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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宸的地位,可是也造成了沈玉蓉一直沒有一位正經的女性長輩教導,周圍多是嬤嬤丫頭教導,於心計這一事上,著實手段不高明,不過是憑著嫡出的身份在府裡橫行罷了。
倒是現在的這位沈候夫人,讓她有幾分的忌憚。
前些時候發生在沈候府的事,雖然外頭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只知道沈候的小兒子在跟顧家大爺的寶貝兒子比劃的時候摔了腿,可這事的前因後果早就有人傳到她耳朵裡了,也不枉費母親多年前兩府定下婚事時,就在建安候府埋了釘子,讓她能隨時知道侯府的動態,為她將來嫁入侯府做好充分的準備。
現任的沈候夫人是出自顧家,顧家人的蠻橫和強勢,那是整個京城都知道的,又深受皇恩,在許多事情上,那些直接到近乎粗暴的手段,那種幾乎是流氓草匪的作風,讓人很是無可奈何。
本來外頭的事情,父親母親是不會對她說太多的,但是顧家那位嬌滴滴的千金嫁進了侯府,成了她將來名義上的婆婆,母親這才將顧家的一些事情說給她知道。
顧家這位姑奶奶的豐功偉績可是十分驚人的,小小年紀就是宮中常客,仗著陛下的寵愛,在後宮作弄嬪妃和女眷,不過七歲的年紀,就敢跟比自己大了一大圈身為陛下姐姐的長公主互掐,偏偏還能哄著陛下偏袒她,以至於到現在,長公主都跟她互看不順眼,一找到機會就要找茬,只可惜卻從來沒有真正的贏過她。
總之,顧家人都不是好相與的。沈玉蓉的拜訪未必就安了什麼好心思。
果然如她所猜測的一樣,沈玉蓉到了國公府之後,除了跟她說沈玉宸很是惦記她之外,所聊的話題不外乎是顧氏是何等的囂張跋扈,何等專橫不將所有人放在眼裡,就連他們兄妹都要受顧氏的掣肘,甚至威脅她要在她的婚事上動手腳。
聽她那口氣,似乎是想等自己以後嫁入侯府,去跟顧氏爭奪府裡主母的權利,然後站在她那邊為她說話。
從以後的情況來看,能有資格與顧氏一爭高下的人,的確是只有她鄧秀清。她的未婚夫婿是侯府的嫡長子,是將來要繼承整個建安侯府的人,而她就是將來的侯府主母,顧氏即便現在在府裡橫行,但是將來也勢必要放權給侯府的新主人的。
不過,是不是要順了未來小姑子的意,去給她當這個槍使,還得等六月六建安侯府賞荷小宴之後,她親自見過了顧氏才能決定,或者她應該好好的去請教一下自己的母親。
等將沈玉蓉送走之後,鄧秀清便拿著侯府小宴的帖子去了母親的房裡,將今天沈玉蓉拜訪的事情和自己的猜測給母親說了一遍。
“娘,你覺得女兒應不應該幫玉蓉呢?她畢竟是女兒將來的小姑子呢,都說小姑子不好相處,難得她今天自己有事求上門來,女兒要不要順了她的意思,將這個人情賣給她呢?”鄧秀清多少有些拿不定主意,雖然她已經將種種的可能性想了一遍,但是於勾心鬥角這件事上,到底還是當家多年的母親更能看清楚局面,母親的意見總是錯不了的。
“你可別犯傻,人家都說新媳婦進門要低頭三年,哪有剛嫁過去就想著跟主母搶權利的,旁的什麼都不用說,只一個忤逆不敬長輩的罪名,就夠你吃虧一輩子了,你還要不要做人了?”鄧李氏雙目一瞪,纖長的食指戳了一下自己女兒的腦門,說道。
“在你為侯府生下嫡長孫之前,最好老老實實的做人,哪怕是小小的讓一步也是可以的。”
“可是娘,嫂子嫁進咱們家也才一年多,您現在不也處處讓著她呢。怎麼我就不能早點管家。”鄧秀清撅嘴,沈玉蓉話裡的意思,多少讓她有些心動,像她娘一樣操控全府上下,是多風光的一件事。
“你跟你嫂子能比嗎?她已經給你哥哥生了兒子,給你哥哥傳宗接代了,何況你哥哥可是我親生的,為了他們兩口子將來日子能過的和順美滿,你娘我讓著她一些又有什麼關係。可你呢,沈世子可不是那顧氏親生的。不是親生的母親,卻偏偏佔了嫡母的頭銜和身份,還過繼了自己的兒子,能一心為你們打算?”鄧國公夫人聞言簡直被自己女兒給氣笑了。
“別說你生下兒子之前最好老實點,就是等你生了兒子以後,也最好儘量不要跟顧氏起衝突,旁的不說,就衝著她是長輩,跟長輩頂嘴怎麼算都是你的錯。至於管家的事,沈侯爺還正是壯年呢,他沈玉宸能真正坐到建安候這個位置上的時候,你再考慮這事也不遲。”
她花了那麼多心思打探建安侯府的情況,又是拉攏,又是埋釘子的,為的不過是女兒將來嫁過去以後不至於兩眼一抹黑,什麼情況都不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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