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走狗死運了,以他們老大無趣的性子,這姑娘活生生的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啊。當然,這最後一句話他們是在心裡腹誹的,沒敢當著顧紹的面就說出來,除非是活膩了。
順利接到新娘後,兩人還要在向祖宗牌位和長輩行過禮才能出門的。
在拜別季母時,季母眼睛都紅了,啞著聲音對季秋白道:“從今以後你就是大人了,有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去面對了。”
季秋白鼻子酸酸的,重重地點頭。
季母又對顧紹道:“我把小白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對她。”
顧紹表情認真,一字一句地道:“媽,您放心,從此以後,小白就是我的責任了,我不會讓她受一絲委屈的。”
季母略感安慰,而另一邊季秋紅早就拉著自家姐姐的手默默地流眼淚了。
季秋白幫她擦著眼淚,安慰道:“我又不是嫁到外省去,以後還是能常常回來啊。”
季秋白嘟嘴,她就是不捨得自己的姐姐。
如此折騰一番,等到回到顧家已經是下午的三點了。
然後跨火盆、拜天地、拜祖先、最後給長輩敬茶,所有的儀式才算完成。
儀式完成後,接下來就是喜宴的開始了,顧母訂的酒樓在鎮上,開車並不遠,十來分鐘就到了,五點準時開席,賓客也陸續來臨。
整個晚上,季秋白和顧紹是在一桌桌的敬酒中渡過的,來的賓客有點多,除了一些親戚和大部分村子裡的人,還有不少是顧紹目前任上的官員。整晚下來,季秋白只知道自己臉笑都僵了。等到婚宴結束,她才算是總了一口氣,整晚她吃進肚子裡的東西是少之又少。
等到月上梢頭,徐一鳴等人終於迎來了今晚最期待的時刻——鬧洞房。
當地一直以來都有鬧新郎和新娘的風俗,加上顧紹手下的兵在顧紹手下壓抑久了,因此哪裡肯輕易放過這個唯一可以捉弄他們老大的機會,於是紛紛叫囂著要教新郎新娘玩遊戲。
顧紹淡淡地掃了一圈鬧騰的厲害的手下,眾人被他看了一個激靈,一些膽小的便開始縮了回來,只餘一些膽子長了毛不怕死的仍在堅持著,譬如徐一鳴和顧紹現在的文職勤務兵楊建國等。
咬蘋果是鬧洞房中最常見的遊戲了,就是用繩子吊著一個蘋果,由新郎和新娘面對面地咬,直至蘋果吃完。
於是在眾人鬨笑中,大家如願以償地看到兩位新人嘴巴貼上了嘴巴。
徐一鳴吹了一聲口哨,然後壞笑著變魔術一般把一根香蕉拿了出來。
眾人一看馬上拍掌叫好,顧紹警告性地瞥了他一眼,徐一鳴背後一涼,但仍然不怕死地道:“老大,今天可是您的大喜日子,可不能發火啊。”
季秋白疑惑地看著顧紹,發火,為什麼要發火。
然後她很快就明白為什麼徐一鳴要這麼說了,徐一鳴讓人搬來了一張椅子,然後讓顧紹站了上去,把用絲線吊著的香蕉掛到了他的皮帶下,那個位置。。。還有香蕉的形狀,無一不讓人浮想聯翩。
徐一鳴貼心地把香蕉剝開一點皮,然後看向季秋白,笑得一臉曖昧,“大嫂,該你了。”
季秋白一張俏臉馬上漲得通紅,到底是誰想出來的這麼邪惡的玩法!去他妹的!
吃完香蕉後,大家又起鬨讓新郎喂新娘吃糖,不能掉一顆,掉一顆就讓其他人親新娘一口,總而言之大家這次是徹底玩得盡興了才終於肯散去。
這一天對著季秋白和顧紹兩人來說,是過得比打仗還累,不過還好終於結束了,簡單的洗漱過後,在顧母透露著曖昧的笑容中,季秋白和顧紹進了新房。
暈黃的燈光下,喜氣洋洋的房間一覽無遺,貼得到處都是的大紅囍字,嶄新的紅衫木梳妝檯,舒適的隱隱帶著某種曖昧意味的雙人床,繡著龍鳳呈現圖樣的大紅色床單,上面整齊擺放著玫瑰紅的百子千孫被和繡著白頭富貴吉祥圖案的同色系枕頭,新床上還撒滿了紅棗,花生,桂圓,蓮子等吉祥果品,寓意“早生貴子”。
看到這一切,一直默默跟在顧紹後面的季秋白腳步一頓,心開始壓抑不住地猛地跳了起來,雙手也開始無意識地捏著衣服的邊角,活了三十多年,她哪裡不清楚新婚之夜會發生些什麼,但知道和實踐完全是兩碼事啊!作為一名新手,季秋白表示壓力山大。
儘管遭遇了手下的兵起鬨般的輪番敬酒,但仍然保留了一絲清醒的顧紹很快察覺到身後的人沒跟上來,嘴角微勾,俊朗冷硬的面孔漸漸柔軟了下來,他並沒有回頭,而是直接走到了屋子的衣櫃前,松領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