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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年嫁給仲勤他爹的當日夜裡就戴著它哩,不是懷了大貴麼,後來還接連生了仲勤和季秋兩個男娃兒,這東西福澤主人。你曾是殷大人的正妻,見過大世面的,在咱家不要嫌棄廟小就行。”
金恬被婆婆這話說得根本說不出拒絕之言,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惱了婆婆,畢竟婆婆是一番好心。
當著婆婆的面,她只好接受了。姜氏說完就站了起來,“本來與你們還有好些話要說哩,但時辰不早了,我這個當婆婆的可不能擾了你們的洞房花燭夜。”
姜氏說得自己臉都紅了,也不好意思瞧小兩口,自個兒轉身出去了。金恬送婆婆跟到門口,還道了句,“婆婆晚安。”
金恬把門閂上後,韋仲勤笑著問:“‘晚安’是啥意思?”
金恬一愣,隨即笑了,“就是……就是如同早上向長輩請安一樣;晚上就叫‘晚安’呀。”
她說著就取下了玉鐲子,遞到韋仲勤手裡,“這鐲子先由你好生保管著,待以後有女人願意為你生孩子,你就給她戴上。”
韋仲勤頗失落,兩眼直勾勾地望著金恬,“甜娘,有待一日,你……你會是這樣的女人麼?”
金恬避開他過於火熱的眼睛,坐下來托腮想了想,笑道:“很有可能啊,你待我這麼好,你家還暗揣著兩隻傳家寶哩,指不定價值連城,跟著你能享富貴,哈哈。”
金恬自己都不知將來會有何打算,會不會深深愛上他,這個時候她無法回答韋仲勤,便這般說笑著。韋仲勤平時應該是個不太會說笑的人,見金恬這話有趣,他也跟著嘿嘿直笑,然後把鐲子放在了金恬的枕邊,再從床底拖出破木門,鋪上鋪蓋。
“這等貴重的東西可得收好,我要是一個不小心把它壓碎了那還得了。”
兩人四下尋找可藏寶貝的地方,最後由韋仲勤踩著床,伸長了胳膊將寶貝放在了梁床頂上的一個小角落裡。
藏好了東西,金恬就拉上床帳,脫了外衣,紅燭還在閃著,她側躺著看帳子外紅燭隱約的光芒,感覺這樣的夜還挺美好的。
韋仲勤把地鋪打在了金恬床的旁邊,他躺下後雖瞧不見金恬,但知道她肯定沒那麼快睡,便道:“今夜不能熄燭,你會不會無法入眠?”
“這燭亮著好看,今日是個特別的日子,哪怕熄了燭我也會失眠的。仲勤,你給我講講你從小到大一些有趣的事吧,我想聽。”
“好,今夜我講給你聽,明日你講給我聽如何?”韋仲勤興趣盎然地說。
“這個……”金恬稍作猶豫,“好吧。”
韋仲勤平時極少與人這般敞開心扉交流,平時與大哥和三弟真心相待但交流的方式也只不過打打鬧鬧,能與他自己中意的女人共處一室,把自己從小到大記憶深刻的事講給她聽,對他來說真的很愉悅。
韋家的東頭,韋老二與姜氏也在小聲說話。姜氏說金恬瞧著順眼,也懂禮貌,這樁婚事韋家不虧。韋老二說金恬嫁進來雖沒有嫁妝,卻把值好三兩多銀子的大花轎和一些鑼鼓嗩吶留下了,這可比一般人家的嫁妝還要多出好些呢,而且有了這些還能做買賣,還誇金恬能幹,能想出置辦迎親隊來掙來的法子。
姜氏又說金恬這是受殷尚的影響,會做買賣。可是想到兒媳跟過別的男人,老兩口心裡總歸有些不舒服,事已至此,只有往好處想了,畢竟殷尚是個大官人,兒子能娶到大官人以前的正妻也算是有本事。如此左思右想,自我開導,老兩口終於安然地睡著了。
金恬用心聽著韋仲勤講他自己的故事,講他小時候就比旁人高一頭,每逢打架他都會贏,自小哥仨無人敢欺負,還講他如何會捉魚捉蝦,使怎樣的技巧都講得很詳細呢,還說自己力大無比,一擔兩百斤的柴輕鬆挑回家,種田種地更是沒得說,一人頂好幾人的。
韋仲勤說得津津有味,金恬也聽得十分入迷,還時不時開口讚賞他。就這樣,直到過了凌晨,兩人才打哈欠有了睡意,之後也不知是誰先睡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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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色才剛泛魚白,韋仲勤與平時一樣在這個時辰自然醒來。他穿好衣裳,收好鋪蓋,並將破木門收在了床底下,然後輕輕撩開金恬的床帳,見金恬睡得很香沒敢打擾她。可瞧著她靜睡的臉,韋仲勤有些挪不開眼睛。
他趴在床頭就那樣靜靜地看著金恬的臉,圓潤的臉蛋,好看弧度,還有那眼睫毛根根分明,襯著臉龐更加瑩潤好看。那秀氣的眉眼,小巧挺直的鼻子,他怎麼都看不哆,越看越沉醉。
特別是金恬那紅潤的唇,微微開啟著,他真想湊上去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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