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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寶藍色便裝的呂豎皇帝齊夜風,坐在大椅子上,品著茶,臉色不大好。
僕人丫環們裡裡外外的忙活半天,某位爺才披散著頭髮,敞著衣襟,塌拉著鞋,慢慢從寢室裡走出來。
只見他眼睛都不睜,迷迷糊糊的、習慣性的往那把大椅子走去,打著哈欠道:“早膳晚一會兒再端來大清早的,叫人怎麼吃得下。”然後一屁股坐了上去。
身下什麼時候墊的這麼軟的毯子?
桃花瑾三挪挪屁股,對屁股下的柔軟度甚是滿意,但他還是大聲斥責道:“苦瓜呢怎麼不長記性,這麼好的毯子哪來的別告訴我是花銀子買的,小心我扣他薪水。”
“你就那麼缺銀子嗎?”
桃花瑾三的話音才落,一個聲音就在他耳朵邊上乍響起來,那個聲音距離好似很近,近得都能感覺到說話時撥出的熱乎乎的氣息。而一雙有力大手,從背後伸過來,緩緩摟定自己的小腰板。
慢半拍的桃花瑾三半天才反映過來,啊的一聲從大椅子上蹦起來,急轉回頭,然後發現,那個柔軟度不錯的墊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自己的皇兄,呂豎國最大的BOSS齊夜風。
此刻,那人正笑意濃濃的望著自己。
而韓梓騏站在他的皇帝身後,額角掛著顆斗大汗珠。
桃花瑾三不迷糊了,也不打哈欠了,立即精神氣十足的進入備戰狀態——“呂豎國是不是快完蛋了?”
齊夜風照腦袋給他一巴掌,“胡說。”
“那你沒事做嗎怎麼天天往我這跑?”
齊夜風嘆氣,“你終於和朕說話了月滿,你要氣朕氣到什麼時候?”
桃花瑾三臉拉得老長,“月滿哪敢呀月滿想要討好皇上還來不及呢,伴君如伴虎,月滿迂笨,說不定哪天一個不小心,又得掉腦袋,沒準還會被送去祭天台祭仙。”
齊夜風揉著額苦笑,“朕已經向你道過歉了而且,旨意不是沒下嗎?”
“那是我去的及時,不然,現在我早就成了祭天台上的一個冤魂野鬼了哼,口口聲聲說疼我入骨,關鍵時刻還不是丟卒保帥,什麼兄弟情意,什麼血濃於水,全都是屁話”
“放肆,”見他越說越來勁,同著韓梓騏,齊夜風有些下不來臺了,一拍茶案,站起身來,才要斥責,但見桃花瑾三委曲的已經是滿目含淚,不僅又軟下心來,嘆著氣放低聲音道:“即使下了旨意,朕也有多種辦法救你,偷樑換柱的道理你都不懂嗎只為這一件事,你不依不饒的一個月不理朕,難道過去的情份就真的這麼輕易付之東流了麼枉朕還這麼疼你,時時把你掛在心裡你說皇上不是放在眼裡而是放在心裡的,難道也是屁話嗎?”
聽到此,桃花瑾三的淚刷的淌下面頰,走上前拉住齊夜風的袖子,抽抽噎噎道:“正因為愛之深,所以責之切正因為我把二哥放在心裡,所以二哥才能輕而易舉的傷得到二哥,我是真的怕了。”
齊夜風滿面自責,慢慢把人抱進懷裡,疼惜地拍打著他的背,“好了,好了,以後二哥再也不會傷你,二哥向神明起誓。”
貪戀了一會兒寬暖厚實的懷抱,桃花瑾三難為情的抹抹淚,眼睛望著別處蹭回大椅子,“我餓了呃,二哥就在這兒吃吧,梓騏也過來。”
一會兒,下人們端上了早餐。
齊夜風盯著案上的菜發呆:一盤煮花生米,一盤連香油都沒有淋的細絲小鹹菜,一盤素炒空心草,然後就是一盆清可見底的小米稀粥。
他與韓梓騏端著碗麵面相覷,心疼地問:“怎麼,你平日裡就吃這個?”
“可不是嗎,皇上,”正好苦瓜臉老王端著一小盤袖珍小饅頭走進來他自幼在宮裡長大,齊家兄弟倆自幼就親,所以他與齊夜風也是熟悉的很,說起話來,象家人一樣隨便自然。
“您不知道呀,這府裡已經連續吃了一個月的空心草了,吃得這王府呀,快成空心草菜地了個頂個綠油油的一根菜,還有,連寵物也不養了,除了這貓這鳥後院的白馬,其它只要是張嘴兒的,送人的送人、吃肉的吃肉唉,您看看,您看看,這還哪象個堂堂王府呀。”苦瓜臉老王終於找到可以訴苦的地方了,自動忽視桃花瑾三的白眼,涎著苦瓜臉這一通的抱怨。
聽得齊夜風眉頭越蹙越緊,乾脆放下飯碗,“剛才我就問你,你就那麼缺銀子嗎?”
桃花瑾三嘴裡含著口粥叫道:“還不是因為二哥早先你因為南招王爺韓梓虛罰了我一年薪水,本來就已經是坐吃山空,後來又差點送我去了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