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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問了。”
那就好,季秋白點頭。
姐弟三人忙碌了一個早上,早就餓得後背貼肚皮了,本來在賣完果子後季秋白有給弟弟妹妹各買了一個燒餅的,不過在從集上走回村子的路上早就消化掉了。飯菜端上來後,三人均馬上就往嘴裡扒了大大的一口飯。
季母早就吃過了,走到屋角拉過裝著東西的筐子整理起來。
在翻到那三斤豬肉和半斤左右的豬肝和幾根豬大骨時,她手一頓,心裡莫名地心酸起來,家裡多久沒見葷腥了,自己苦也就算了,但兒子和女兒們抬眼看了下滿頭苦吃的三個兒女,心裡頓時又有了安慰,老天待她還是不薄的,給了她三個這麼懂事這麼貼心的兒子和女兒,這日子眼看著也要好起來了,她要惜福啊。
吃過飯後,姐弟三人就被季母打發去補覺了,他們今天可是天還沒亮就出門了,眼底下那一圈青色看得季母一陣心疼。
身邊的妹妹很快進入了睡眠狀態,季秋白卻怎麼也睡不著,她在想那個顧紹到底是不是她認識的顧紹?只是她目前手中現在掌握的資訊真的太少了。
上輩子她和顧紹兩人在高中時幾乎無交集,而熟悉後顧紹也很少和她提到關於自己和他家裡的事情,只說過他母親去世幾年了,她到現在還清楚地記得當時顧紹提到他母親時那一臉沉重的哀痛,不過她後來倒是陸陸續續從別人口中聽說了不少關於顧紹和他家裡的事,據說他爺爺是個老政委,父親也身居高職,但父母早年就離異,後來父親再婚,後媽是個厲害的,對丈夫這個拖油瓶也只是面子過得去,倒是因為他是顧家唯一的兒子和孫子,顧老爺子和顧父是非常重視這個孫子/兒子的。
不過以上這些季秋白都沒有向顧紹證實過,畢竟這些問題太過於敏感和私隱,而且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戳到人家傷口。
應該不太可能是同一個人吧,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上輩子的顧紹此刻應該在西南軍區裡,不過集市上那個顧紹看著也像是個軍人,季秋白想著想著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季秋白被屋外一陣嘈雜的聲音吵醒了。
她凝神一聽,清晰地聽到了一句:“日澄澄的也敢上門偷,等到了夜黑還得了。”
日澄澄是他們這的方言,意思是光天化日之下。
季秋白一骨碌地坐了起來。
睡在她旁邊的妹妹季秋紅也被吵醒了,揉著眼睛問:“姐,怎麼了?”
季秋白下床穿鞋,道:“沒事,你繼續睡,我出去看一下。”
☆、偷果賊二
季秋白挽起房門上的簾子走了出去。
小小的廳子裡除了季母外還有幾個都是她見過不算陌生的本村大嬸大娘,其中一個還是住在她家附近和季母頗為交好的榮嬸子,此刻幾個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得一臉憤慨。
季秋白上前跟幾個大娘大嬸打了招呼後,問季母:“媽,這是怎麼了。”
季母還沒說話,個性一向極為潑辣爽利的榮嬸子搶著回答了:“你家果園子遭賊了!好傢伙,日澄澄的居然敢偷上門。”
季秋白吃了一驚,小山頭唯一出入的門鎖著,外圍都被崖豆藤包圍得不漏一絲縫隙,還有看門的兩條狗加上光天化日的,竟然還能遭了賊,“不是吧?!我馬上過去看看。”
作勢就走,榮嬸子連忙喊住了她,“你家磊子已經過去看著了,一些鄉親們也幫著捉賊去了,你一個女孩子家的過去頂不了事。”
季秋白可不放心,她弟才多大的人,正要再說。
這時,門外匆忙又跑來了一個村子裡的大娘,嘴裡喊著:“有福家的,村支書讓你趕緊到村公社走一趟。”
季母“蹭”的一下坐了起來,“捉到了?”其他幾個女人也紛紛開口問。
來人喘了好幾口氣,才道:“一群人大搖大擺地在園子裡偷,還不一下子就逮到了,你們猜,那些賊裡有誰?”
幾個女人面面相覷,感情裡面有她們認識的?均搖頭,倒是季秋白心裡一動,這村子裡誰最惦記著她們果園子的,還不是她們家那好大伯,難道?!
大娘“呵呵”一聲,露出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可能又覺得不妥,馬上又換上一副同情的表情道:“我可是親眼看見了,裡面就有你大伯家的季實和季發,我的乖乖,不會真是你大伯子一家叫人做的吧。”
季母馬上失聲道:“怎麼可能?你看錯了吧!”再怎麼說他們也是親戚一場啊。
那位大娘對季母話裡的懷疑有點不滿,她可不是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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