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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抽象意義,不過文夕覺得,什麼象隨便抽抽也不能抽那麼貴。那種看不出一點美感的東西,買回去是供著還是藏著?無法理解。
只是隔天,常樂就神秘兮兮的告訴她,攏月閣裡多了一幅將軍的畫像,牽馬側面像,筆法不俗。還題了字,說什麼‘一眼之念,一念執著,註定就此飛蛾撲火。既知是錯,為何還是不想逃脫’,落款竟然還是羌無。
文夕額上的傷已經全好了,只留下紅紅的一片新肉。她少照鏡子,有沒有多那麼一處倒也不是很在乎。讓雲香照男子的髮式盤好,找衣服時才發現沒有男裝。
文夕看看常樂身上的藍衣,笑眯眯的道:“借主子我一套如何?”
常樂拉著自己深衣一角苦笑,“主子是不嫌棄,可奴才這粗布料子,比雲香雲秀身上的衣料還差幾分。主子這般模樣走在大街上,您是主子呢還是跟班兒呢?”
最後還是雲香從文夕房間裡摸出魏恆一套衣服,拉著雲秀改去了。
文夕很鬱悶,十分百分之鬱悶,她屋子裡怎麼會藏著男人的衣服呢?他們夫妻不是分居且冷戰嗎?
伸著胳膊讓雲香套衣服時還是嘟著一張臉,想著裹著魏恆的衣服就滿心不爽。轉念又想,不就是一件衣服嗎,還是洗過的,改過了就是她的了,和魏家沒一毛錢關係,不穿白不穿。
不過出門時文夕還是奇怪了一回。
路上遇見了一個月都沒有見過的魏母,這是文夕第一次見魏母。之前這個把月裡,魏母不曾踏進過長儀院,文夕想著她和魏恆也不會過下去,又有原公主不去拜見的習慣在那裡,更沒有必要主動過去。尊老愛幼是有必要的,可是若是一家人都不待見她,還是算了。明月孕子那一件事她沒有多少代入感,可不代表她能容忍魏恆揹著這身子的原主人和別的女人嘿咻嘿咻。想著可能還是在這院子裡,文夕就渾身上下不舒服。
既然見到了,文夕還是垂著眼皮微微曲了膝。身後的常樂和雲秀見她行了禮這才慌忙的跟著行了禮。
魏母愣了愣,很是彆扭的半回了一禮。文夕也沒說什麼,直著身子受了。
魏母也無話可說,垂著眼皮領著丫鬟繼續往前走,走了兩步又停住,扭頭看看文夕道:“這是要回宮?”
“不是,上街看看。”文夕掃一眼那丫鬟手裡提的食盒,撇撇嘴道:“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魏母點點頭,等她抬腳又慌忙道:“公主,老身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夫人請講。”
魏母的麵皮以文夕目視可見的力度抖了抖。文夕也知道,之前那人再不濟也是喊一聲婆婆的,不過人家都喊“公主”不喊“兒媳”了,似乎再親密的喊婆婆就有些造作了。
“公主終是要和恆兒一起的,他在明月一事上有錯,好在皇上寬宥,讓魏家孫兒得以活下來。公主這一月太清淨了些,墨園也太冷清了些。恆兒眼看著過了秋又要出京了,公主還是和他好好說說,有什麼化不開的呢?”
“他不喜歡我。”文夕笑著道:“明月呢?若是身子好了,不妨去墨園多走走。”
魏母疑惑的看著文夕,“恆兒知分寸,明月不過是懷著魏家孩子才能活下來,她那裡恆兒自然不會再去。”
文夕挑挑眉毛,“魏將軍說,打算將明月的孩子過到我膝下。我沒生過孩子,自然也照料不好。或許夫人可以試著給魏將軍找個妾什麼的,哦,過些日子我會和他說清楚的。”
魏母的面色有些精彩,文夕想,她應該是在心底說類似‘佔著茅坑不拉死’的話。不過她現在這作風好像還真是。不過讓她給魏家生一個有皇家血統的小公子還是算了吧,和沒感情的人造娃娃,還不如弄個試管嬰兒,最起碼後者不知道娃他爹是誰。
“夫人趕緊去吧。”文夕衝丫鬟手裡的食盒努努嘴,“待會兒可就涼了,對你孫兒不好。”
魏母臉頰又抽了抽,文夕也不再多話,轉身領著常樂雲秀走了。
出了門雲秀才捂著嘴笑開了,扶著文夕上了輧車,跟著坐在車廂外,常樂則是跟在車邊準備步行的模樣。文夕讓雲秀坐進去,讓常樂上了車與車伕並作。
雲秀倒也不客氣,乖乖的掀開車簾坐進去,吃吃笑了兩聲道:“這次主子真厲害。之前總是大聲說話也沒見老夫人受過氣,這次主子溫言軟語的,倒把老夫人氣的麵皮多跟著抽抽。誰讓他們之前欺負人呢?可是讓咱們出了一口氣。”
文夕托腮嘆口氣道:“你能受了氣去?說出去誰信?”
雲秀吐吐舌頭,“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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