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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怒,打量了陳東河片刻,冷笑道:“我要找的那位女子,不是你以為的那種人,或許你經歷過什麼,但不要以以己度人,用你的想法揣度她。”
陳東河畢竟年輕,又被陳挽風說中了,嫩臉一紅,道:“我不過隨便說說罷了,你急什麼,再說我說的也是正理,美貌的女子身邊總少不了慕色之徒,你若不逢迎她,自然有人去逢迎,自古女子皆水性,你怎麼知道,你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她還會想著你,念著你,惦記你呢?”
這話有些偏了,但陳東河本來就是因情傷而出走的,所以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實際上是帶入了自己的偏見。
陳挽風聞言臉都青了,他可以容別人罵自己,卻容不得別人用“水性”“薄情”這種詞來形容虞娘。
因為她是虞娘,因為她跟他相依為命,因為不管他傷害了她多少次,她都會默默跟在他身後保護他,更因為無數次她用自己擋在他的面前。
“如果世上我只有一樣東西可以相信,那就是她。”陳挽風淡漠的望著陳東河,他的身上好似籠罩了一層拒人千里的寒氣。
“用自己的生命來相信她,如果做不到這點,就配不上她……她在我心裡,就是這樣的。”
瞬息之間,陳挽風好似變了一個人,陳東河面對這樣的他,徒然感到了一股壓力。
“師父……原來你是情聖啊。”陳東河說著,見陳挽風又要喝止他,糾正“師父”這個稱呼,連忙又道:“不如這樣吧,我們來打個賭。”
陳挽風眯著眼盯著他,沒有說話。
陳東河只好自己接著道:“你帶我去見你找的那個人,如果她沒變心,我就再不提拜師這件事自己消失,可是如果她變心了,你就收我為徒,怎麼樣?你有這個信心嗎?”
陳東河故作鎮定,心裡卻是十分緊張的,這個人始終不肯收自己為徒,如果答應這個賭約的話,至少還算有機會吧?
陳挽風沉默了,時間彷彿凝結在了他的沉默之中,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緩緩道:“好,我答應你,不過要加賭注,你如果你輸了,你要對她叩頭認錯。”
陳東河是太守之子,以他的身份地位來說,若對一個女子叩頭認錯實在令人貽笑大方,可這個賭約是他自己定的,難道他要退縮嗎?
“好。”陳東河咬著牙應了。
呵,陳挽風終於笑了,這一笑總算讓之前劍拔弩張的氣氛化解了許多,他自信滿滿的道:“輸定了,臭小子,你輸定了!”
第一百零九章
陳挽風為了順利混進屍王城;特地殺死了一頭兇惡的老虎;取下了兩枚虎牙;這兩枚虎牙就是他用來做隱身符的法器。
他當著陳東河的面,研碎了虎牙,然後磨成粉混在雞血和硃砂裡,在符紙上寫下了符咒,並且把符咒疊好交給陳東河,道:“我要帶你去的地方離此不遠了;只是那處是人家的地盤,不讓外來人進去;因此到時候你將這張符紙貼身放著,隨我一起進去;便不會再有人阻攔你。”
陳東河捏著符紙看了看;問:“這裡頭有什麼玄機?”
陳挽風頗為自得的一笑,道:“這是一張隱身符,你帶著它進去便不會被人發現,不過須得謹記,一張符紙只能用一次,兩枚虎牙只夠寫兩張符紙,你一張我一張,再沒多的了,所以千萬不要弄壞了,還有,隱身的時候一定不要說話,只要一張嘴,五臟裡的濁氣洩了出來,這符咒就破了。”
陳東河現在對陳挽風是佩服得五體投地,聽了他的叮囑一字不落的記下了,小心的將符紙收入了懷中。
陳挽風要帶著陳東河去屍王城,首先必須去往光明谷,光明谷處於山谷之中,乃屍王城的第一道防線,猶記得昔日謝燕九帶著他和虞娘參加屍王大會,三個人封路佔山,好不快意,如今一年不到,卻好似過了一輩子似的,陳挽風故地重遊,自有一番觸動不表。
二陳來到光明谷附近,陳挽風叫陳東河將符紙取出,用食指點了一點口水在上面,一邊遞過去一邊道:“現在符紙生效了,你貼身放著,進去之後不管看到什麼一定不能出聲,只需要跟著我就好,若是你不聽我的警告中途出了什麼事端,我可不會管你。”
“我知了。”陳東河說著將符紙貼身收好,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腳,並未覺得自己有何變化,再去看陳挽風,見他也用口水點了點自己那張符紙,然後放在懷中了。
大約是用了同樣符咒的關係,二陳彼此都能看見對方,難怪陳東河有些信不過,而陳挽風也不說話,做了做手勢叫他隨自己
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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