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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金恬也跟過來了,她見季秋啥都不說,便讓大貴和仲勤趕緊去找楊春兒和楊梅兒,可別讓她們出啥事。
大貴和仲勤走後,金恬來到季秋面前坐著。她知道季秋平時敬重她,而她現在挺著大肚子擋在他面前坐著,他是不會衝動地追出去打人的,他不敢推傷金恬的身子。
金恬這時也只能利用自己的大孕肚來穩住季秋了,陪他靜靜地坐了一會兒,金恬小聲問道:“三弟,你不是去縣裡了麼,咋又回來了?”
季秋望了望金恬,說:“走了一陣我才想起身上壓根沒帶錢,便折回來拿錢,沒想到路過藥鋪子時見裡面亮著燈,還有人說話,我便湊過來一瞧,竟然見……見那對狗男女……。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有娘生沒娘教的,這下沒打死他們倆,叫我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原來,楊梅兒跑到藥鋪子裡來本是想看看季秋有沒有來這兒把錢拿走。可是陳郎中不知道楊梅兒來敲門是為這事,他點亮燈開啟門後見是楊梅兒,已是心花怒放。他一個單身漢,平時想的最多的便是女人,近來與楊梅兒幾乎每日都在一起,自然心心念唸的都是楊梅兒。
他以為楊梅兒是來夜會他,楊梅兒一進門他便激動地把楊梅兒抱住。楊梅兒愣愣的,並沒反抗,這些日子她對季秋心存怨念,而陳郎中卻一直哄著她,她便稀裡糊塗地由陳郎中抱著。當然,她也含糊地問他,季秋有沒有來拿錢。
陳郎中也知道楊梅兒和季秋吵了架,說季秋沒來拿錢,季秋不疼她的話以後由他陳郎中來疼就是了。他見楊梅兒含著眼淚感激地看著他,這不就是表明願意接受他麼,他便毫不猶豫地對楊梅兒又親又啃的,然後將楊梅兒拖在床邊上。
兩人摟抱得緊緊的,嘴也是親在一起的,正要騰出手脫衣裳,卻不料門被季秋猛地踹開了,季秋一進來就給他們倆一人一個猛拳。楊梅兒被打倒在地,然後驚慌失措地跑了出去。
陳郎中被季秋從屋裡揍到屋外,遍體鱗傷。
當然,季秋是不會跟金恬說這些細節的。金恬也不想問這些讓季秋傷心,安撫道:“我瞧著你和梅兒也是過不下去,既然她跑了就由她去吧。以後你若還想她,就去她孃家把她接回來,若不想再要她了,直接往她孃家送一紙休書即可。但你別再尋思打死他們倆了,咱們的律法是以命抵命,你覺得值麼?做錯事的是他們又不是你,何必賠上你的性命?你如此年輕能幹,家裡也有了些積蓄,再娶良妻過好日子豈不更好?”
季秋咬牙道:“我怎麼可能還會再要那個女人,我只是恨自己剛才竟然沒打死她!二嫂你說的也對,我何必拿自己的命去抵他們的賤命,只是……這事真讓我覺得窩囊得慌!”
“窩囊啥,錯的是他們,被戳脊梁骨的也是他們,你只需做好你自己便是。”金恬把一個錢袋子塞進季秋的手裡,這是剛才楊梅兒在家門口掉落的,“幸好這些錢楊梅兒掉落在地,她帶走的只是銀手鐲和埋在地底下的錢,估摸著那些是她攢的私房錢,應該沒有多少。”
季秋頓時瞪大的眼睛,他沒想到楊梅兒竟然還揹著她攢私房錢,攢私房錢也就算了,剛才她捱了那麼重的一拳還有心思想著跑回家卷錢!要不是掉落了錢袋子,楊梅兒這是要他落得身無分文啊。
他恨恨地說道:“好狠毒的女人!”
他忽然起身,來到櫃檯面前翻開抽屜,剛才楊梅兒當著季秋的面不敢拿錢,這些錢都還在這兒。他再翻開另一個抽屜,是陳郎中的,他沒想到的是,才一個月的時日,陳郎中竟也攢足了一千多文錢!
剛才為了逃命,陳郎中哪敢跑進屋拿錢,跑的過程中倒是心疼錢沒能帶走,可他沒那個膽進屋拿,怕是錢沒拿著命倒是給了季秋。
季秋捏著那些銅板,氣得咬牙切齒,然後狠狠地將那些銅板都甩在了地上,一個猛拳頭砸在櫃檯面上,臺板被震裂了。
金恬啥話都沒說,一個男人經歷了這事怎麼能很快鎮靜下來,這會子由他把心裡的氣發洩出來為好,發洩夠了估計也就沒事了。
大貴和仲勤去追楊春兒和楊梅兒,最後把楊春兒給找回來了,卻沒見著楊梅兒。其實楊春兒是往楊家村去追,她覺得這個時候楊梅兒也只能往孃家跑了。沒想到楊梅兒並沒往孃家跑,她擔心被楊春兒追上,竟然躲在路邊的一顆老樹旁,待楊春兒跑遠了,她才選擇一條岔路走了。
她不想回孃家,也不知道自己掉了錢袋子,她覺得自己帶著這些錢一人去外面完全能活下來。她不知道陳郎中會不會被打死,她尋思著先去縣裡陳郎中以前常呆的地方等個幾日。要是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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