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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呢。
然後鎮民們趕緊集了銀錢,再請了李員外作代表和陳天師商量,陳挽風一聽正中下懷,偏偏還要裝作一副沉痛又沉痛的表情,一邊收錢一邊道:“哎呀,本天師不是那種貪財逐利的人,不過實在不忍心看到這麼多人遭了殭屍的毒手,哎,算了,耗損功力就耗損功力吧,誰叫人命關天呢。”
這人心滿意足,鎮民們又給他準備了好酒好菜,催促他儘快收拾了殭屍。
陳挽風吃飽喝足了就去睡覺,等到夜深了又偷偷的從李員外家跑了出來,去了鎮外頭的一處墳地,虞娘正在那裡等他呢。
陳挽風學老鼠吱吱叫,叫了幾聲虞娘就面無表情的從樹後出來了,陳挽風嘿嘿笑著,拉著她到草皮上坐了下來,從大口袋裡拿出個油紙包遞給虞娘,道:“我的好妹子,這幾天辛苦你了,喏,這是哥哥給你留的。”
虞娘接過開啟油紙包一看,裡面包的是一大塊一大塊凝固的豬血,也就不客氣,捧在手裡啃了起來。
當日虞娘無處可去,被陳挽風收留,後來陳挽風才想起殭屍是食血的,雖然有些後悔自己太沖動,不過並沒有將她趕走,而是想了個辦法解決她的糧食問題,總之人血是絕對供應不了的,就四處弄一些雞血鴨血豬血之類的湊數。
虞娘天良未泯,本也不願喝人血,也就沒有排斥,這倒是讓陳挽風安心不少,又因她是殭屍,食量不小戾氣很重,故而陳挽風寧可自己餓肚子都不敢斷了她的炊,這一人一屍結伴至今,倒是有了一些兄妹情分在裡頭。
虞娘吃豬血的時候,陳挽風從身邊抽了一根草放在嘴裡叼著,雙手抱著後腦勺往草地上一躺,舒服的翹起二郎腳,邊搖晃邊道:“妹兒啊,等做了這一票,有了錢了,我們就可以休息一些時日了,找個清靜的地方輕輕鬆鬆住一段時間。”
三年來,陳挽風長高長大了,可虞娘還是一副十二歲的模樣,外表在她死去的那一年就停止了變化,所以他們不能在一個地方待太長時間,就這麼一直居無定所的遊蕩著,花起錢來也特別的快,加上如今光景不好,四處鬧災,像這一次有這麼多錢的進賬,實在是很難得。
陳挽風嘴裡嚼著草,他知道這點豬血不夠虞娘填飽肚子的,便甕聲甕氣的安慰道:“等咱有了錢,除了人血,你想喝什麼血都成,想喝多少喝多少,哥哥我都給你弄來,現在就先忍耐忍耐吧。”
虞娘很快把豬血吃完了,繼續面目表情的坐在一邊,既不抱怨也不說話。
他倆相依為命這麼久,彼此的習性也都有了一些瞭解,陳挽風見她呆愣著,感覺她是不是太安靜了點,難道有心事?
雖說騙人這種勾當是不對的,但在實際生活的壓力下,他倆的下限已經很低了,所以虞娘決計不會是因為“哎呀,騙人是不對的”就發出“哥哥,我們把騙來的錢還給人家吧”的感嘆,那麼,她為什麼不高興呢?
陳挽風起了逗虞孃的心思,抬起手指戳她的肩膀,笑道:“哎呀,你怎麼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也不說話,真夠沒趣的,你也想想嘛,等賺到了這麼一大筆,我們該怎麼花?你多想想花錢的事,自然就開心了,也不會再這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了。”
虞娘這才回過頭來,嘶啞著嗓音道:“我是一隻殭屍……我,唯一的表情就是……面無表情。”
殭屍本來就是要死不活,他還想指望她怎麼著?載歌載舞嘛?!
陳挽風樂了,哈哈笑著坐了起來,道:“我看你悶聲不語好像有些不高興,莫不是白天打疼你了,打疼了就跟我說,我下次出手輕點兒。”
當然不會是這個原因,陳挽風的三腳貓功夫,還真傷不到虞娘什麼,她想了好一會兒,才語調略帶惆悵的問:“陳哥哥,唔……那個……李公子可還好麼?”
第八章
李公子?哪個李公子?陳挽風想了一會兒,方才明白虞娘說的是李員外家的公子。
前幾日虞娘闖進李員外家鬧事,將正好路過的李公子嚇昏了過去,虞娘看到李公子生的斯文白淨,怕把他嚇壞了,所以才在心裡記掛著呢。
陳挽風啼笑皆非,道:“我還道你說的誰呢,原來是李員外家的秀才公子啊,這讀書人文弱,正好嚇一嚇練練膽子,你就放心吧,他不過是心悸了兩天,沒落下病根,你怎麼記掛起他來了?莫不是看上人家了罷?”
虞娘如果還活著,正好十五歲了,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也到了定個親謀個如意郎君的時候了。她成了殭屍之後,外表雖然一直還是小姑娘,可心理卻已經是個少女了,乍一見到斯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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