,一下子把主持採選的後宮主位都拖了出來!
然而沈子佩駁斥得有理有節,蘇如染才皺眉,蘇如繪卻掩口笑道:“沈家小姐,你聽漏了一個字,我堂姐說的是‘想’!”
沈子佩一皺眉,孟氏忍不住道:“說是想,難道她沒這麼做嗎?”
“我的意思是堂姐她的話恐怕還沒說完,堂姐這麼說的意思是以為陶小姐臉上有一個飛蟲。”蘇如繪感慨道,“說起來也是咱們慚愧,沒有一個姑母在宮裡,卻是從來不知道桂華宮裡如今是沒有飛蟲的,這才委屈了陶家小姐!”
蘇如繪提示得如此明顯,蘇如染哪裡反應不過來,立刻作出一臉懊悔之色道:“不錯!臣女原本當陶小姐臉上有隻飛蟲,想著皇后娘娘昨晚在御花園裡賜宴,若是陶小姐叫那飛蟲叮咬下去,她肌膚甚是白膩,豈不是格外明顯?到那時候可是不美。因此情急之下也沒來得及提醒陶小姐,就直接拍了下去,哪裡想到那不是蟲豸,卻是一顆小痣,只因陶家小姐平日擦著粉,臣女便以為那裡是沒痣的,昨日恰好陶家小姐那裡的粉薄了些,桂華宮正殿上面燈火又亮得很,便誤以為是痣,因此被旁邊的人誤會,竟越傳越是離譜,竟然說是臣女掌摑陶家小姐!”
她抬起頭來看著周皇后,楚楚可憐道,“皇后娘娘也是知道的,說起來臣女從前與陶家小姐固然沒見過,但臣女的堂兄卻一直與寧國公世子交好,臣女既然沒見過陶小姐自然也談不上冤仇,怎會當眾行如此放肆張狂之舉?還請皇后娘娘明鑑,還臣女一個清白!否則臣女不但對不起陶家小姐,回家之後也無法與堂兄交代!”
“蘇如染!你信口雌黃!昨天是誰掌摑了陶月之後,怒斥她指使你那宮女不成以沸水暗算的?”孟氏氣憤之極,厲聲喝道!
蘇如繪一皺眉,想起此節暗叫糟糕,誰知蘇如染這回卻不用她提醒,一臉驚訝道:“所謂一碼歸一碼,我好意替陶家小姐拂去面上飛蟲是一回事,陶家小姐傷了我的宮女我自然也要找她要個說法,畢竟宮女也是皇后、淑妃、德妃並修儀四位娘娘派去在採選期間服侍我的,卻在我眼前被燙成重傷,我豈能不問個明白然後到幾位娘娘面前請罪也好說個明白?而且孟小姐說什麼怒斥卻也太過了,只不過昨日我向陶小姐詢問緣由時因許多秀女在附近,人多自然嘈雜,因此聲音略略高了些,哪裡就是斥責她了?說起來陶家小姐的父親乃是如今的定國公,而我父親不過是忠勇伯,我豈敢斥責於她?還是孟小姐以為,陶家小姐堂堂嫡出竟連一點國公千金的風範也無?”
蘇如染有樣學樣,亦是藉著宮女乃宮中安排,拖出主持採選的一後三妃!
第四百二十九章 孟蕊兒
孟氏究竟資質差了些,聞言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沈子佩卻笑意盈盈,輕嘆道:“蘇十小姐這話說的過了,陶家小姐堂堂國公千金豈會毫無氣度?只不過蘇十小姐若要打那飛蟲,區區蟲豸,以蘇十小姐動手時嘈雜聲中六七步外依舊清晰入耳的力道,便是十隻飛蟲也死了,而且昨晚臣女陪伴陶家小姐終夜,中間曾親手為陶家小姐打水淨面,蘇十小姐說的那顆痣倒也不是沒有,只是陶家小姐整張臉上也只有左臉上有那麼一顆湊到跟前才能看到的痣,右臉卻是毫無瑕,蘇十小姐看差了眼,將左臉上的小痣誤以為是飛蟲也就罷了,如何又看差到了右臉?”
小沈氏心思縝密,蘇家姐妹當著眾人之面臨時扯出來的藉口,她可不只一個漏洞挑,桂華宮裡沒有飛蟲的破綻被糊弄過去,然而蘇如染當時左右開弓打了陶月兩個耳光卻是許多人都看到的,最緊要的是陶月臉上是真的沒有第二顆痣了。
而且她也不直言蘇如染胡說八道,卻搶先將看差的理由指了出來。
話音落,長樂殿裡頓時出現短暫的寂靜!
孟氏得意之極,嗤笑道:“陶月自是極有氣度的,若蘇如染你真的是好意為她驅走飛蟲,為何她還會懸樑自盡?”
“這位孟小姐看著眼生,不知道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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