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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都好,可是出了院子,對外人謙讓一些。特別是將軍的爹孃。”
雲秀不樂意的撅了嘴,嘀咕道:“公主住進來不就是公主府了嘛!”
文夕不認路,但看得出這將軍府還真是不賴,比著她在宮裡住的長儀宮也差不到哪裡。
雲香見文夕左看右看甚是好奇不解的模樣,低聲道:“主子之前住的長儀宮,是皇上特意按著江南水鄉的模樣建給主子的。”
哦,怪不得有那麼大一個人工湖,還荷香不斷,風亭水榭,築山穿池。嘖嘖,有個皇帝當大哥真是好。
“這邊的院子,主子嫁過來之前,皇上怕主子委屈,撥了銀子讓人重新修葺了一遍。主子住的長儀院,是皇上讓另闢出來的,按著宮裡的模樣建了個大概。”
雲香看看文夕,見她一知半解的模樣,繼續提醒道:“將軍住在墨園,挨著主子的長儀院。老夫人住在寧壽院,離主子的院子有些距離。主子您看,是不是先去寧壽院一趟?”
“為什麼是皇上掏銀子?將軍府娶公主不該是將軍府自己的整葺的嗎?”
雲香勾勾嘴角,“主子也明白,當初將軍並不願也沒準備擴建府邸。”
文夕心底有些不大樂意。畢竟眼下看來,她和皇上的關係比和魏恆的關係不知親近多少倍。趙朗花銀子,那就是花皇家的銀子,花皇家的銀子就是花了她公主的銀子。他一個將軍,娶一個公主還要擺架子,嘖嘖,真是!
文夕護短的脾氣一上來,突覺的魏恆簡直是一無是處。不喜歡就抗旨到底,乾脆不娶啊,娶了又不對人家好,害人家白白送了性命,最看不上的就是這種拿別人的感情當鞋底亂踩的人。
文夕氣哼哼的鼓鼓腮幫子,“回長儀宮。”
“什麼?”雲香疑惑。
“回長儀院啦。”哼,既然兩看兩相厭,那還不如不看。
文夕快走兩步,雲香忙跟上去道:“主子,這是去寧壽院的路。”
文夕看看腳下的藍磚甬道,瞄一眼甬道直達的那道拱門,看見一個硃色身影緩步過來,忙轉身踮著腳往回跑。雲香看看走到拱門處,瞄過來一眼換了條道走開的魏恆,抿抿唇轉身追了過去。
唉,大熱天的還得躲那個沒品味的男人。硃色是誰都能穿的嗎?還是大夏天,穿個那麼熱的顏色,一團火似的,看著就熱。不過話又說回來,看著好像還挺養眼的。文夕停在一片冬青面前,一面等雲香一面用袖子扇風。你別說,這廣袖還真不錯,可以當扇子用。
文夕站著扇了半天風,懊惱的發現,自己這是跑得太快,把人給甩下了。看看面前大片的月季和一些叫不上名的花,文夕舔舔乾巴巴的嘴唇,找了一株自己認得的女貞,倚著還沒她胳膊粗的樹幹坐到了地上。
唉。文夕嘆口氣,扯扯廣袖蓋在臉上,暗自感嘆這裡就是不如宮裡舒坦,這幾日住著,把自己都養叼了呢。這時辰,若是在宮裡,一定是坐在有冰用的屋子裡吃著蜜瓜喝著梨水。
許是天氣太悶,抑或是這身子確實是有些虛。文夕昏昏沉沉竟然睡著了。
唉,又夢魘了!文夕一面懊惱自己不該這時候睡覺,一邊放鬆身體準備強迫自己醒來,待看清夢裡人的臉時卻一口氣憋在胸口,本來握緊的拳頭也慢慢的鬆開了。
是趙文夕來找她了嗎?她要回去了?!
趙文夕滿臉都是淚,手裡提著劍踢開摟著她一條腿的常樂,哭道:“那個賤人,他們,他們。看我不殺了她!”
“主子消消氣!主子,這事還是讓皇上來定奪。主子把劍給奴婢好不好?”雲香狠狠瞪一眼跪在門口的明月,輕言輕語的想去奪趙文夕手裡的劍。
雲秀過去推了明月一把,氣道:“你這賤蹄子,踩著主子的頭往上爬。主子不懲治你皇上也饒不了你。你那孩子就等著給你陪葬吧!”
“主子。”明月往前爬了兩步,“奴婢沒有爬到主子頭上的意思,可是孩子是無辜的,求主子饒奴婢一命,這是將軍的孩子啊。”
“你還說!”趙文夕聲嘶力竭,氣極又無法發洩憤怒的孩子般仰著臉哭著原地跳了兩下。
文夕腦子裡亂哄哄的,趙文夕的淚彷彿流到自己心底一般,帶著不安惶恐,心傷絕望,讓文夕也跟著倍感哀傷。或許趙文夕不是氣明月在關係不融洽的二人中間見縫插針,她是氣自己乾乾淨淨的感情卻得魏恆這般回報。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她十七歲時,還在高中啃著課本和一群單純的朋友的笑鬧呢,她就已經將一顆心託付給一個眼中沒有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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