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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經足夠。
時思拒絕了童越送自己上樓的提議,她目送童越的車離開之後,轉身走進小區。可一輛黑色賓利在經過她身邊開出了幾十米後,在路邊停了下來。
原本正在後座休息的傅銘淵察覺到車突然停下來,睜開眼:“怎麼了?”
之前示意司機停車的秦川,向傅銘淵彙報:“傅總,是時小姐。”
傅銘淵從後視鏡裡看著時思越走越近,心內微哂:他似乎總是看到她情緒低落的樣子。
而副駕駛裡的秦川雖然神情卻依舊端方,心中卻是為自家總裁大大的開心。
畢竟偶然間的巧遇,總是要比刻意為之的相逢更令人欣喜的。
——注①:出自好妹妹樂隊《流浪春天的側記》
第8章 悸動
時思看著在不遠處下車的熟悉身影,腳步難免有些遲疑。
傅銘淵站在原地,整個人芝蘭玉樹一般,被籠罩在街燈昏黃的光線裡,原本從骨子裡透著的清冷,如今也都染上了一層朦朧和暖的痕跡。
時思在他的注視下,一步步走向他。
時思在傅銘淵面前站定,仰了臉看他:“你怎麼在這兒?”
“有個應酬正好在附近,多喝了兩杯,所以來這邊的房子休息。”
傅銘淵的語氣輕描淡寫,時思這才想起之前他送自己回來時,對櫻園的路況十分熟悉,於是在剛剛見到他的那一剎那,心中產生的些許疑問,此時也終於釋然:所幸並沒有多想,否則難免陷入自作多情的尷尬之中。
可剛剛那一瞬間,她內心最深處究竟有沒有什麼期待,她終究不敢面對。
江城的冬天,總是尤為寒冷,如今還未進入十二月,即使北風還沒有真正開始凜冽,也還是會讓人覺得寒意要切入面板的紋理,一直湧向四肢百骸。
時思裹緊大衣,看向身邊僅穿著黑色西裝的傅銘淵:“你冷不冷?”
“沒關係,正好醒酒。”傅銘淵似乎對車外的低溫沒有任何不適,語意安然。
時思和他並肩走著,傅銘淵雖一如既往的安適,但她卻依舊覺得緊張。那種緊張,和麵對其他人冷場時的尷尬不同,可究竟哪裡不同,她自己又說不上來。
更何況身邊的傅銘淵,時思對他的一切都一無所知,所以即使想要找話題,卻根本不知該從何說起。
彷彿能感知到她的不安,傅銘淵已經先她一步開了口:“也喝酒了?”
“嗯,喝了一點。”時思不假思索的應了一聲,但隨即想到自己一個年輕女孩子,深更半夜一身酒氣的回家,形象委實不怎麼良家,於是又有些結巴的解釋,“我、我是加班晚了,和同組的同事吃飯時喝了兩杯啤酒。然後又……”
“還有然後?”
傅銘淵似乎很享受她無措的模樣,故意問道。
“不是……”時思只覺得臉上一陣發燒,“朋友心情不好,我又不能讓她自己喝悶酒……”
傅銘淵眸光微斂,她口中這位朋友會是誰,真是一點都不難猜。
“太晚回家不安全,以後該拒絕的時候要學會拒絕。”
時思解釋道:“沒關係的,剛剛有朋友送我回來。”
那位送她的朋友,傅銘淵更加心知肚明。
“那你呢?”傅銘淵看她,“你心情不好的時候呢?”
他的目光喜怒莫辨,時思低頭走著,並沒有察覺:“我很少會有心情不好的時候。”
“哦?是麼?”
語意裡明顯的質疑,讓時思忍不住抬頭看向傅銘淵。可在他彷彿洞悉了一切的眸光下,她突然想起,自己不久前還在電話裡對著他哭訴過,於是聲音頓時就低軟了幾分:“那次……是意外。”
回答她的,是身旁的人意味不明的輕笑聲。
時思覺得自己的酒量可能降得有些厲害,不然為什麼只喝了兩杯sidecar,臉上現在就燒得這麼厲害?
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走到了時思樓下。時思停下來:“我到了。”
傅銘淵雙手插袋,神態自若:“我也是。”
“……”
時思還來不及想明白他這句話背後是否還藏著什麼深意,傅銘淵已經邁步朝裡面走去,走到門口時又回過頭,看著仍愣在原地的時思,精緻的眉眼裡,笑意清淺:“怎麼,不回家麼?”
時思努力平復著心跳,跟上了他的腳步。
等電梯的過程中,時思忍不住看向一旁的人。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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