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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請了好幾名大夫,紛紛表示蔣茵茵只是身體弱,卻是什麼都查不出來。
當然查不出什麼,因為蔣茵茵壓根就沒病。別說她沒喝那些‘補湯’,就算是喝了,也依舊什麼也查不出來,因為頭烏的毒本來就什麼都查不出。
蔣茵茵不由有些佩服那個幕後指使的人,連這點都能想到,果然不能小覷古人的智慧。
由於蔣茵茵身體‘虛弱’被特許早上不用去請安了,於是蔣茵茵明目張膽地宅了起來,整天呆在屋裡不出來,坐實了她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的傳聞。
就在蔣茵茵忙著與小花升級加鍛鍊期間,她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的訊息不知被誰傳了出去,頓時引起眾人的議論。
大家都有一種本該如此的感覺,翼王可是出了名的命硬,沒見之前幾個與他定過親的姑娘都被他剋死了嘛。這個雖然被克的的身子弱了點,但好歹還活著啊,說不定啊,這個能成呢,到時候兩個病秧子湊到一塊兒,興許連喪事都不用辦兩次了。
而此時的趙澤墨則難得地在院子裡曬太陽,他微眯著眼感受著陽光灑在身上的美妙感覺,一邊聽著屬下彙報訊息。
聽到長安侯府家的嫡長女似乎身體快要不好了,才緩緩睜開眼。想到那個與調查資料不大相符的女子,手不自覺地撫上了旁邊開的正盛的花,隨即猛地一收,嬌豔的花瞬間在他手中凋零破碎,“要死了嗎?那還真是可惜了。”他輕輕呢喃道,臉上卻一絲表情也無,黑色的眸子泛著幽暗的光。
來彙報的屬下一動都不敢動,安靜地單膝跪在那兒。
片刻後,趙澤墨恢復了以往溫和的表情,對依舊跪在地上的人道,“你下去吧,什麼時候死了,再來告訴我一聲。”
“是,主子。”說完恭敬彎腰退下,退到門外,後背已一片汗溼。
趙澤墨又在外面坐了會兒,一陣風吹來,他劇烈咳嗽起來,拿起放在腿上的手帕,輕輕擦拭了一下嘴角,看著上面的豔紅也毫不在意。從幾天前,他就開始咯血,他明顯感到,他已經撐不了幾天了。
而害死他母親,害他至此,害他全家至此的那個人,依然風光無限,長命百歲。
想到這兒,他抓緊輪椅上的扶手,眼中一片暗沉,似有一頭兇獸,馬上就要掙脫牢籠。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媽呀,困成狗了。。。
另外謝謝給窩評論的小夥伴們,麼麼麼麼噠噠~
☆、第 9 章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蔣茵茵的身體在外人眼中一日比一日虛弱,整天一副精神不濟的樣子。但出人意料的是,一直臨近出嫁,她依然堅強地活著。
蔣茵茵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朝嘴裡扔葡萄。
“我真的要這麼半死不活的出嫁嗎?這可是我兩輩子第一次嫁人哎。”她有些可惜地說,邊說邊往嘴裡扔葡萄。當然,葡萄是她以前留下的種子,自己催生出來的,現在也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敢給她送水果吃,生怕她一個吃不好,就要西去了。
當然,這不包括張氏。昨天她還派人送來一盤點心。蔣茵茵掰開聞了聞,果然,計量一下子加大了三倍,這是怕她死的太慢?
蔣茵茵不知道幕後之人對翼王有什麼仇怨,如此處處算計他,說不定翼王身體這麼差,也和那幕後黑手有關。
對,她十分確定,幕後的人不是衝著她來到,她一個無權無勢的弱女子,有什麼好對付的呢?想到翼王‘剋死’的那幾任未婚。她嘖嘖兩聲,這是怕翼王絕不了後?
有一點讓她很在意,就是翼王身體裡的變異寄生菟絲子,那東西能長到三級,還只依賴一個人的能量,那它至少也在翼王身體裡有二十多年了。而現在翼王滿打滿算也就二十五,也就是說或許這株菟絲子,從翼王未出生時就已經在他體內了。如此也就能說明為什麼翼王從小體弱多病,卻又查不出原因了。
他們之間的恩怨,蔣茵茵並不在意,但是她兩輩子唯一的老公可不能就這麼輕易地死了。
還有三天她就要出嫁了,這會兒估計張氏該急了吧。
果不其然,外面丫鬟通報說夫人來了,蔣茵茵趕緊將葡萄藏起來,把葡萄皮也收拾了,然後做出一副虛弱到不能下床的樣子。
張氏一進來便看到臥在床榻上的蔣茵茵,忍不住緊了緊手中握著的東西。
蔣茵茵看到她進來,露出一抹虛弱的笑,“娘,您怎麼來了,萬一我把病氣過給你就不好了。”
“你這孩子,說的什麼話,你都病成這樣了,我還管什麼病氣不病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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