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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惡毒的方言,惡毒指數堪比咒人家生兒子沒屁股。
季母聽到這句話,就算再溫柔的性子也被氣急了,道:“我的女兒我自己會教,您老人家又何必鹹吃蘿蔔淡操心。”
季老太可不管那麼多,一臉蠻橫地道:“你去把小山頭地契拿來,我來幫你們保管。”
季秋白可算是知道這老虔婆的來意了,原來是盯上他們家的小山頭了,呵,這如意算盤可打得真響啊,可惜沒問過她肯不肯啊。
季母沒動,一字一頓地道:“小山頭是有福留給三個孩子的。”
“我讓你拿來,你不用騙我老婆子,我問過人家了,我和有福大哥都是有繼承權的。”季老太一臉得意洋洋地道。
季秋白挑眉,還知道繼承權呢,可惜做夢也太早了,她可是清楚地知道她爸去世前便去把她家小山頭改成她季秋白的名字了!她可是小山頭現任合法主人,說來,季秋白雖然對季爸的記憶都來自前任身體的繼承,但對於季爸沒有把小山頭留給唯一的兒子,而是留給為這個家付出所有的“季秋白”是很欽佩的,要知道這年代在農村,男丁才能繼承家裡香火,重男輕女的思想還是相當嚴重的。
季母雖然讀過幾年書,但對法律這方面的東西哪裡知道什麼,心下馬上著急起來,正想要說點什麼,旁邊的女兒卻悄悄握住了她的右手,輕輕捏了她掌心一把,她轉頭看了女兒一眼,慌亂的心稍稍平靜下來。
“沒想您老人家還知道繼承權啊,厲害厲害,”季秋白顯示順著對方的話說下去,看著對方露出快要得逞的笑容,然後話鋒一轉,“那不知道您老人家知不知道什麼叫遺囑呢,”成功看到對方笑容一頓,她繼續道:“就算您不知道,也應該知道死者為大吧,連政府法律也保護死者的遺願呢。”
季老太雖然大字不識一個,可也知道遺囑是什麼回事,當年她那死鬼老公死前硬把小山頭分給了小兒子,後來她去村委鬧了幾回,人家都說這是她老頭子的遺囑,改不了,生生讓她打落牙齒和血吞,把這大虧吞了下去。
季母這時也道:“對,有福可是有留下遺囑的。”
季秋白覷著季老太將信將疑的樣子,再加了一把火,“您要是不信,咱們上鎮政府去,把遺囑拿出來讓大家評評理!”
季老太成功被唬住了,普通老百姓,扯上官府衙門什麼的,心裡總會先少了一份底氣,多了一份怯弱,加上她本來就沒多少的立場去鬧,心下更是打了退堂鼓。
不過也不能顯得自己先示弱,於是季老太斜著眼語氣不善地問:“那小山頭現在誰的名字?”
其實季老太這句話也就隨便問問而已,在她看來,除了季秋磊別無二選,唯一的男丁,家裡什麼東西還不是他的。
季母突然一陣心虛,望了女兒一眼,季秋白倒是淡定得很,不過她也清楚如果讓這老太婆知道小山頭現在寫的是自己的名字,這老太婆可不會這麼容易善了了。
於是她開口道:“自然是寫磊子的名字。”
季老太恨恨地道:“當然得寫磊子,不然還能給你們這些賠錢貨!”
季秋白真心服了這老太婆了,一口一個賠錢貨,也不想想自己也是自己口中的賠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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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契呢?娘就這麼空著手回來了?”劉彩夾菜的筷子停在半空中不敢置信地問。
旁邊猛扒著飯的兩個半大小子也異口同聲地道:“爸,我們什麼時候去園子裡摘荔枝吃?”
季有才放下飯碗陰沉著一張臉,道:“我倒是小看了那小丫頭片子了,以前看她一聲不吭的,沒想到咬人的狗不叫。”
劉彩一臉疑問:“娘是不是沒去,然後騙你去了。”
季有才白了她一眼:“娘可是最想拿回地契的。”
“那你弟真留了遺囑?”
“難說,可惜娘不識字,也沒趁著機會讓她們把遺囑拿出來看看,現在再去要的話她們肯定不會那麼容易拿出來了。”季有財搖頭道。
劉彩眼珠子一轉,然後對兩個兒子說:“吃飽了趕緊玩去。”
季實和季發兩兄弟正值十二三歲愛玩的年紀,早早扒飽了肚子,把筷子往桌上一扔就往外跑了。
劉彩待兩個兒子跑遠了後才道:“我倒有個法子讓她們到時候不得不把遺囑拿出來,等她們拿出來了,我們再想個法子把那東西弄來,那小山頭還不是咱們的。”
季有才知道自己婆娘是個有心計的,眉頭一喜,忙伸了腦袋過去。
兩人就這麼密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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