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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客套的話時就是一愣,卻怎麼都愣不過花絕若無其事的全當沒聽見。
雖然冷妃也是個慣長冷麵對人的主兒,被人這樣不當回事兒卻是第一次,被眾人揣測的看的失顏,官本位的脾氣一下子上來,哪裡顧的上什麼氣度。又恰恰與保持著微笑,卻笑的語焉不詳的荻錦對視一眼,火氣就冒的愈加濃烈。
“水見大人可是弱聽?!”提了提嗓門,若是冷妃有心,定會想起曾經,皇后也是這般訊問過她。只可惜,人在氣頭,六親不認是小,顏面不顧也不是大了。
這次,花絕連頭都沒抬。
她到要看看,這個處心積慮在親生女身上下咒的女人,到底心思慎密能到什麼程度,可是能把這股怒火壓制。
冷妃清淡如菊的美麗容顏已經開始接近猙獰。
“冷妃娘娘,”荻錦原只是打算在一旁看著,看到現在,卻隱約知道花絕要做什麼,不是不可以,只是顯失厚道,況且,花絕如何是她的心頭掌央,身份上,卻還是臣。與皇族對抗,向來是沒有什麼便宜得的,即便天生如花絕,也是一樣。所以,荻錦覺得自己有義務和責任打圓場,“水見大人是不問人事的。”
冷妃冷冷的看荻錦一眼,得了個薄面,壓了壓怒氣,卻還是不甘,“既然服務於我國,便是要保得眾國民,我等都是為候之民,水見大人因何厚此薄彼?”說話時卻看荻錦,像是篤定荻錦等到今天完全是花絕保下的。
她卻沒有猜錯這點,錯的卻是荻錦開口圓場,並非是因為她是平易近人甚至懦弱無力的主兒。
“冷妃娘娘,”那王氣是天生,不是煞氣,卻足夠撼人,“您可是在說,我天賜保國的水見官只合預下言,判個詞?還是您覺得,為候中有國民被虧待了,沒有領受祭祀長的恩德?那厚此薄彼可是指水見官的祈天有不適應?”
冷妃舊居不出,雖然瞭解宮中大小事宜,卻未以得知荻錦究竟是如何稟性的人,雖然知道水見花絕與長帝姬交好,卻不會知道荻錦護花絕到何種程度。
自然先一撼再一怔,暫時不知道要如何應答的好。
小小女孩不諳世事,聽不出冷妃與荻錦之間言語暗指,卻聽的出兩人口氣不善,“母妃,”她這樣叫冷妃,“大皇姐,柔然彈琴給你們聽好嗎?”
這一句,卻打破了幾近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也惹的花絕多看了她一眼。
也多虧多看這一眼,看出了之前根本沒有在意的端倪。
華服的小少年送過一直襬放在他身邊的琴,架好,再小心的領經了冷妃頷首應允後起身的小小女孩過去,在她坐好後,盡職盡責的守在一邊。
冷妃笑著看坐在琴後,有模有樣拿架彈琴的小女,彷彿那是她所出,她的寵愛與驕傲。
華服的少年低著頭,視線卻不離柔然左右,看不甚清表情,可整個人散發出的安定之氣,已足說明。
只是可憐了嫣然,真真映證了可憐沒人愛。
花絕唇勾一下,卻在柔然琴聲正悠揚時說了唯一一句話,聲音不大,甚至極輕,在場的人,卻盡數聽清。
“其華桃夭,漢廣得思,清揚代承,惠然無耽。”
荻錦大驚。
驚的是花絕居然替人批命。
冷妃大驚,驚的是什麼,就無從所知。
柔然將手從琴上抬離片刻,小小的少女還不明,便昂頭看站在她身邊守護的小少年,少年給她一個柔軟的微笑,所以,柔然也柔柔的笑開,低頭繼續彈琴。
花絕還是淡然的坐在幾前,不舉箸,不看人,更無一絲表情。
“是什麼意思?”自柔然的生日晚宴回來,譴去所有的人,荻錦捏住花絕的下巴,逼那雙碧眸與自己對視。
“判詞之所以精準,”花絕卻合目不睜眼,“是它在不同的人心中有不同的解釋,等事情發生後,就解釋的通了。”
卻是如此,但是,“那是他人的判詞,你做出的,定有一準的解釋。”
花絕眼瞼微啟,不知為什麼她會對自己這麼有信心,其實,就連花絕自己,那判詞說了之後,都無法斷決無有變更。
畢竟,自花絕涉足入世後,這命盤就滾的無章了。
“柔然的恩承接自其母,其母命裡無享的東西,將由她得到。”花絕說,依然說的籠統,卻是最接近真實的。
那冷妃不知道與柔妃是什麼關係,“嫣然與柔然相差四歲?”花絕撥開荻錦捏住她下巴的手,問。
“也就四歲左右,”具體是四歲還是五歲,還是四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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