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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沒事吧?”
程溪愣了一神。那是她最想忘記的一段記憶,偏偏被這老鄉無端地又扯進了回憶。
“怎麼,有什麼事嗎?”老闆見程溪臉色不對,忙追問了一句。
“沒什麼,只是差點讓他在車裡睡了一夜。”
老闆愣也愣,突然一下子明白過來。然後拍了一下腦門說:“怪我,怪我。應該找夥計跟人一起的,程小姐你一個人肯定扶不動盧哥的。”
程溪笑了笑,笑容裡盡是牽強。
“今天吃點什麼?”
“你看著安排吧,反正我一個人也吃不了多少。”
老闆點點頭,然後去廚房招呼上了。
她不該來川菜館的,怎麼糊里糊塗就走到這裡來了。那天晚上盧荻秋要沒在這裡喝醉,她就不會大晚上的過來接他。如果不來接他,後來的事就不會發生。但是,時間無法倒流,已經發生的事是無法改變的。想著他說的那些喜歡,想著他真誠的樣子,想著他此刻遠在千里之外的家鄉,程溪覺得自己開始想念這個男人。
是的,雖然他有很多地方是她無法認同的,但想念了就是想念了,騙別人或許很容易,卻無法睜著眼睛騙自己。整整三天,他沒有來過一個電話,也沒有一條簡訊。那麼著急的回了老家去,到底是有什麼樣的理由。想給他打個電話,哪怕是發個簡訊問一聲,但已然說過只是單純的上下級關係,也曾決絕地讓他不要再糾纏,那麼現在她的問候和擔心又算什麼。
“盧哥怎麼樣?第二天起來沒罵我吧?”老闆拿了碗筷過來,然後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下回我問問他。”
老闆笑了起來。
“盧哥這人不錯,仗義,就是這些年形單影隻的孤單了些。有時候吧,看到他一個人在店裡吃飯,就總想說要有個女朋友就好了,那樣不是也有人陪他吃飯、聊天了。”
程溪總覺得這老闆這話是對她說的,不過她也裝著是聽別人的事,就那樣傻傻地點頭附和。
飯菜上齊,程溪沒吃幾口就收到衛珊的簡訊。衛珊約她去喝一杯,就在上次生日會唱歌的ktv。所以,從川菜館吃完飯出來,程溪就直奔約定的地點。
推開包間的門,衛珊獨自一人拿著麥克風唱得正投入。程溪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她把梅豔芳的那首《女人花》唱得如痴如醉。
“愛過知情重,醉過知酒濃,花開花謝終是空;緣份不停留,像春風來又走,女人如花花似夢”隨著伴奏聲的結束,衛珊這首《女人花》也塵埃落定。程溪拍了拍巴掌,然後看著衛珊朝自己走來。
“現在才知道,你的歌唱那麼好!”
衛珊笑了笑,然後把麥克風遞給了程溪。
“我帶耳朵來就行。”
“這裡也沒別人,你要不唱,總不能讓我一個人唱到結束吧。”
程溪倒也沒再推辭,站起身來接過麥克風。
在程溪去選歌的時候,衛珊端起半杯啤酒一飲而盡。這家ktv是公司聚會常選的地點,所以她和盧荻秋一起來過好多次。所以,如今只是坐在這裡,似乎也能在某個角落裡尋覓到他的影子。
音樂緩緩響起,是梅豔芳的另一首經典曲目《一生愛你千百回》。衛珊輕笑了一聲,聽著程溪唱起來總覺得那歌好諷刺。她此刻的心情就如同那凋落的女人花,沒能等到那個溫柔的手。不經意間,眼淚滑落,傷心已經完全無法自持。
程溪的歌沒能唱完,因為她看到那個女人已經哭成了淚人。愛一個人完全是沒有任何理由的,所以她完全能理解衛珊的心情。
把麥克風放在一邊,程溪坐在了衛珊的旁邊。看著她低頭伏在膝蓋上痛哭的樣子,程溪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也許,眼淚流盡了,也就徹底死了。即便不能徹底死心,至少心情會舒坦很多。人,在心情鬱結傷心的時候,需要一個很好的發洩,那樣才不會成為內傷。
“我一直以為,只要我這樣守著他,他遲早會明白我的心意。可是,你卻那麼輕易地就搶走了他。”衛珊的臉上還掛著淚痕,平日裡那份堅強和幹練都已經卸下了武裝。她,其實也是個需要人疼愛的女人。
程溪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
“我知道,公司裡的人在背後都對我說三道四。我不在乎。我認認真真做事,公司裡的點點滴滴都為他著想,我就是喜歡他,所以我不怕人家說什麼。他其實一直都懂的,可他就是裝著不懂。偶爾在想,若是他乾脆拒絕我了,那倒是省心了,至少可以不再做無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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