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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送送我吧?”說著,他看了傅銘淵一眼,笑著問道,“哥,沒問題吧?”
時思下意識的看向傅銘淵。
傅銘淵不等她開口,就已經面色如常的朝她微微笑道:“去吧。”
李盛安說得對,過猶不及。
之前隨身碟的事他已經看到了她的心意,所以無論此時他心中是何種想法,也不會在這些小事上表現出哪怕一分一毫的斤斤計較。
一直目送著時思出門,秦川走到他的病床邊,看著他重又變得冷淡的面容,將手中的資料遞了過去:“傅總,隨身碟裡只有這些簡單的喜好資料,其他什麼都沒有。”
秦川並不太理解傅銘凱奇怪舉動的意義。
傅銘淵接過去隨意翻看幾眼,便扔回到了桌上。
以傅銘凱的性格,大概極為享受現在這種模稜兩可的挑撥試探帶給他的成就感。可他明明早就應該猜到的,卻依舊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在剛剛傅銘凱的故意試探下亂了心神。
那些會被時思得知自己所做一切的可能、那些會讓她離開自己的風險,即使微小到近乎不存在的,他依然不可能做到冷靜理智。
沒有人知道他多怕傅銘凱當初的話一語成讖,怕長久以來的夢靨成真,時思早晚有一天會站在他再也無法碰觸的地方對他說,這輩子最後悔的便是遇上他。
早他還沒有擁有她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害怕失去。他只覺得,那些愛和溫暖,如果他不緊緊抓在手裡,遲早會變得和傅磊和傅芳菲一樣,隨著急速行駛的車衝下山坡,粉身碎骨。
所以即使會日日生活在即將被她發覺的恐懼中,他也絕不會放手。
*
“其實無論你還是他,都知道我根本沒什麼事和你說,”傅銘凱雙手插袋看著時思,笑得有些狡黠的樣子,“但我就是想看著他明明心裡壓抑的要死,卻還是要在你面前裝得雲淡風輕的樣子。”
時思並未表現出任何的不滿,甚至連笑意都還掛在臉上並未消失。
“我知道。”
傅銘凱卻忍不住皺了眉頭:“你都沒有想過麼?剛剛只不過是一隻隨身碟他就變了臉色——你的男朋友瞞著你的東西,似乎並不只是簡單的往事而已。”
不瞭解傅銘淵時,對他的信任尚能歸咎為因愛而生的盲目,可她如今已經瞭解了傅銘淵性格里所有的陰暗面,為什麼還能這麼一臉平靜的維護他,信任他?
傅銘凱從來都對所謂的愛情嗤之以鼻,所以不得不將原因歸結為時思的愚蠢。
可她又明明不像是那麼愚蠢的人。
時思當然想過。事實上她當然對剛剛傅銘淵情緒的變化好奇。她想知道傅銘淵除了工作的事,究竟還有什麼瞞著她,甚至包括那天和傅銘凱在舊宅為什麼吵架……傅銘淵的一切,她都想知道。她想去了解他所有的想法,才能對症下藥的去為他抹除掉骨子裡根深蒂固的恐懼。
她早已決定等傅銘淵出院後再和他推心置腹的深談,嘗試去勸說他進行系統的心理干預,但是她的所有決定,她並不想和傅銘凱談及。
不過那些舊事帶給她極大的震撼,以至於如今她甚至連傅銘凱這種堪稱輕微程度的挑釁,都能一併包容了:“資料我會仔細看的,等有了時間,我會盡最大努力設計出你想要的作品。”
這是今天見面以來,傅銘凱對她第二次感到意外。
他頗為認真的打量著她,目光裡滿是探尋的意味,片刻之後,終是忍不住輕笑起來,精緻的眉眼裡洋溢著興味盎然的光芒:“你還真是個好人。”
怎麼聽都不像是什麼像樣的誇獎,時思無奈的笑了笑。
傅銘凱臨走時看著時思,笑著打趣到:“如果你的設計讓我滿意的話,等將來如果你什麼時候走投無路了,興許我還可以考慮考慮幫你一次。”
……聽著也不像是什麼像樣的回報,時思言不由衷的深吸一口氣:“謝謝。”
傅銘凱幾乎剛剛和時思告別,就已經接到了傅銘淵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傅銘淵聲音一如往常般冰冷:“你應該知道,當初那份股權轉讓書,還有一份補充協議在我手裡。”
看來這次真的是戳到痛處了……傅銘凱無聲的笑。
可這還遠遠不夠。
而並未等他開口,傅銘淵的聲音已經再次響起來:“你的銀行賬戶我已經凍結了,三天之內滾出江城,不然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
時思回到病房時,秦川拿了簽好字的檔案正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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