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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心,打算釀成禍事以洩憤,所以剛剛才跟玉仙真人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實際上卻偷偷將自己的殭屍血從傷口逼入水中。
殭屍血最毒,一般人沾染上了會中屍毒,如遇有造化的,哼哼,則會變成殭屍。這老牛鼻不是喜歡除魔衛道麼,到時候疫情四起,死傷無數,看他如何搞定!
“孽障!”玉仙真人見上魁死不悔改,怒斥一聲,一手抬起桃木劍,割破另一隻手的指尖,用血在劍身上染紅了一道血痕。
他口中唸唸有詞,將桃木劍刺了出去,桃木劍脫手飛出,直刺上魁的眉心,上魁急忙揮手阻擋,卻被劍上的血咒彈開,飛劍就這樣刺穿了他的眉骨,破了他的腦殼,上魁倒在水中立時死去了。
玉仙真人殺了上魁,躍入水中將它撈起來往岸上一丟,可是此時殭屍血早就在水中擴散開來,隨流水沖走了。
玉仙真人仗著有深厚的修為護體,入水不懼,但普通人卻扛不住這股毒性,一旦屍毒蔓延,又不知會釀成多少慘劇,他想到可能的後果,心生憐憫,忙拿出一些符,串在桃木劍上,用桃木劍憑空做法,他對著潭水揮劍,四周風起雲湧,突然颳起大風,而風眼越來越小越來越勁,最後他控制風眼吸出了紅色的潭水!
御風術!這就是茅山八絕之一的御風術!玉仙真人不愧是茅山百年來的奇才,竟然能臨危想到以御風術製造“龍吸水”的應變之法。
可惜的是水流得太快,只吸出了部分血水,更多的血溶於水後被沖走了。那隻上魁剛烈,又對玉仙真人恨極,抱著必死之心逼出了身體裡大部分的屍血,玉仙真人已經盡了全力,如果真的釀出禍事,那也是天意不可違了。
玉仙真人望了望已經漸漸變得乾淨的潭水,搖頭苦嘆。
他上岸焚化了上魁殭屍,又找來了工具翻動泥土,將染了殭屍血的泥土填進了土裡,確保無恙之後絕塵而去,而等他離開的時候,月亮高掛,滿天星光,青崖潭彷彿又回覆了平靜。
青崖寒潭,水深刺骨,流水緩緩,若輕歌婉唱,如果有人能聽到風和葉的嘆息,會聽到那是一曲少女的輓歌。
少女的衣裳柔軟浮蕩,她的頭髮宛若海藻般漂亮,是誰擰斷了她溫柔的頸項,是誰將她流放?
宛若聽到了遠久的呼喚,幽深的潭低,虞娘睜開了眼睛。
第二章
虞娘一夜未歸,周氏裝作沒事人一樣,問起來只說虞娘貪玩忘了歸家,又怕捱罵,所以躲著不出來呢。
倒是虞孃的爹虞老實急了,找了一晚上都沒找到,第二日又繼續去找。
見天已矇矇亮了,周氏也披上衣服起來了,她看到一歲大的兒子小寶還在搖籃裡酣睡,扭頭對虞老實道:“閨女閨女,你心底就沒我們娘倆,你自己不睡還擾我也不能睡,我現在頭疼得緊,還要爬起來做早飯,我上輩子是哪裡對你不起,這輩子你要這樣虧我。”
埋怨歸埋怨,她還是穿了衣裳起來梳頭,她的奶水回去了,賤丫頭不在,她得快把粥煮好了喂小寶吃,她這樣一想,又有點後悔一時衝動弄死那丫頭了,起碼留著她可以當丫鬟使呀。
虞老實為人很老實本分,偏偏續娶的媳婦是個愛挑事的,平時他對她多有容忍,這回閨女不見了心裡也急,硬氣性子回了一句道:“這回的事你也逃不了干係,她怎麼說也是你的女兒,我不在家你也該好生看顧她一些。”
這一說可不得了,那女人將手裡的梳子往地上一砸,尖聲道:“姓虞的你還敢說我!也不看看那是誰生的好女兒,性格跟個野丫頭似的,講也不聽,我敢看顧她麼?我不管她她都已經滿處造謠說我的壞話了,我要管她還不定給編排成什麼樣了,你當後孃好當麼,當後孃的死都是給唾沫淹死的!”
周氏說著又撒起潑來,捶胸裝哭道:“哎喲,我是造得什麼孽啊,我一個姑娘家的嫁過來給人當後孃,還要受這份埋汰,嗚嗚嗚,這日子沒法過了,我要帶小寶回孃家。”說著,她作勢要抱小寶起來。
她是老姑娘嫁過來的,而虞老實是個鰥夫,故而平素她總用這話來拿他。
虞老實真心疼兒子,見她要去鬧小寶,忙攔住了她道:“你又是發得什麼瘋,小寶睡得好好的,幹嘛要鬧他,誰又說你什麼了,你只管好生生在照顧小寶,我出去找虞娘。”
兩人的交談聲音大了一點,吵醒了小寶,小寶哭了起來,周氏過去將他連小被子一起抱起來在懷裡哄著,嘴裡還數落虞老實。
虞老實哪裡敢再還嘴,開啟房門就要出去,誰曾想門一開啟,竟然看到虞娘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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