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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小姐能待在訓練室,由我陪同訓練。”
於是直到飛往紐約,溫歌都再沒時間見到秦楊,另外顧初逸也始終沒有出現。
她每天早早到達訓練室呆到晚上才離開,一回到房間,掙扎著洗漱完就趴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一週來,溫歌肉眼可見地瘦了很多,平時老催著她減肥的葉樺程看了都有些心疼。
等到坐上飛往紐約的飛機,終於閒下來的溫歌才想起來很久沒有跟秦楊聯絡了。秦楊之前發給她簡訊說需要出差就不見蹤影了。
手機這時候已經關機了,她看著窗外是厚厚綿延的雲層,後知後覺地有些不安。
一下飛機繼續馬不停蹄地進行走秀前的準備,溫歌再沒時間去想些有的沒的。
直到時裝週開幕,溫歌待在後臺,不斷有模特進進出出。沒有模特向她答搭話,其他人熱熱鬧鬧,她才發現似乎被人有意無意地排擠了。
鑑於原主本身六級的英語水平,聽著其他模特對話還是有些勉強。身高在歐美模特中也不佔優勢的,這樣出現在這個場合作為壓軸出場的生面孔顯然讓其他人有些隱隱不滿。
溫歌樂得自在,就是覺得有些餓了。
她什麼大場面沒見過,馬上要輪到她出場了,也不焦慮。這幾天就沒飽過的溫歌還在想著終於快要解放了晚上吃什麼。
好想吃秦楊做的酸菜魚。
她突然一愣,開啟手機依次看過沒有動靜的簡訊和微信聊天頁面,莫名有些悵然若失。
………………
秀場內極盡奢華,t臺上燈光璀璨,高挑冷傲的模特清一色的歐美面孔,即便是穿著不同型別的成衣,也幾乎是千篇一律的氣場。
顧初逸坐在秀場內,他的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不時點頭,表示正在傾聽旁邊主管的說話,實則心不在焉。他的眼光向來挑剔刁鑽,身邊人對t臺上模特的吹捧和誇獎甚至讓他覺得有些可笑。
muse是希臘神話中藝術女神的稱呼,但上面行走的木偶可不符合其萬分之一。
這種不屑的情緒,直到壓軸的溫歌出現。
似乎全場都靜了靜。
花朵頭飾,精緻編髮,璀璨的珠寶耳環,銀色亮片如星辰般於排列在眼尾,無一處不美輪美奐。溫歌身著薄紗與絲質雪紡糾纏著如海水波紋層層疊落,細膩精美的花瓣或集合或分散地點綴在裙裾上,輕盈出塵。
然而,顧初逸最先注意的是她的眼,迷離天真又如冰川般孤高不可觸碰。
溫歌走出的每一步,讓他想起了當時那天她舉著酒杯朝他走近的那一幕。她的步子帶著奇妙的韻律感和氣場,秀場的音樂彷彿漸漸隱去,燈光只追逐溫歌,他的眼裡只剩下溫歌的步伐。
“muse……”顧初逸怔怔出聲。
這才是他心目中的muse。
顧初逸忍不住伸出手,t臺上的溫歌走到尾然後轉身,他才恍如夢中驚醒。
他看著溫歌的背影逐漸消失,顧初逸才聽得見旁邊竊竊私語。似乎所有人都在打探這個陌生的亞洲面孔,語氣都是熱切。
雙手有些激動地顫抖,血液還如同岩漿般彷彿沸騰起來不見停歇,此時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征服欲。
他帶著款款笑容,轉身用法語告訴身後詢問的人:“她是muse的代言人。”
那人的熱切彷彿被冷水澆滅,流露出明顯的失望和可惜。
她是我的。
顧初逸心裡如發誓般的默唸。
……………………………
走秀圓滿成功,晚上還有宴會,但是她已經不打算參加了。
謝幕後的溫歌迅速換上便衣,聯絡上葉樺程打算從後臺溜走,結果剛出門就差點撞上了顧初逸。
“上次的事我向你賠禮,”顧初逸不見惱怒,手裡捧著一束玫瑰遞給她,“恭喜溫小姐首秀成功。”
溫歌退了半步,拉遠了兩人的距離,也不接過玫瑰,冷淡地說:“要賠禮的話,離我遠點就好。”
顧初逸把懸在空中拿著花束的手收了回來,對溫歌的話仿若未聞,笑容不見尷尬:“要不要我陪你四處逛逛,我在常春藤進修過一段時間,對這邊很熟。”
“這倒不用,看著你恐怕連逛一逛的心情都沒了。”口氣絲毫不見客氣。
這時候葉樺程又趕了過來,看著他們像是對峙的場面停住腳愣了愣。
溫歌話已至此,乾脆繞過顧初逸,徑直跟著葉樺程離開。
顧初逸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