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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客套。
“這次過來待多久啊?”
“下週一就得走。”
“那麼急?”
“週末這邊有個活動,我們做完這個活動就得趕去煙臺。煙臺那邊下週末也有活動,所以沒法多待。”
“你還真挺忙的。”
“還好。你呢?幹財務應該挺清閒些。”
“我剛換了工作。現在每天是手忙腳亂,也沒個準點的下班時間。這不,一會跟你吃完飯,還有活兒呢。”
“晚上還要加班?”
“差不多吧。老闆在城裡應酬,晚一點我還得去接他。所以,今天就沒法陪你喝酒了。”
“沒關係,等我從煙臺回來再喝也行。”潘辰笑得很燦爛。程溪想著他從前的樣子,那張肥肥的臉怎麼都無法跟現在的樣子比。
“現在做什麼工作?老總助理?秘書?”
“差不多吧。其實也就是一打雜的,什麼都幹。前兩天,為給老闆修車,我是沒少捱罵,還弄得兩頭不是人。”
程溪說起修車這事,還真是一肚子苦水。因為沒有人可以訴苦,今天遇著潘辰,那話匣子開啟了,就完全關不住。潘辰一直笑著,印象中的程溪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上學時候,她是比較安靜的那一類,總是跟王藝一起。或許是王藝那時候就很漂亮,也很活躍,而且成績還不錯。所以,更多的人似乎都能記住王藝,而不太能記住常跟王藝一起的程溪。有人說,女大十八變,別人怎麼樣潘辰不知道,但程溪那天在婚禮上的出現的確讓他很驚豔。
兩人相談甚歡。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
潘辰此次來青島是為一個家居聯盟做‘砍價會’的。每年,他都在全國的家居市場上跑,一場又一場的活動做下來,雖然有很多成功的,但總還是有些活動並不成功。但是,潘辰樂於在這條路上走下去,他也相信他和他的團隊會越做越好。
兩人回憶從前學校的往事時,程溪的鬧鐘響了起來。九點半了,也就意味著她和老同學的相聚要在此時劃上句號。
“週日過來看看吧,反正你現在也在家居建材這個行當裡了。沒準以後你們老闆也會做這樣的活動。”分手的時候潘辰這樣說。程溪點了點頭。潘辰又叮囑了程溪開車小心些,然後才揮手離開。
很紳士,也很體貼的男子,程溪這樣想。
發動車子沒走多遠,盧荻秋就來了電話,問她還有多久到。程溪掛了電話悶悶地罵了兩句,不由得把油門也踩得狠了些。
盧荻秋喝了不少酒,但還沒到醉的樣子。站在街邊吹了會冷風,好像那酒勁也去了不少。妹妹來了電話,問他過得怎麼樣,還說老太太隔天就讓她催問女朋友的事,讓他自己把這事解決了。
“我怎麼解決。我現在光棍一個,當時那樣說,不是想讓她做手術嘛,我上哪裡給找媳婦去。”
“哥。即便是媽不催,我也覺得你應該找個人一起過了。且不說什麼愛情不愛情,至少生活上應該有個伴,也能照顧你。若是想要孩子,也趁著現在還年輕。”
“你怎麼也跟媽一樣。”
“因為我跟媽一樣愛你。”
妹妹這句話一下子讓盧荻秋鼻子有點酸。雖然妹妹一直對他很好,但‘愛’這個字卻從不曾說出口。今天,在電話裡突然聽到這個字,盧荻秋的眼裡突然泛起了淚光。
“哥知道,知道。”有些哽咽的聲音讓近在咫尺的程溪傻了眼。現在是什麼情況,這個男人是在哭嗎?剛才下車的時候她原本想叫盧荻秋來著,但看到他在講電話,所以便靜靜地走了過來。哇,如果剛才叫了,還真看不到這個男人哭的樣子。
突然發現身邊好像有人,盧荻秋抬起頭來,程溪就站在跟前。還在眼角的眼淚一下子也沒能收回去,他轉過身去,然後又跟妹妹說了幾句才掛了電話。再回過頭來,眼淚已然不見。
“怎麼才來,不知道外邊有多冷啊!”盧荻秋冷不丁地吼了一句,還真把程溪嚇了一跳。程溪立馬看了看錶,這還差幾分鐘才到十點,這罵捱得有點冤。但想到昨晚他那發狠的樣子,程溪沒敢回嘴。
“對不起,盧總。”
“還愣著幹什麼,走啊。”
程溪捏緊了拳頭,她還是忍住了。
回去的路上,誰都沒有說話。盧荻秋因為妹妹的話,心裡一直酸酸的。又因為被程溪看到自己哭的樣子,他又覺得很丟人。男人哭算什麼,只有女人才會哭鼻子。
程溪腦子裡亂七八糟的閃過些念頭。比如在公司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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