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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
齊夜風長嘆口氣,語氣逐漸凝重,“月滿已經死了,吃了旬空,再無生還的可能。”
“什麼?”桃花瑾三愕然的瞠大眼睛,然後憤怒,施出力術,把那人大力甩到床角處,好到那人根基出色,一個千斤墜,才堪堪穩住身形,“你先不要急。”
能不急嗎?桃花瑾三知道,旬空乃主諸兇之星,世人避之不及,呂豎國把最毒的一種毒草製成的藥取名為旬空,就說明此藥無可救藥,恐怕連太白金星包治百病的仙丹都無效。
而此藥,只有皇族才有。左、右、西招三王在齊月滿這裡還有利益可圖,斷不會輕易殺他,那麼只有
桃花瑾三心裡即苦澀又失望,自己貪戀了這麼久的兄弟親情,難道也只是空空一場夢?
“你、你虎毒還不食子!”
“不是我,”齊夜風雖然坐在床角,身形依舊挺拔,氣勢依舊磊落,他誠摯悲傷地望過來,“請你別誤會我。月滿勾結三王放出兵符,欲調遣邊關百萬大軍圍猛塢、謀君位,被我半路截下,他知事敗自己吞了旬空。”
“胡話,你的皇位本就他所讓出的,怎麼又會謀逆?”
“因為他戀兄!”齊夜風苦笑不已,“見即使讓出皇位,朕依然不能委身於他,他居然欲囚禁我為己有即使如此,朕也斷沒有要殺他的念頭,只是打他一百鞭子以作懲罰,幽禁他於琮王府而已,但這孩子做的太絕,就用這種方式,要讓我記得他,永世不得忘記他。”
唉,桃花瑾三低嘆: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與?
“你,”見桃花瑾三面色有轉,齊夜風不動聲色挪過來,怕人跑掉一樣,大手撫上去,“來呂豎卻是為了什麼?”
“為、為你的土靈珠唄。”桃花瑾三揪著被角悶悶回答,坦白從寬的老實態度與那個平素裡橫行霸道的琮王爺天壤之別。
齊夜風詫異的挑挑劍眉,“你是神仙嗎?怎麼會感映不到土靈珠?”
“我不是!”桃花瑾三最討厭這個問題,因此他憤恨的瞪著齊夜風,“怎麼著,不是神仙,難道你還會把我當妖焚燒了不成?”
齊夜風忽然呵呵低笑起來,並且笑得直捶床沿,感覺到桃花瑾三額頭大有青筋暴跳的跡象,才慢慢收斂笑,但嘴角依然大大上揚著,他問:“來我們呂豎這麼久,有沒有聽到過一句諺語:神珠護呂,有鳳來儀?”
桃花瑾三側頭想想,皺著眉稍搖搖頭,“我到聽到過一俗句:呂豎三寶:塢魚、油醬、空心草!”說罷狠狠地咽口唾沫,伸直脖子往外就喊,“崔老頭兒,本王餓了,上早膳要有素炒空心草和油醬燒塢魚!”
簾外有人立刻應道:“回王爺,再吃就是午膳了。”
“管它什麼膳,快快給本王爺弄來。”
“諾!”
不顧齊夜風在一旁哭笑不得,桃花瑾三撅著屁股手忙腳亂的找自己的衣服,“燕姬、燕姬,我的衣服呢?”
然後,在齊夜風愕然的目光下,那隻被桃花瑾三帶進宮來的寵物燕子,眨眼間竟變成了一位身材婀娜的紫衣少女!
只見那少女連看自己都不看一眼,只坦然悠閒地走到桃花瑾三面前,輕柔柔道:“昨兒的衣服染了汙漬,早扔了。今天為您備了兩套新的,您是要粉的這套,還是要青蓮的這套?”
這話提醒了桃花瑾三,他抬起袖子厭惡地聞聞自己,然後嫌棄的撇撇嘴,“昨天沒洗澡,燕姬。”
“要不要現在給桃君備水?”
“呃,不要在這洗,回去再說吧。”
主僕二人一答一應,就好象在自己家裡一樣自在。被冷落的齊夜風心內倍不是滋味,打翻兩桶醋一樣泛著酸氣他身旁居然有如此品貌出眾的女子。
重重的咳了兩聲,成功的吸引了那兩人的注意——
“感冒啦?”某桃君傻里傻氣的摸摸齊夜風的額頭,再摸摸自己的,“沒有呀,挺好的。”
齊夜風哭笑不得。
燕姬本就一顆玲瓏七竅心,焉有不明之理,忍笑上前微微施禮,“二十八星宿之危月燕見過呂豎皇帝。”
除了眼前這位傻乎乎的,這是齊夜風憑生第一次見到真正的神仙,忙找過衣服穿好,才正正規規地回禮,“不敢不敢,怠慢星君,還望海函。”舉止間高貴威儀,一派王者風範,看得危月燕暗自點頭。
“陛下不必多禮,您乃真龍天子,天界在冊、統領一方,地位自在燕姬之上。”
齊夜風神情激動的快步上前,急問:“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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